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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蓁蓁舉起手看了看;另一隻手捂著嘴打了個哈欠。她坐起來;低頭看紀無咎的臉。玉雕似的一張臉,睡熟了;卸去防備;眉目舒展,安靜美好得像是一幅畫。
她低頭,在他臉上吻了一下。
親完之後,葉蓁蓁腦子清醒了。她想起昨日之事;再看眼前熟睡的人,便覺面目可憎起來。她一下下掰開被扣住的手指,然後推著紀無咎一寸寸往外挪。
咚!紀無咎被推下床,摔在地上。
葉蓁蓁趕緊躺回床上,假裝熟睡。
紀無咎惺忪睜眼,迷茫了片刻,發現自己躺在地上。他扒著床沿坐起來,杏黃色的紗帳微抖,隱約可見裡面側躺著一動不動的人。
他厚著臉皮爬回到床上,從後面將葉蓁蓁摟在懷裡。
葉蓁蓁裝不下去了,又去掰他握在她腰上的手。
紀無咎閉眼低笑道,“蓁蓁,別鬧了。”說著,下巴蹭了蹭她的脖子。
葉蓁蓁不自在地扭動身體,“誰鬧了。”
“是我,我鬧了還不行麼,”紀無咎按著她,“你別動了,再動就辦了你。”
葉蓁蓁果然不動了。這時,她的肚子突然響了一聲。
紀無咎深知吃飯對於葉蓁蓁的重要性,因此立刻和她起床,洗漱,更衣,用膳。
吃飽了飯,紀無咎假裝要走,葉蓁蓁看他即將邁出門檻,突然說道,“柏香如到底怎麼回事。”
紀無咎將將要邁出門檻的腳收了回來,他轉頭走回來坐下,笑道,“你終於問了。”
葉蓁蓁撇過臉,“我不問你就不說嗎。”
紀無咎反問,“我不說你便不問麼。”
葉蓁蓁低頭不答。
紀無咎起身走到她面前,扶著她的肩膀,將她按在懷裡。葉蓁蓁坐在椅上彎著腰,臉抵著他的腹部,不甚舒服,但又不願掙開,於是側過頭,只用臉貼著他的小腹,閉目不言。
紀無咎摩挲著她的下巴,笑道,“蓁蓁,我喜歡看你為我吃醋。”
葉蓁蓁皺眉道,“你不要和我說,你初見柏香如時的失魂落魄,也是裝出來騙我吃醋的。”
“不是,我確實震驚於她的死而復生。我與她往日有些情分,對於當初沒能保護她,也著實慚愧,因此見她還活著,確實歡喜。”
葉蓁蓁懷疑地看著他,“沒別的?”
紀無咎便耷拉著腦袋,像是學堂裡在先生面前犯了錯的學生,“蓁蓁,我有一事要與你坦白。我與她以前做過一些親密的事。”
真是好含蓄。葉蓁蓁推開他,“那現在呢。”
紀無咎便蹲□來,扶著她的膝蓋,仰頭笑看她,“現在,我身上已被你上了鎖,旁人碰不得。”
葉蓁蓁羞紅了臉,扭臉低聲道,“花言巧語。”
紀無咎捉著葉蓁蓁的手,低頭輕吻她的手背,葉蓁蓁抽回來,問道,“可是現在你到底打算把她怎麼辦?”
一個宮女,畢竟和皇帝發生過關係,按理說應該晉個小主。葉蓁蓁雖膈應,但是反正後宮那麼多膈應她的了,不多這一個。可是眼下看太后和皇上的意思,似乎都沒打算給她個名分,到底都在打什麼算盤?太后就不說了,紀無咎呢?難道真的是餘情未了,想放在跟前兒偷著親近?
葉蓁蓁想到這裡,瞪了一眼紀無咎。
紀無咎怎會不知她心中所想,“我的蓁蓁這麼可愛,”他說著,站起身,“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吧。”
葉 蓁蓁想了想,柏香如名義上是太后送給皇帝的,當皇后的不好擅自插手。因此說道,“不如你先問問她自己的意思,倘若想繼續留在宮中,自然該有個名分,倘若想 出宮去,你做主給她許個好人家也就罷了。只這樣不上不下的,不合體統,實在想當奴才了,不如來我這坤寧宮,我是脾氣好的主子,必不會虧待她。”
“好,就這樣吧。先不說這個了,我另有事與你商量,保證你聽了之後手舞足蹈。”
紀無咎所謂能讓葉蓁蓁手舞足蹈的事情是他最近打算的一次微服私訪。蘇浙一帶富庶,自然也成了官員貪贓枉法的重災區。既然要推行新政,他打算先挑個出頭兒的整治一番,殺雞儆猴。
果然,一聽說要去江南玩兒,葉蓁蓁立馬精神了。
兩人又仔細商議了一番,帶什麼人,帶什麼東西,走什麼路線,先去哪裡,再去哪裡,出了急事兒怎麼辦
說了一會兒,紀無咎回到乾清宮,把柏香如叫來,將葉蓁蓁的意思問了她。
事實上,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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