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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出這麼個昏招兒,想作一齣戲,透過為紀無咎擋劍的方法重新博得他的好感。
如果真的這樣,那麼蘇婕妤就真的蠢到家了。此計看起來可行,倘若成功也一定會讓她東山再起,但是她就沒想過失敗嗎?一旦敗露,就會有無數人遭受牽連。這可是刺殺皇上啊,甭管你真的假的,都是絕對的罪無可恕,到時候蘇將軍晚節不保是一定的,甚至蘇家滿門的性命都可能陪進去。
不行,不行。一定要想辦法讓她或者他認罪,不能讓這把火燒到葉家。葉蓁蓁揹著手,在房間內來回地踱著步,滿腦子都是這句話。
☆、40、暗流 。。。
皇上被刺;舉朝震驚。待聽說刺客是個大內侍衛之後;又一片譁然。
這些天,不少人都不著痕跡地和葉脩名保持著一定距離;因為不知道下一步皇上會如何對待他。
葉脩名和陸離並無直接的關係,所以這些天他沒有閉門謝客,而是該幹嘛幹嘛。雖然面上不露聲色,心裡卻也在打鼓。
說實話,他很懷疑刺客是不是紀無咎自己搞出來的。現如今那刺客被關押在刑部大牢裡;任何人沒有聖旨都無法接近;陸離也被軟禁在家中;由幾個侍衛看守。
這個節骨眼兒上;也不能讓葉家的女眷進宮去和葉蓁蓁打聽。
於是葉脩名就有點抓瞎。
此時身在皇宮的葉蓁蓁同樣抓瞎。雖然她對自己的猜測有幾分把握;但是沒證據啊。表哥已經被軟禁起來;一旦罪名落實她簡直無法想象那種後果。
不行,不能再自己悶頭想了,先去見一見蘇婕妤再說。
葉蓁蓁帶夠了人手,來到露華宮。蘇婕妤因為當初那一擋,贏來了紀無咎幾分好臉色,葉蓁蓁卻沒感覺到她的高興和得意,反而有點驚慌。這就更坐實了葉蓁蓁的猜測:侍衛沒及時死掉,蘇婕妤怕他招出她來。
屏退了所有人,葉蓁蓁說道,“本宮十分好奇,你到底許了康承祿什麼東西,竟然能讓他甘願赴死。”
蘇婕妤的手指緊緊抓著衣角,“臣妾不知道娘娘在說什麼。”
“別裝了,你不是戲子,演不好戲。”
“娘娘是不是誤會了什麼?臣妾過去曾待娘娘無禮至極,這裡先給娘娘陪個不是,若是娘娘氣還沒消,只管打罰便是,但這些子虛烏有的罪名,恕臣妾無法接受。”
“蘇婕妤,你就不怕連累到蘇將軍嗎?”
“臣妾身正不怕影子斜。”
葉蓁蓁閉了閉眼,“看來不對你下狠手是不行了。”
蘇婕妤一抖身體,“娘娘您您想怎樣?”
“我想怎樣?”葉蓁蓁挑眉笑看她,笑容冰冷,“本宮前兒得了一本有趣的書,叫《古今酷刑錄》,正好可以向蘇婕妤討教一番。”
蘇婕妤花容失色地看向葉蓁蓁身後,她帶著哭腔叫了一聲“皇上”,便跑到門口扎進紀無咎懷中。
葉蓁蓁轉過身,看到紀無咎正輕輕拍著蘇婕妤的肩膀,他盯著葉蓁蓁,問道,“皇后要向蘇婕妤討教何事?”
葉蓁蓁尚未答話,蘇婕妤搶先說道,“皇上!皇后娘娘要對臣妾用私刑娘娘說,都是臣妾害得陸統領被冤枉,所以一定要讓臣妾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可是臣妾真的不知道做錯了什麼。皇上,您能不能勸勸皇后娘娘,請她把話說明白了,臣妾就算死,也要死得瞑目!”一邊說一邊哭,眼淚說來就來。
紀無咎聽到“陸統領”這三個字,眉頭微微一跳。他推開蘇婕妤,“你先出去。”
等到房間內只剩下兩個人,紀無咎走到葉蓁蓁面前,垂目注視著她的臉龐,語帶譏嘲地說道,“對宮妃用私刑?為了他,你當真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葉蓁蓁深吸一口氣,抬頭與他對視,“皇上,我不相信您沒發現此事的疑點。蘇婕妤有嫌疑,我要審問她,自然合情理。”
紀無咎沒有說話。
“或者說,你根本就是打算將計就計,禍水東引?”葉蓁蓁冷笑。
“你一直是這樣看朕的?如此顛倒黑白,不擇手段?”紀無咎的聲音中透著一股薄薄的怒意。
葉蓁蓁反問,“不是麼?”
“如此,朕就不好讓皇后失望了。”
“你!”葉蓁蓁氣得咬牙,胸口因怒意而劇烈地起伏,“我一定要把這件事查個水落石出,不讓無辜的人蒙冤受屈。”
“朕拭目以待。”
屋外,蘇婕妤在院中站著,想偷聽又不敢,伸長了脖子仔細感受裡面的動靜,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