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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
“這一次沒有雞屎味的,我喝過了,你放心吧。”他乾巴巴的笑了聲,在發現我沒有半點反應後訥訥的停住了。
他的手扶起我的身子,碗遞到我的唇邊,“喝兩口,好不好?”
我撇了眼他,輕哼了下,“怎麼,怕我餓死了?你怎麼不硬灌了,反正我也反抗不了。”
他的手一停,“我不逼你,明天見你娘談交換條件,你昏了就看不到夜俠,你自己決定吧。”
我想也不想,一隻手撐著床坐起,半靠著床頭,抓過雞湯咕嘟咕嘟一口氣灌了下去,也不知道嘴巴里是什麼味道。
他說的沒錯,我明天不但要親眼送夜到我孃親身邊,還不能讓爹孃為我擔心,這樣的我折磨的不只是我自己,還有太多關心我的人。
胡亂的擦著嘴巴,我看也不看的倒了下去,“明天給我準備好一身裙子,我要自己走去。”
“好!”他滿口答應,輕手輕腳的走出了屋子。
雖說是秋天,竟然難得的出現了暖陽,風吹在身上也沒有那麼冷。
我的額頭上沁出了點點汗水,背心處更是冷汗淋漓,我拒絕了莫滄溟伸過來的手,倔強的一步一步走著。
任靈羽將談判的地方選擇在兩個峭壁之間,這麼做無非是如果爹和娘有任何舉動,她都來得及對我下手。
陡峭的山壁縱然是普通人爬起來都艱難無比,更何況我這種一身重傷,骨頭斷了一堆的人。
每一步,胸口都隱隱的發疼,每一步,手臂都在不經意的碰撞中疼痛一次,但是我固執的走著,腳步堅定。
“我扶你吧。”莫滄溟又一次將手伸了過來,“這裡難走,前面平坦點你再自己走。”
“不!”我搖頭,看著身後被幾名黑衣女子抬著的軟床,“我不放心他們,你替我守著夜。”
我不知道夜是不是醒著的,但是我選擇尊重他的意思,不再窺探過半分,那軟床周圍掛著簾子,我看不到裡面,但曾經的一切,我已經牢記在心底。
兩座山峰的中間,是深不見底的懸崖,對面熟悉的人影飄動,我看到了爹爹的白衣,看到了流波的黑衫,錦淵的七彩衣袍,還看到了幽颺的青袍,但最牽引我目光的,卻是最前首那一襲長裙的女子。
除去了任綺羅的偽裝,她真實的容顏就象我看到的任靈羽一樣風姿綽約,靈動飛揚,但是與任靈羽相比,她的周身環繞的那股氣勢更加的猛烈,更加的威嚴,讓人打心底產生一種臣服的感覺。
“孩兒見過母親大人。”隔著山頭,我輕輕的跪下,用力的喊著聲音,只可惜任我用盡力氣,聲音還是被凜冽的山風吹散。
與她對著幹了那麼久,這還是第一次喊她母親,偏生還隔著那麼遠的地方,還讓她為我擔心憂慮。
“我兒一切可還好?”對面的聲音穿透山風雲層,飄飄而至我的耳邊。
不敢讓她看出我身上的傷,我只是輕輕的點了下頭。
對面一聲清嘯穿破長空,直入九天之上,“任靈羽,二十年未見,可要敘下姐妹之情?”
任靈羽在這一聲朗笑中臉上的神色變幻著,眼神中的平靜忽然變為了深沉的恨,“我與你之間,毫無任何姐妹情可敘!”
孃親笑聲中帶著冷厲,“我既未殺你丈夫,也未殘你孩兒,你又何必急著和我撇清關係呢?”
談笑中帶著諷刺,讓任靈羽的表情頓時變的十分難看。
“你花了二十年的心血,佈置了那麼多花樣,終究還是要走到與我面對面的境地,我有點想不通,為何二十年前你不索性抓了景颯和霓裳,直接威脅我來的快?你想隱藏自己的行跡,結果又如何?”孃親的笑聲似乎有些嘲弄,“賠了丈夫又折兵,何必呢。”
“那又怎麼樣?”任靈羽咬牙切齒,“現在的你還不是要任我擺佈,她在我手中,你忍了二十年,依然不是我的對手。”
孃親氣定神閒,明明是兩張如此類似的容顏,那氣度缺截然不同,竟讓人反而感覺不到她們的相同了。
“你不就是想要神族的族長之位嗎?我把神主令牌給你,帶著我的丈夫女兒走,行不行?”孃親從懷裡掏出一個令牌,隔空晃了晃,“我對那個位置本就沒有任何興趣,你去坐吧。”
“你以為我會信你?”任靈羽的手按上我的後心,“對那個位置沒有興趣可能是真,但是在威脅之下放手只怕你就不幹了,我們從小到大,你的性格吃軟不吃硬,我會不知道?”
“那你想怎麼樣?”孃親抱著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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