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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狂地運轉著,揣測他到底為什麼要來這裡。
是為了再當而羞辱我一次嗎?
“為什麼不接電話?”他的聲音平淡,又稍稍帶著嘶啞。
我沒說話。
他有些突兀地俯下身,抓住我的雙手,似乎檢查了一下,又放了下來。
下意識地把手往後一縮,在他身體的陰影籠罩下,我只說:“我不想見到你。”
“是嗎?”他的聲音恢復到那種冷酷從容,“我只是想確認一下,你有沒有搬出去。”
或許這只是我僅剩的尊嚴了,我一字一句地說:“我不會再回去。”
他輕輕笑了聲,“那就再好不過了。”
我們再也無話可說,我聽到他離開的腳步聲,叫住他,“沈欽雋。”
他的腳步停下來。
我鼓起勇氣抬頭,看著他那張陌生的、英俊的臉,輕聲說:“你父母的事,我真的覺得很抱歉。”
他微微勾起唇角,笑得有些諷刺,也有些冰涼。
“可我和你一樣,也沒了爸爸媽媽。而且,我為什麼會失去他們那個原因我們都很清楚。”
他怔了怔。
“如果我像你一樣一樣記恨,就根本不會被你騙。”我勉力笑了笑,“沈欽雋,你只是在騙一個願意相信你的人而已。”
針落可聞的屋子裡,我們就這樣對峙著,直到他沒有任何回應地離開,而我站在那裡,也不知過了多久,突如其來的光亮刺得我眼睛一痛。
“白晞你怎麼了?”許琢嚇得尖叫一聲,“你一個人站在這裡幹什麼?還不開燈?”
原來已經很晚了。
膝蓋上火辣辣的痛覺終於回來了,我衝她笑了笑,“沒什麼,想通了一件事。”
“沈欽雋和你說了什麼?”她坐在我身邊,“說了怎麼補償你嗎?還是說你們之間”
“我們之間沒什麼。”我若無其事地說,“對了,你上次說你們律師事務所在給一些山區的學校捐書?”
“是啊”許琢有些遲疑,大約是不知道我為什麼忽然間問這個。
“我手邊還有些錢,想給他們捐幾個圖書室。”
“那再好不過啊。我去幫你聯絡。”
“現在就聯絡啊。”我目光炯炯地瞪著她,“就現在。”
許琢微微張了張嘴,卻沒有反駁我,只說:“好。”
我搬了膝上型電腦,就坐在許琢身邊,開始登入各個銀行賬戶查詢餘額。之前沈欽雋給我的分紅,一部分花在了股權轉讓的印花稅、佣金上,剩下的分文未動。
“你都要捐嗎?”許琢吃驚地看著我,“全部?”
“我自己工作還攢了些錢呢。再說,麥臻東請我去他的工作室上班呢。”我輕鬆地說,“留那麼多錢幹什麼?”
終究是我這麼多年的好朋友,許琢什麼都沒說,只是一封封地發郵件,替我聯絡捐贈的事,一直到凌晨才拉我起來,“去睡吧。明天等訊息回覆了,我們再去聯絡買書的事。”
折騰了一整天,情緒起起伏伏,我也的確累了。
在這間許久未來的房間裡睡下的時候,我忽然覺得,人生畫了一個大圈,再差,也不過是回到這個原點。
白晞,你還是要振作起來,好好活下去呢。
第二天我很早就醒了。
隔壁許琢的房間裡還沒有動靜,我去樓下買了早餐上來,開啟了電腦檢視郵件。零星已經有幾份回覆了,我正要點進去,一個自動彈窗忽然間跳了出來。
我第一眼看到娛樂版的新聞頭條。
秦眸的經紀人向媒體暗示,她和前未婚夫的誤會已經解除,或許會擇時重辦婚禮。
只是隔了一個晚上,我忽然間覺得這些對我來說已經不重要了。
也真的只有秦眸才配得上沈欽雋。
心機如同他們這樣百轉千回,人生真的太累了,我還真做不來。
反正已經點進來看了,索性我又點進財經版,網站記者做了一個專題,非常細緻地報道了事件的始末。一字不落地看完,篇幅的中央提到了我的名字。
沈系和高系誰能笑到最後,取決於集團董事會一位低調的股東。雙方都費不不好力氣爭取。高崎開出遠高於市場價的收購價格,但是出於私人情感的原因,最終這位股東將手中股權全數轉讓給當時資金鍊緊張的沈欽雋。
據一位不願公開姓名的知情人士透露,沈欽雋在“爭取”這位女股東的支援過程中,花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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