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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之前好像每次說不了幾句話就吵起來了,這回好好說說話。”
楊路釗現在確信,她不是沒聽懂,她根本就是故意的。如果這個時候他硬來,這不是擺明了自己沒誠意,只重視快感不注意交流。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好啊,那我們好好說說,你不是要靜下來好好想想嗎,怎麼這麼快就睡了?想好了?”
鍾瑜往他懷裡縮了縮,用力的點了點頭,“想好了。”
“怎麼想的,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老實交代。”楊路釗說話輕輕的,手在她兩腿間擦著她的大腿內側,也不越矩的那麼胡亂蹭著。
鍾瑜有些難為情,覺得自己的小褲似乎溼溼的。她把臉藏在枕頭裡,“不告訴你。”
“為什麼?”
“不為什麼!”因為她根本就沒想明白。
“不為什麼是為什麼?”
“不為什麼就是不為什麼!”
“不為什麼就是不為什麼是為什麼?”
鍾瑜抬起頭,抻著她的兩隻耳朵,“楊路釗,你有完沒完,你是十萬個為什麼?”說完騰出一隻手指著他的鼻子,“我跟你說,把你的爪子拿開,不然我不客氣了。”
楊路釗的手停在她大腿根兒上,隔著內褲也能感覺那些潮熱的溫度,他無賴的衝著鍾瑜笑,“小瑜,外面打雷呢。”
鍾瑜斂了一下神色,好奇的皺眉看著他。楊路釗猛然抬頭,一口咬住她一側的大棉花團,翻身就把她壓倒在身下,揉搓吸允著。鍾瑜很快被這猝不及防的刺激給收服了,她兩手攀上他的肩膀,張開雙腿纏著他的腰,嘴裡很享受的呻吟出聲。
楊路釗的神經緊了一下,一瞬間感覺心上鈍鈍的疼痛。鍾瑜□上是個很矯情的女人,那一天一夜她就沒有乖乖配合過,不是這般扭捏就是那般遮掩,盡是些欲拒還迎的小把戲。而此刻她帶著一臉疲憊和心傷的歡迎姿態,讓他如鯁在喉。
“楊路釗”鍾瑜聲音有些顫抖,她揚起頭,躬身迎向他,“別停啊”
楊路釗抬起頭看著她,她臉色有些難看,幾乎蒼白,額頭上密密麻麻的滲出汗,他揚手輕輕的撥開她額前的頭髮,“這麼想,我要是不能滿足你,就該被雷劈了。”說著他腰身一沉,狠狠的貫穿她,帶著他的些許埋怨和疼惜,“讓我幫你忘了路向東。”
鍾瑜緊咬著嘴唇愣是沒有出聲,眉頭緊蹙,眉宇間都是殤,一滴眼淚不聲不響的順著眼角流下來,在黑夜裡閃著盈亮的光,那痛苦精緻的讓人窒息。
楊路釗心尖一顫,有些恨自己的粗魯,她還沒有準備好。他停下來,手撫平她緊蹙的眉頭,“身體上的疼永遠不能掩蓋心疼的,別傻了,別為那個人讓我心疼。”
楊路釗慢慢的退出來,卻被鍾瑜緊緊的抱住,“楊路釗,求你了,我跟他什麼都沒有。”她的聲音有些哽咽,楊路釗不知道為什麼,她脆弱得讓他心疼。他緊緊的捧著她,像是捧著無價之寶,“沒關係,有什麼也沒關係,我們都一樣。”他覺得眼睛有些熱,就想這麼抱著相互取暖到人生的終點,“鍾瑜,你記住,只要你的笑裡能藏著我,就是死我也值了。”
鍾瑜一時語塞,她欠起身,緊緊的摟著楊路釗,過了許久,就聽見楊路釗艱難的聲音,“你也別這麼給我勒死啊,我很怕死的。”
鍾瑜趕緊鬆開手,有些難為情,她把頭在他勁窩裡蹭蹭,掩飾自己的尷尬,一個女人彪悍到這個樣子也確實夠丟人了。
楊路釗咳了好一陣才緩過來,“我真的真的很怕死的,你別聽我那麼說就把我往死裡整,聽見沒有?”
“恩!”鍾瑜很委屈的點點頭。
楊路釗呵呵的笑,光線太暗,看不到他壞笑的表情,他兩手掐著鍾瑜的細腰,“那換我來整你!”說著狠狠的頂進。
鍾瑜記得那麼清楚,那個晚上他們嘗試了幾乎所有面對面的姿勢,他就這麼一直捧著自己,愛不釋手。
鍾瑜也記得第二天早上,又是小張的電話把她叫醒,她猛然間坐起來,渾身跟散了架一樣,“我這裡出了些問題,提票和卷宗都在我抽屜裡,你帶好東西先過去吧,我自己過去。”她一邊聽著電話,一邊扒拉著找衣服。
楊路釗眯著眼睛看著她,“取消算了,外面下那麼大的雨,正是個睡覺的好日子。”
“楊路釗,你大爺,你能出點兒好主意嗎?”鍾瑜有些火大,昨天已經荒廢了一天了,今天她不能再這麼胡來了,何況她要去離這裡70多公里的下面法院開庭,搶劫殺人案,不是鬧著玩兒的,“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