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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一呼,好似就知道了自己已有危險,人影一花,“碰”樓板頓時被那三魔之一化骨魔王“黃奇”拍出一個大洞來,木屑橫飛。
一道刀光現,一蓬血雨灑,刀是飛刀,不及半尺長的飛刀,飛刀破體,空中盤旋,又是兩道青影閃動,爪影滿天,掌勁似輕風,腥臭難聞,無處不至,一人道:“不好,紫血巨毒”眾人只覺聞之慾吐,忙閉起鼻息,紫衫人未動,飛刀轉了幾個圈,在掌勁爪影將至時,又飛了回來,自二魔頸間劃過,兩條血絲噴出,刀飛回手,隨之隱向袖中,眾人由始至終都不曾將飛刀瞧得真切,只是看到一道長長的虛淡銀芒閃過,在空中閃了幾閃便又消失於他袖中,紫衫人懶散地伸了個懶腰,用左手掩口,重重的咳嗽起來,良久,又坐回了地上,二樓中,無一不是好手,但瞬息之間,一刀三人,三人俱都是武林黑道舉足輕重的人物,如何又能安然,眾人神色皆驚之餘,一個聲音響起“啪啪”一位老者左臂夾著把玉琵琶雙手拍著巴掌緩步走了上來,走到先前被黃奇拍出的洞邊停步不前,口中喃喃道:“唉,人老了,幸好眼睛沒花,要不然,這一腳踩下去,很可能就要出人命嘍。”
第五卷《幻世奇俠》 第一百七十九章:袈衣神功
七公主神色大驚,輕聲道:“琴海魔尊”話未了,琴海魔尊掃了她一眼,目光淡淡,仿無生氣,就像是死人的眼神一樣,淡淡的語氣,他道:“小娃兒好眼力,想不到老朽二十年未入江湖,竟然還有人認得,了不得,了不得啊。”七公主雜學多奇,由他玉琵琶上便已猜得幾分,再由長輩描述的相貌上就已猜得七七八八了,是以才會一口道出。
七公主一語,群英皆震,有些本擺出很有氣勢架子的江湖朋友此刻聽得此人之名,都不知道自己的手應該放在那裡,最是漠然的,除了我之外,還有地上的那位朋友及那位長相英俊的書生,那書生也不知何時,竟拔出了一柄銀光閃閃卻無開鋒的短劍在手,左手握著短劍,正在修理右手食指的指甲,神色安然,琴海魔尊的到來,他仿如未覺,而我卻只是掛起了一絲淡淡的笑意,端了荼杯在手裡,即未飲,也未放下。
琴海魔尊望了書生一眼,又望了我一眼,然後走到三魔原先所坐之席坐了下去,看也沒有看那紫衫人一眼,極是自然地將玉琵琶放在桌上,自懷中拿出一付玉筷,一個玉杯,徑自倒了杯酒,輕輕捏著,飲上了一口,彷彿他只是為了酒而來。
神槍無敵李亦飛一掃心悸之色,站了起來,走到紫衫人身前冷聲道:“葉開,我李亦飛來報到了。”“葉開?”七公主聽得一怔,望了望我,見我神色間有絲異色閃過,本想問問,卻又忍了下去。
但見神槍無敵李亦飛緩緩將背後包袱解下,蹲了下去,又緩緩將包袱開啟,一根三尺來長的銀槍閃閃發光,李亦飛將隱銀槍用右手握住,緊緊地握住,彷彿想將它一下子捏碎似的,站了起來,右手一抖,“嗆啷”一聲,銀槍又多出了兩截,加進來大概也有丈來長了。
葉開忽然笑了笑,望著李亦飛道:“你真的認定那件事與我有關?”
神槍無敵李亦飛怒道:“人證物證俱在,且容你抵奈。”
葉開又咳嗽幾聲,良久,才淡然道:“你不後悔?”
“絕不後悔。”
長長嘆息一聲,“咳咳”葉開沒有再說什麼,銀槍如龍,人如魂,魂影虛淡,人影飄浮,神槍之名,果不虛傳,一道寒光閃過,又是一道白影閃動,“叮”“噹啷”兩聲,銀槍斷,墜到了地上,李亦飛蒼白的臉此時已是通紅得如成熟的柿子,因為我就站在他眼前,他那柄寒鐵所鑄的銀槍是他的“名”,人的名,樹的影,他名震江湖,竟被一少年斬斷銀槍,雖然他沒有死,但這要傳了出去,他,還能在江湖上混嗎?
“你是誰?”李亦飛的聲音接近臘月天的雪,冷得不似人間所有。
“古寂無。”這三個字是天劍公子沈無邪口中傳出來的。
又有個聲音在說:“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清脆多嬌,竟是七公主說出來的。
李亦飛神色一怔,忽然向她抱拳當胸,頭也不回地下了樓去。
葉開抬起頭,冷冷地望了我一眼,又撇過頭去,彷彿不再願意讓我看見他的神色。
這眼神,我明白,強敵環伺,看來葉大哥是有心赴死了,只不過不想連累於我。
朝他微微笑了笑,也未說話。
突然,紫影一掠而起,屋頂立時破了個大洞,“嘩啦啦”的瓦片橫飛,也不知道是誰喝了聲“追”,幾乎所有人都穿頂飛起,“嘩啦啦”之聲不絕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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