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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死去的人中有魔宗之人，也有正道之人，兩者相較，其數目並不相上下。

而那些在犯惡不多之人，看到那些被自己小心掩藏的惡行事被一一翻了出來，也是心神震顫，與不知不覺中開始散功。

楊毅也在看那些血幕，對其中死去的那些人他毫不憐憫，可看著那血幕中絕大數人或多或少都有過大大小小的齷齪之事，不禁嘆了口氣。

“罷了，你們心中自己有數，正道魔宗只是一個稱呼，道法魔功也只是修行功法而已，就如刀，握在農人手中可收割糧食，握在屠夫手中可以殺豬宰牛，握在窮兇極惡之人手中，便能殺人。為善為惡，全乎一心，你們好自為之！”說罷一揮手，撤去五行溯宗訣。

那些人這才如夢方醒，灰頭土臉地匆忙離去。

圍剿之人只剩下兩個，一個是那滿面皺紋的老婦，還有一個便是當日跟在她身邊的女子。

那老婦人一手拎著女子的衣領，走了過來，向楊毅行了一禮，面色難堪無比。那女子臉色更是一片煞白。

老婦人盯著楊毅看了許久，方才嘆了口氣，轉身向小楊毅的母親看去，說道：“清璐，事情已經明瞭，方才我在那血幕中看到，是你師姐暗中勾結外界散播謠言，稱你們正魔結合要蕩平天下，稱霸世界，這才有了這場災禍。其實她是為了你素女之位，妄圖等我死後接掌靈素宮。為師老眼昏花，誤信奸惡，讓你受委屈了。”老婦人長嘆一聲，道：“這邊你處理好後事，便來靈素宮吧，我是該到了退位的時候了！”

“師傅”楊毅的母親猶豫了片刻，隨即眼神堅定道：“請師傅另擇賢明，清璐不孝，未得允可，偷偷與魔宗宗主凌滄瀾結為夫婦，還誕下一子一女，早已不配素女資格，倘若早日說明，怕是也不會有今日之禍。今日弟子鄭重宣告，沈清璐從此退出靈素宮，此生不再踏入靈素宮半步！”

“你！”老婦人火氣上湧，過了好一會兒才平復下來，她知道沈清璐的性子，知道已經不可挽回了，長嘆一聲，領著女子轉身便走。

末了丟下一句話：“凌滄瀾，好好待她，倘若你對不起她，老身便是在黃泉之下也要爬出來殺了你！”

沈清璐身邊的男子環著妻子的腰，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