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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考完就萬歲,剩下的就是批卷老師的事情,反正,老師,你給我多少分我就祝你活多少歲,你就看著給吧。
兩天的考試很快就結束了,最後一科卷子收上去的時候,我興奮的心情與於言表,第一個衝出了考場,我記得今天上午的麥吟說過要請我們吃無理衚衕的燒烤,我可不能便宜了她,得好好宰她一頓。
無理衚衕是大家起的別名,那裡是一條有些簡陋的衚衕,往來的都是向我們這樣的平民百姓,但是,衚衕裡面有一家的燒烤好吃到極點,夏天的時候,三三兩兩的人都會聚在那裡,來上個三五十串,喝著冰鎮的扎啤,聊聊天,扯扯閒話,爽朗的大笑,真實,自然,這樣的平民樂趣是用錢買不到的。
麥吟硬是擠到了我跟耗子中間,左手挎著我,右手挎著耗子,邁著大步,哼著不知名的歌走的特別歡暢。
因為沒有升學的壓力,所以我們的心情可以用非常嗨皮來形容,可是誰也沒想到,會在那裡遇見以驚悚指數五顆星姿態出現的他······
83 是你救那混蛋應該得的
我和麥吟,耗子三個人一路上說笑著拐進無理衚衕,可一進衚衕,我就看到了渾身是血的孔安生,他蒼白著臉,奄奄一息,周圍是一群麻木的圍觀者,對著孔安生指指點點,臉上表情都是看熱鬧的心態,就像魯迅先生說的:“我們以快樂的心態,看著自己同胞的受難。”他們沒有一人上前,更沒有人肯撥一個電話。
麥吟一看是他,拉起我就要轉身離開,耗子也是一臉的冷漠,說:“小菲菲,我們走吧,去吃飯,別管他。”
我驚訝的看著耗子,說:“你怎麼這麼冷血呢!你還是他救出來的呢!你看看他現在這樣子,我們看見了怎麼能不管呢!”我說著固執的推開麥吟,中邪一樣跑到孔安生身邊,搖他的胳膊,怎麼也抑制不住聲音的顫抖和心裡的緊張,輕聲問:“你怎麼了?怎麼了啊?你說說話行不行?”到最後我的聲音都哽咽,心裡沒來由的心疼。
孔安生虛弱的抬眼,看了看我,表情明顯放鬆,頭軟軟的靠在我的肩上,抖動著青紫的嘴唇,說:“木······木木······給安寧打電話······”說完眼睛一閉就昏死過去。
我慌忙的從他口袋裡左找右找翻出手機,翻閱著那個叫安寧的女子的號碼,撥了過去。我的聲音顫抖的一蹋糊塗,我說:“安寧姐,你快來啊,安生出事了,你快來看看他吧,他在無理衚衕,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電話結束通話後,我才驚覺,好久沒看到孔安寧了,那個女子,美麗如煙,溫婉如玉,與戚季禮有著糾葛的孔安生的姐姐,經營著一個讓無數青春男女趨之若鶩的大型娛樂場所——Paradise。
上一次看見她,她對我說的話開始在我腦中迴盪,她說:“我是看著他長大的,我的弟弟我自己瞭解,自那次以後,他從來沒有對一個女孩這麼上心過,科菲,相信我,時間會證明一切。”
我掏出手絹給孔安生止血,他的眉緊緊的打成一個結,我用手輕輕撫著,他眉心的川字漸漸舒展開,我一直看著孔安生,怕他有稍微的不舒服,保持著最開始的姿勢一動不敢動,肩膀都開始發麻。
麥吟在我身邊立著,抱著肩膀,毫無表情,她說:“科菲,你這是何苦呢?怎麼老往自己身上招麻煩啊,孔安生一看就不是你能招惹的人,你心眼就是死,怎麼勸都不聽!”
我無辜的說:“麥吟,我沒招惹他,可是他被人傷成這個樣子,我們不能不管啊,你看看他現在腦袋還流血呢,你說孔安寧怎麼還沒來呢,她不會找不到這裡吧?要不我們往出走一點,迎迎她?還是我們應該讓一個人去接她們?”
麥吟搖了搖頭說:“那好,我知道你是小菩薩,小仙女,可是科菲,將來如果出了什麼麻煩,你別說麥吟我沒提醒過你,希望你能有一個好的開始,一個好的結局。你現在也別慌,他的腦袋傷了,我們也不知道怎麼急救,就先保持這樣的姿勢吧,要不別悲催的本來還活著,讓我們鼓搗過去。”
我看著孔安生的血沾滿了整條手絹,粘稠鮮紅的血透過手帕都粘在我的手上,我的心一抽一抽的痛。我說:“麥吟,你二大爺的,別把事情都弄得那麼玄好吧,怎麼說話呢,說誰過去呢!”
麥吟搖頭,什麼話也不肯說,或許是我的錯覺,她看向我的眼神竟有一絲憐憫。我剛要細細觀察,麥吟早已換了經常有的表情,媚媚的掛在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耗子身上,讓我懷疑剛才那一幕不過是我自己的幻想。
孔安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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