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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貴人的命脈,你們要什麼他們不會給呢?”
好吧,白蘇又驚了,不是因為這些東西自己沒有想到,反而正是因為想到了才更下定決心要辦起來。是自己低估了這些人的智商,這些東西,自己想得到,久經官場的他們更是想得到,到時候便成了司馬昭之心了。白蘇突然覺得,這策劃,被搶了也好。
“呵呵,王爺真是目光如炬啊。”好吧,已經開始亂用詞了,“我不過是想要多賺些錢而已,沒有想那麼多。我區區一弱女子,怎麼可能知道這些事呢?呵呵。”
“區區弱女子?那些新奇的點子都是你想出來的吧?我可不認為能想出這些主意的是區區弱女子。”
KAO!白蘇真的要瘋了,“王爺,你直說了吧,到底想讓我做什麼?”早死早超生了。
這算承認了嗎?段熙耀暗笑之餘有些驚訝,這女人,是真的有些不簡單呢!“我想幹什麼,我想先問問,你們白氏,想幹什麼?”
“呵,王爺這話問得好,我們白氏想幹什麼。我們以前不過都是最底層的乞丐罷了,無錢無勢。而今的努力,不過也是想要像你們一樣,吃山珍海味,穿綾羅綢緞,住瓊樓玉宇,有丫鬟小廝。”
白蘇被逼緊了,小宇宙小爆發了,“這些,是你們這種一生下來什麼都有的貴公子永遠不能理解的。當然,你也想說我們現在已經達到了,可是,人都說,權利是男人最好的春藥,讓人慾罷不能。我們也是這樣,有了一個理想,總希望去實現的。走了一步,也想再走一步,想看看自己到底能走到哪。”
“就像爬一座特別陡峭的山,拼盡全力,步步驚心,稍有差池,便粉身碎骨。可是一旦見識到與山腳截然不同的風景,你忍心放棄自己好不容易的成果,就只呆在半山腰麼?你難道不想要爬到山頂,見識一下一覽眾山小麼?都說高處不勝寒,可又有幾人甘心放棄,而不是放手一搏呢?”
段熙耀見著面前的女子自信而激昂地訴說著,她身上一小片一小片的陽光好似逐漸卻不緩慢地聚攏,使她整個人最後似浸身在陽光中,璀璨奪目,讓人移不開眼。
☆、心馳神往
段熙淳聽了這一席話,也沉默了良久,這女子,非池中之物啊。“熙耀,你擄了那女子,白氏沒有動靜嗎?”畢竟都已經一個多月了。
從名字上便可看出段熙耀的得寵程度了,其他皇子都因避諱段熙淳的名字一律把熙改為了喣,而段熙耀被特例。
“他們已經進京了,孫家公子也和他們一起,高價買了些店面,現在正在準備。”
段熙淳微微一笑,“他們已經有眉目了?”
熙耀也一笑,“應該是的。”
白蘇這廂表面雖過得安穩快活,心裡卻越來越焦躁起來。一是不知道為什麼還沒有來找她,一是開始有些疑惑宋文信的身份,若他沒有對身份撒謊,那難道他也是穿來的?還有想要刺殺她的黑衣人,難道是趙國的誰?不會啊,唯一的敵人陳家三兄妹應該早就沒有能力了,或者是趙國皇帝發現她沒死想偷偷解決了?不會吧。
焦慮是有後果的,她的大姨媽親切地來看她,用肚子痛來暗示她注意保養。白蘇痛得連打滾都沒有力氣,雙腿更是弱弱地顫,又不可勁兒地痛完,此痛綿綿無絕期啊。
段熙耀從宮裡回來,見到她面色蒼白,整個人都蔫了,讓人請了大夫,才知道原來女子來月信是會痛的。給她熬藥喝了,又讓丫鬟備熱毛巾給她敷肚子,才終於讓她睡著。
段熙耀從來不知道,自己居然會對一個女子這種小事上心,在書房看摺子的時候都心不在焉,腦中一直浮現出她那日下午的神采,對比上今天看到的病怏怏,他乾脆放下筆,朝她院子去了。
屏退了下人,坐到床邊,聽她睡夢中也不舒服地哼哼,心念一動,他也脫了鞋子趟上去,大手覆上白蘇的肚子,聽得一聲滿足的短嘆,發現白蘇整個人都朝他靠去。僵硬了半晌,才慢慢放鬆下來,盯著她白皙得過分臉,用另一隻手給她擦乾了額頭上冒出的冷汗。
段熙耀一下從床上跳下來,神色複雜地看了床上的白蘇許久,他居然睡著了,睡熟了,還是在身邊有人的情況下。段王爺自八歲的那一晚:早上被宮女叫起來,卻看見睡在自己身旁的母妃肚子上深深地插著一把血淋淋的刀,最後查出來是他身邊最親近的宮女所為,那貼身宮女被貴妃買通,先下了迷藥,再進房刺殺。貴妃的本意原是要他們母子的命,可宮女最終沒有忍心。段熙耀被接到皇后的身邊,跟著段熙淳一起生活,而曾經服侍過他,服侍過他的母妃的所有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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