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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褲頭鬆開,並釋放底下已經變得硬挺生猛的男性慾望。
「她」的指尖不過輕拂一下,男性慾望竟然當下又粗脹一大圈。
「好、好、好」紅雲燒頰,「安瑛姿」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好」個什麼勁兒,滿子都是亟欲舒解慾望的念頭,雙手扶著「雲槐夏」的硬挺,嬌臀抬高,就想坐下去
「然然後呢?」朱明聽得面紅耳赤,可是「安瑛姿」卻就突然不說了。「您坐下去了以後呢?」
哇塞!他真的是太小看他家的槐夏公子了,原來他家公子就算成了女兒身,照樣能把人壓倒啊!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安瑛姿」本來說得眉飛色舞的嬌靨一垮,悻悻然無比。
「咦?」朱明一愣。
「因為我忘了自己的身子情況,月事中,諸事不宜。」
「安瑛姿」說得咬牙切齒。
「月事噗噗噗」朱明整張臉漲得通紅,緊閉嘴巴,笑聲仍然忍不住從唇縫齒隙間洩出。
「真難聽。」
「安瑛姿」瞪著他,「想笑就笑吧!憋著不難受嗎?」
「噗哈哈哈」沒錯,憋著很難受。得到主子的允許,朱明還真的放聲大笑,「哇哈哈哈噗哈哈哈哈哈」
「嘖,你還笑得真不客氣哪!」
「安瑛姿」本來還有點不快,可是回頭想想,整個情況真是教人啼笑皆非,也就跟著莫可奈何的笑開了。
朱明的笑聲驀地響起,且源源不絕的傳入小木屋內時,「雲槐夏」正合上最後一本過目完畢的帳本,小滿準備收拾文房四寶。
「朱明在笑什麼啊?這麼開心。」小滿歪著頭,納悶不已。
「也許是他們主僕倆在講些什麼男人間的譯話吧!」聳聳肩,「雲槐夏」將最後的帳本與其他的書冊放在一起,排整齊後,整疊拿起來。
「奴婢來拿就好了。」小滿急忙說道。
「我來就好,反正我現下可是男兒身,這些對我而言輕得很。」
「雲槐夏」笑道,婉拒小滿意欲接手的動作。
「是」小滿訥訥的縮回手,整個人亦不自覺與「雲槐夏」拉開了些許距離。
「怎麼站那麼遠?」原本要回頭交代事情,「雲槐夏」這才發現小滿離「他」竟有尺餘之遠。「你可以再靠近一點。」
「呃」小滿卻是面露慌張。「小姐,奴婢不敢奴婢是說,您現下是男兒身,男女授受不親。」
「這樣啊!」
「雲槐夏」覺得有理,也就不再勉強她。也是,「他」都忘了自己現下是男兒身了。
「很抱歉,我以後會注意的。」
「小姐,您不必跟奴婢道歉。」小滿這下子可不好意思了,只好又說出另一個原因,「其實除了男女授受不親外,奴婢是在緊張。」
「緊張?」
「雲槐夏」又胡塗了,忍不住朝小滿俯身,欲問個清楚,「你是在緊張什麼?」
「他」幾乎要貼上小滿的臉。
「我我」小滿雙頰漲紅,結巴不成語,兩眼突然一翻,暈倒在地上,手中的物品則乒乒乓乓掉落滿地。
「不會吧?」
「雲槐夏」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
不一會兒,小木屋的門被人從外面開啟,「安瑛姿」和朱明亦目瞪口呆的看看暈倒在地的小滿丫頭,又看看「他」,活像是「他」揍昏她。
「我什麼都沒做喔!」
「雲槐夏」為自己喊冤。
場面變得有點混亂與嘈雜,混亂是指朱明動手將小滿抱起,放在屋內唯一的床上讓她休息,「安瑛姿」則仔細觀察小滿的臉色,做出她只是一時情緒激動而暈倒的判斷。嘈雜是指從頭到尾「雲槐夏」緊張過度的嗓喋不休,把發生的經過說過一遍又一遍,雙手絞扭個不停,邊說還邊自責。
「小滿說我讓她緊張,說男女授受不親,但我又不是故意忘記現下自己是個男人,怎麼知道她會緊張到臉紅暈倒」
「好了,別說了。」
「安瑛姿」拉起「他」的雙手,將那像是要纏成麻花的十指輕巧的分開。
「沒人說那是你的錯,也沒人說你對她做了什麼。小滿只是一時情緒激動而暈倒,說不定待會兒就醒來沒事了。」
「也是。」被「她」一安撫,「雲槐夏」總算鎮定不少。
「但是我仍不明白她怎麼會那麼緊張。」
「誰知道呢?」
「安瑛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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