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咎咬著牙,目光兇狠。
這時,一個乾清宮的太監跑過來,“皇上,皇上!”
馮有德朝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他便自己捂著自己的嘴巴跑上前,喘著氣低聲說道,“皇上,不、不好了。”
“怎麼了?”馮有德問道。
“王昭儀流產了!”
王昭儀住在雨花閣,在後宮之中算是比價偏的。葉蓁蓁聽說王昭儀流產,第一時間趕到了現場。然而出乎她意料的是,這裡已經聚集了很多人,似乎在專等她一人。
葉蓁蓁有點不妙的感覺。因為,就連太后她老人家也來了
太后不放心,她擔心紀無咎包庇葉蓁蓁。而且,這是關係到皇家子嗣的大事,她跑來主持大局,也算合情合理。
葉蓁蓁一腳剛邁進雨花閣,便聽到太后娘娘當頭一聲暴喝,“你這個毒婦,還不跪下!”
“母后可真是著急,我這另一條腿還在門外呢,”葉蓁蓁笑道。她款款地走進來,與在場諸位見了禮,站定不動,“不知是誰惹母后如此生氣?”
“你還有臉來問?我問你,你為何要殘害王昭儀?哀家日日燒香誦佛,只為給皇上求個一男半女,卻這麼多年來只開花不結果。好不容易這次盼著王昭儀懷上龍種,你卻嫉妒心切,竟然傷她性命!”
葉蓁蓁一聽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她這皇后當得可真熱鬧,天天有人抱著黑鍋往她頭上扣。她環視一週,目光掃過紀無咎,發現他臉色沉鬱,似乎火氣很大。看來他挺在乎這個孩子的。她想。
葉蓁蓁冷笑一聲,“這些話,本宮可不敢當。母后您天天燒香,也不見送子觀音照拂一下皇上,原因無非有二,要麼就是菩薩不頂用,要麼就是您的心不誠,這可都不關我的事。您說本宮謀害王昭儀,可有證據?”
“怎麼沒有證據,哀家和皇上都不會冤枉無辜,太醫。”
“微臣在,”一個年輕的太醫走上前,說道,“稟皇上,太后娘娘,皇后娘娘,王昭儀受傷失血,又受了驚嚇,所以孩子沒保住。傷處在肩膀,為火器所傷,鋼珠射入骨肉,需要開刀來取。”
葉蓁蓁眯起眼睛。
“你聽聽,”太后氣得直拍桌子,“整個後宮,就只有你玩兒那勞什子,不是你是誰!”
其實不止葉蓁蓁有火銃,少量高階侍衛也有。陸離就有一把,還有他手底下幾個小隊長,也都配著。若是按照這個條件,至少有兩個侍衛是可疑的,一個是負責此處安全的小隊長,另一個就是可在皇宮之中任意行走的陸離。
紀無咎面沉如水地盯著葉蓁蓁,等著她提出這個疑點。
然而她沒有,她只是咬了咬唇,問道,“可有人證?”
人證自然也是有的。王昭儀身邊的大宮女被傳來,口述了整個事件的過程。今日申時二刻,王昭儀從賢妃處拜訪歸來,走在雨花閣門口,剛要進門,她的肩膀突然炸開一片血花,她慘叫一聲,當場暈倒。後來的事大家就都知道了。
“你確定是申時二刻?”葉蓁蓁問道。
“回娘娘,即便不準,也相去不遠。”
“真是巧了,申時二刻本宮正在放風箏,哪有閒心來雨花閣串門。”
麗妃說道,“這種事情皇后娘娘自然不會親手來做。”
太后點了點頭,“有道理。你有火銃,大可以讓太監去下毒手。”
“既如此,”葉蓁蓁轉臉看向地上跪著的宮女,“你們可有人看清楚兇手是哪個太監?”
“回娘娘,奴婢們都嚇了一跳,回過神時也只急著照顧娘娘,一時不曾看到。”
如此看來,葉蓁蓁是很難洗脫嫌疑了。
但其實不然,在場所有人,除了她和紀無咎以外,都不知道另一件事:她雖然有火銃,卻沒有火藥和鋼珠。自從她上次偷偷摸摸地研究連珠火銃並且成功之後,紀無咎雖然高興,但還是勒令她停止玩兒這種高危武器。如果實在想玩兒,可以玩兒火銃,但火藥和鋼珠是萬萬別想了。他竟然還為此事專門找了幾個人盯梢,不許她私底下踅摸那些東西。
所以她其實並沒有作案條件。但這個證據太特殊,只能由紀無咎來提供。如果紀無咎不願意說,那麼一切都是白搭。
根據她從進門到現在紀無咎的表現來看,他很可能真的打算裝傻。葉蓁蓁抱著一線希望問他道,“皇上,您有什麼話要說?”
“這句話朕也想問問你,你就沒有別的話要說?”
看來他是真的打算隔岸觀火了。葉蓁蓁冷哼,說道,“我暫時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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