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豬頭一樣的猥瑣男人嚇得連連後退好幾步,連連擺著手求饒道:“你你別別打打我了,我我再再大聲大聲說說一遍啊一遍總行了行了吧。”
“那就快說,大聲點。”
計規眼珠子一瞪,嚇得那個傢伙,渾身上下又的一哆嗦。
豬頭一樣的猥瑣男人,深深吸了口氣,強忍著嘴上的傷痛,努力把每一個字說清楚,大聲地一字一頓地喊道:“你們沒有打我,也沒有暴力抗法,我的傷和你們沒有任何關係,是我自己摔的,行了吧?”
李十珍在旁邊實在有點看不過去了,淡淡笑著朝那個猥瑣男人擺了擺手道:“好了好了,你別喊了。再喊一會兒再把狼招來。”說著,又朝麻丕景道:“麻科長,你這大車小輛的來了,怎麼也得喝口水吧?快請裡面喝口水吧。”
李十珍往旁邊側了側身子,擺出了個請的架勢。
“不了不了。下次下次吧。我們還有別的事,今天就不打攪了。”麻丕景兩手又連連擺了幾下,嚇得又後退了半步。
“既然麻科長不給我們這個面子,那我們也就不勉強了。俗話說得好,空口無憑立字為證。我希望麻科長辛苦一下,把我們剛才說的事情寫下來,然後再麻煩你們各位都在上面籤個名,你們看怎麼樣啊?”
看著李十珍那張始終淡淡含笑的臉,麻丕景有一種想衝上去胖揍他幾下的衝動,可是他內心裡又連連告誡自己,“使不得,千萬使不得。先不要說自己能不能打得過他,就他手下那個打手,自己幾個人加一塊也不一定能打得過。更何況,打過之後呢?小不忍則1uan大謀,我還是忍了吧。”
計規看到李十珍的樣子,心裡一個勁地偷著樂。他算是從心裡服了這位主人。
掛號收費室裡的公馨馨,透過大玻璃窗戶,把剛才那一幕全都看在眼裡。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一向在李十珍面前低聲下氣的計規,打起人來會那樣敏捷,甚至有點可怕。
樓下打得這麼熱鬧,把樓上的儲才健也驚動了,他連忙跑了下來。但還是慢了一步,錯過了最精彩的一幕,只看到那個被打得象豬頭一樣的男人,慢慢從地上爬起來。
麻丕景裝作沒聽明白李十珍的話,忙又問了一句,“李大夫,你的意思,我沒聽明白。麻煩你,能不能再說明白點?”
“靠!放著明白裝糊塗是不是?想找打就說話!”
計規說著,捋了兩下袖子,緊握一下拳頭。
麻丕景嚇得又往後退了半步,連連擺著雙手道:“沒有沒有裝糊塗,是真沒聽明白李大夫的意思真的沒聽明白。”
李十珍淡淡地笑了笑,又朝他招了招手道:“既然沒聽明白,那麼你往前點,我再給你說一遍。”
李十珍那笑容落在現在的麻丕景眼裡,就好象是一頭餓狼看到小羊一樣,又彷彿是半夜厲鬼出的恐怖笑容。他一點都沒覺得和藹可親,反而覺得身上一陣陣地冷,脊樑溝從裡往外那麼冒涼氣。他現在反而覺得旁邊那個怒目圓睜,捋胳膊、挽袖子的計規更可愛些。
他剛要再往後退,猛然回頭瞟了一眼,現快到門口。他沒跟再往後退,生怕對方以為自己要逃跑,那隻怕後果後更嚴重。既然不能退了,那就只能硬著頭皮往前了。
麻丕景硬著頭皮往前蹭了幾步。跟著他的那幾個人,互相對視一下,誰也沒敢跟過去,也沒敢往大門跑,只好傻傻地站在原地沒敢動。
李十珍見麻丕景還算識趣,便不想再跟他玩下去了,淡淡地笑了一下道:“其實,也沒什麼,就是勞煩你麻科長寫幾個字罷了。”
“寫什麼?”麻丕景不敢再裝糊塗了。
“這個很好辦,請到我的屋裡來,我說什麼,你寫什麼就是了。你放心,只要你乖乖地聽話,他不會打你的。”
李十珍說著,轉頭看了一眼旁邊的計規。
麻丕景的目光,也隨著李十珍看了一眼正緊盯著自己的計規,心裡盤算著,“看來今天不寫個字據,他們是不會放自己走的。好漢不吃眼前虧,大丈夫能屈能伸。老子今天就先給你們寫個字據,等有機會再想辦法收拾你。到時候,讓你們一個個跪在地上,給老子磕頭求饒。”
麻丕景閃爍著目光瞟了一眼旁邊的計規,又偷偷看了一眼對面的李十珍,又轉回頭去看了一眼自己手下那幾個弟兄,道:“好吧。李大夫,那咱們一切聽你的就是了。”說著,勉強擠出了一絲笑紋來。
李十珍又笑了,道:“我就知道麻科長是最通情達理的,最能體貼我們小民疾苦的了。既然如此,麻科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