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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這句話底氣不足,我想連你自己都沒有辦法用這個理由說服自己。”我笑著點了支菸,“你也知道一年時間會發生很多事情,對麼?”
琳琳沒有回答。耀的車上來了,由於速度有點快,差點撞上前面停著的一輛車。
琳琳一陣驚呼,好在耀一把方向打了過來,有驚無險。
“看來昨天爬山還沒有恢復。”我笑著和琳琳說,“其實你知道麼?”我吸了口煙停頓了一下。
琳琳轉過頭看著我。
“昨天耀把你從半山腰背到山下真的很不容易。”說著,我向車子走去,幫耀他們把行李搬上車。但是我還是明顯感覺到身邊的琳琳身體輕輕的一顫,我想她可能有點明白我的話了。
耀他們走了以後,小雨還不開心了好一會。女兒家就是這樣多愁善感,或許小雨更是其中出類拔萃的佼佼者。不過,確實耀和琳琳給我們這次南京之行增添了一抹濃重的色彩。
我不知道在琳琳畢業以後是否還是依然堅持去國外,或許我今天和她說的一些話能讓她感覺出什麼。但是如果命中註定他們要分開一年,或者,或者因為分開了一年而要付出分開一輩子的代價,那即便是我拍案而起也是與事無補的。
看著琳琳上車離去前的背影,我突然感覺那就是海棠的背影,琳琳就是當年的海棠。
我不知道英國這個純正的西方社會到底有什麼吸引力。或許我很農民,而且農民的具有中國特色,但是即便我確實農民出生,我就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農民的兒子,哪怕我接觸再多的西方新鮮的東西,我依然不願意改變我對背朝太陽汗落田的農民的敬仰。我曾經無數次的俯視我的父親,他是那麼的高大,即使父親只到我肩膀的高度。
在國外,經常有人問你是否是日本人,我會微笑著說NO。心底暗自慶幸我不屬於這個連歷史都不敢直面的卑劣民族。
“那您是香港人麼?”或許接下來他會這樣問。
“是的,我來自中國,就是香港所在的國家。但是我並不住在香港。”我習慣這樣回答。
愛祖國,愛人民——父親從小就是這樣樸素的教我,我想以後我也會這樣教導我的孩子。
下午去拜訪客戶,所以上午的空餘時間我和小雨在房間裡看電視。
由於小雨換了睡衣,加之我們也懶的下去吃飯,所以中午就叫了外賣邊看電視邊吃飯。
在確認了小雨確實腳上的水泡還沒有好的情況下,我下午一個人去了客戶那裡。
或許如一年前剛認識小雨時候那個給小雨看病的醫生所說的,小雨的體質並不很好,所以第二次拜訪客戶還是我一個人去的。等我回來的時候小雨已經在酒店房間裡面悶了半天了。
“明天我們回去了,晚上我帶你去逛商店?”我建議。
“好啊好啊!”逛商店永遠是女孩子的最愛。
“但是你的腳”這是我所擔心的。
“沒關係的,我們走慢點。”想到逛街,小雨就忘記了疼痛,我想這兩天確實把這小妮子憋壞了。
“更何況我們給小梅她們的特產還沒有買呢。”小雨補充了一個“強硬”的理由。
“好吧好吧,怕了你了。到時候不要再讓我揹我就謝天謝地了。”我笑著颳了她一下鼻子。
儘管在我看來南京的商場沒有上海、廣州來的繁華,但是畢竟是異地,所以我和小雨還是興致勃勃的逛到了晚上關門。
由於第二天上午出發,所以我和小雨約好睡個懶覺再起程。
洗完澡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我開著電視躺在床上很悠閒的抽菸。
手機響了,是海棠。
“睡了麼?”海棠柔聲的說。
“沒有。”我不知道這麼海棠是否有事情找我,“明天我就回來了。”
“呀,那我今天真是虧了。嘻嘻~”海棠在電話那頭先笑了出來,兩年後我還是第一次聽到她那麼熟悉的笑聲。
“哦?看你心情不錯,碰到什麼高興事情了?”我彷彿是在和當初的海棠通電話。
“今天我搬到外面住了。”海棠的聲音有點興奮,“四眼和瓊幫我找的房子,租金很便宜,房子還好,一室一廳的。最好的是廚房很大。早知道你明天回來,那我就等到明天才搬了。害的我今天買東西啊,搬東西啊,剛剛才弄好。現在真是腰痠背疼的。”
海棠的聲音似乎是在向情人撒嬌,曾經無限熟悉的語氣。
“四眼他們不幫你?”我啞然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