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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著沒事吧?”她在病房門口躊躇著回頭。
“去吧,去吧,我馬上睡覺了。”我笑著說。
“行,那我走了。”
“哦,等等——”我不經意地叫住她,“你們怎麼給我找了個這麼好的單人病房啊?”
“我也不知道。”說起這個,同事也是一臉莫名,“本來第一晚是四人病房,後來就換過來了。不過能有單人病房再好不過了,你好好休息吧。”
我若有所思地看著同事的背影離開,回想起沈欽雋的忽然出現,不由得讓我嗅到一絲絲陰謀論的味道一一何況他剛才的表現,實在讓我覺得意外。
以我對沈欽雋的瞭解,他從來都是一個步步為營的人。換句話說。一件事哪怕他有了十分把握表現出的也是七成的謙遜。我從未看他如此激烈地去否決一件事,而這件事,事實上同他毫無聯絡。
我總覺得這件事有些古怪,卻又說不出來怪在哪裡。額角一突一突的,又酸又痛,我忽然開始想念菸草和菸草能夠帶來的驚醒味道。想都未想,換了身衣服,往口袋裡揣了個錢包,避開護士站,匆匆忙忙地下了樓。
夜色已經無聲地鋪陳開去,即便穿著大衣,又是在南方的城市。我依然感受到淡淡的寒意。醫院的樓下確實熱鬧的很,水果攤一連串地擺開,果籃,生活用品、煙攤此起彼伏,有一種紅塵俗世的煙火氣席捲而來,雖然無序,卻令人覺得幸福。
我走進一家小超市,目光開始搜尋捲菸,老闆娘倒是健談,一看到我就問:“姑娘,額頭怎麼啦?”
“被撞了。”我含糊地說,“老闆,我要那包煙,還要一個打火機。”
兜裡揣著煙和打火機走到街道上,迫不及待地,我拆開了煙盒,指尖夾了捲菸,另一隻手摁上打火機的滑輪,用力往下一滑。
哧的一聲,火苗在指尖躥了起來,彷彿是淡淡一朵花綻開,帶著輕熱與暖意。
捲菸的一頭漸漸焦灼,散發出苦澀的香氣,誘人得難以抗拒。我正要過去,忽然間有人從我手中搶過了那支菸,扔在了地上。
“你——”我原本一揚眉,正打算撒潑吵架的,驀然看見那人冷峻似薄冰的表情,那句話就吞了下去,“你在這裡幹嗎?”
沈欽雋一把將我手裡的整包煙搶了過去,看那表情,彷彿下一秒就要來揪我的耳朵,他薄唇一抿,“你在幹嗎?”
輕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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