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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朝之後,紀無咎接到暗衛來報,葉蓁蓁出了神武門便一路向北,並未回葉家。且她中途喬裝之後,便失了行蹤。趙致誠已讓人描了畫像,嚴查京城各門。
一路向北?沒有回葉家?紀無咎一邊思索著這兩句話,去了慈寧宮。他告訴太后說葉蓁蓁突然染病,不能給她請安,其他妃嬪近期也用不著去坤寧宮請安了。
“你還想糊弄哀家,她分明是已逃出皇宮!”
紀無咎暫時沒精力理會到底是誰傳出去的訊息,只是答道,“她並非出逃,而是帶了朕的口諭。”
太后怒道,“如此冥頑,皇上不說治罪,竟然還為她開脫?”
“母后,朕今日心情不佳,便不和您繞圈子了。朕只有一句話,倘若有人趁此機會對皇后不利,朕絕不輕饒。”
趙致誠回覆的情報裡說,整個京城各門都未見皇后出城。紀無咎這時候已徹底冷靜下來,思路也清晰了。他只憤怒於葉蓁蓁對他的糊弄與絕情,卻沒有去想最關鍵的一點:
葉蓁蓁為什麼要冒那麼大險出宮?有什麼事情是她十分想做,而且還只能出宮去做的?
打仗。
所以她肯定還是出了城。城門的看守之所以沒發現她,大概是因為她喬裝得太好。
“不用找了,她應是已經隨著軍隊北上。”紀無咎對趙致誠說。他現在無比後悔當初一時興起給了她虎頭令,可是誰又能料到她膽大如此。
跪在地上的趙致誠心頭一鬆,“皇上,是否需要微臣帶人去軍營迎回皇后娘娘?”
“不用了。這次,朕要親自捉她。”
☆、51、追捕
在離開京城之前;紀無咎要給葉脩名和方秀清留份密旨,讓他們倆全權處理他不在京城這段時間的軍國大事。除此之外;他還得選個儲君候選人;以防萬一;至少能保證葉脩名和方秀清不會追著來把他押回京城。
儲君這個問題實在令人頭疼,前面說過,皇室一脈子息單薄;紀無咎更是他爹的獨苗。前幾代裡;皇帝每每多生幾個兒子;便總要發生奪嫡之爭;鬧到最後還是隻剩下一個。紀無咎他爹當年就是幹掉親哥哥之後上位的。
因此紀無咎翻遍了族譜;只找到一個稍微近一些的偏支子弟。此人是明弟的第五代玄孫,真論起來算是紀無咎的叔叔輩。經過先祖幾輩的不懈折騰,這人已完全家道中落。他也一直是單傳,四十多歲了還未娶妻,眼看著就要絕後。現如今他以走街串巷磨剪子磨刀為營生,勉強餬口。
紀無咎思量再三,認為如果自己一不小心讓個磨剪子磨刀的當了皇帝,那幫言官們怕是要把他的屍骨挖出來罵的。於是他大筆一揮,乾脆選定了黎陽公主的兒子譚寄為儲君備選人。一旦他紀無咎出個意外,譚寄就要被勒令改姓紀,過繼給紀無咎他爹當兒子。黎陽公主是他姑姑,因此這個譚寄是他正兒八經的表哥,這樣做也不算過分。而且讓譚寄繼承大統還有個好處:這個人腦子很笨,笨到扶不起來,他爹當年得了瘋病不知所蹤,只有黎陽公主守著他,靠著皇室每年那點接濟過活。所以譚寄在朝中沒什麼勢力,倘若當了皇帝,也只是個傀儡,唯一作用就是保住那點皇室血脈。有葉氏和方秀清的操持,大齊國運應該會安然無恙。
所以說,雖然他紀無咎無比討厭葉氏,但關鍵時刻能倚仗的,還是葉氏。
以上,紀無咎覺得其實都只是鹹吃蘿蔔淡操心。他一時半會兒死不了,等收拾完那幫蠻夷,把葉蓁蓁的病治好,他和她多生幾個孩子,到時候所有問題都不是問題了。
怎麼就想到和葉蓁蓁生孩子這上面去了呢,紀無咎微微有些彆扭,他不是應該還在生她的氣麼。
紀無咎離開京城的第二天,這份密旨才到了內閣。葉脩名和方秀清當場氣了個半死,然而木已成舟,他們倆也不能做太絕,怕引起紀無咎的反感,反而壞事。葉脩名回到家,罵了幾句小混蛋,便進了自己收藏寶貝的私庫,翻出一件寶甲來。
寶甲是純白色的,觸手光滑冰涼,柔韌結實。這東西名字叫做“蠶衣”,很普通的名字,但是有著極為不普通的功能:刀槍不入。它雖名蠶衣,卻不是用蠶絲織就的,而是一種產於雲南密林中是蜘蛛絲。那種蜘蛛數量稀少,身帶劇毒,它吐出來的絲堅韌無比,一根絲能吊起來一頭羊。當地一個奇人,收集這種蜘蛛絲用了幾十年,終於湊了不少,織就了這麼一件寶甲,後來輾轉到了葉脩名的手裡。
現在,葉脩名少不得要把它拿出來給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