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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儁傑二話不說,欺上前來,砂鍋大的拳頭如期而至,他懶得再與郝俊多做計較,聽聞眼前這個瘦弱的傢伙只是一個鄉下來的農村孩子,而且就讀於東湖中學一班,興許是書呆子那種型別的傢伙吧!
他暗暗慶幸這次是他自己獨自一人前來,否則這個毫無脾氣的傢伙若是沒有絲毫反抗,怎麼能夠彰顯其英姿颯爽猶酣戰的狀態和雄風呢?
但膝蓋處傳來的劇痛狠狠地將他從幻想中拉回了現實,他的眼睛分明看到那個在他眼裡就如同一隻螞蟻的傢伙正平靜的拽著一個結實的木棍,冷眼盯著他,膝蓋彷彿酥麻掉了一樣,他瞬間就單膝跪在了地上。
“媽b的!”朱儁傑像是一頭被惹惱的雄獅一樣怒吼著,血紅這雙眼,飛速地衝向郝俊。
郝俊短暫地失神,心中冷汗狂出,但隨後便是對於自己出現這種狀況深深的心悸和自責,在如此微小的恐懼面前,自己居然害怕了!那麼以後呢,自己即將面對的一次次艱難和困阻,又拿什麼來鼓起勇氣?
郝俊心一狠,木棍再一次砸在朱儁傑的膝蓋上,他分明看到了在這一瞬間木棍上細微的裂痕無限擴大,直至整個木棍從中間繃斷。
朱駿傑也終於無法忍受雙腿的疼痛和麻痺,雙腿屈膝跪在水泥地上。郝俊下手狠了,但朱儁傑的惡跡太多,理應受到這種懲罰。
朱儁傑的眼神猶自兇狠,像是在幽暗中泛著兇殘光芒的狼的眼睛,恨不得將郝俊撕成碎片。
郝俊悠然的想起那個傍晚,自己拖著一條腿,顫顫悠悠的走過停車棚時的淒涼,隨手扔掉斷裂的木棍,又不知從哪裡淘換出了一根新木棍。
朱儁傑的眼角不由牽動了一下,但眼神中的兇狠依舊。
郝俊姑且認為這是朱儁傑同學在學習櫻木花道同學的用眼神殺人技巧,當然應該自動無視!
他手中的木棍猛烈地襲向朱儁傑的後背,斷裂之聲又像是一次次夢裡驚魂刺激著他,朱儁傑來不及格擋,咬著牙不說話。
當郝俊笑得很欠抽地掏出第三根木棍的時候,朱儁傑的臉『色』終於變了
郝俊並沒有因為如此而停止手中層出不窮的棍棒,他很仔細地敲打著朱儁傑身體上不至於致殘的地方,但每一次出手都必將斷裂一根木棍
這種感覺,真爽
第一卷 第11章 神奇的板磚
沒有所謂的惺惺相惜,英雄惜英雄的狗屁橋段,郝俊過低了估計了朱儁傑的忍耐力,而朱儁傑恰恰也低估了郝俊的狠勁和無賴勁,就像是兩個武林高手的對決,在暗自比拼內力的時候,往往先撤的人就是先輸的那個人一樣,僵持一直在繼續。
郝俊清楚的記得在前世,朱儁傑向著楚天南敲詐了50元,並賞了兩個耳刮子,楚父立刻勃然大怒,憑藉著做外科手術積累下的黑『色』人脈,隨意找了蓮花市的一個老混混,賞了朱儁傑一個大板磚,第二天,朱儁傑腦袋上頂著一個大包,乖乖地把錢如數退了回來,還在楚天南的面前低頭認錯,著實讓這個平日裡很低調的傢伙徹底地在同學面前風『騷』了一把,至此,楚大佬的綽號也在東湖中學應運而生。
今日見識到朱儁傑的耐『性』與堅持,他很懷疑這個事情是否真如傳言裡一樣,真的只用一板磚就解決了嗎,這個小**可不是一般地耐打?
這個疑『惑』很快在接下來就解決了,當從身後『摸』索許久都沒有再『摸』到木棍的郝俊隨手從路邊撿起一塊板磚的時候,朱儁傑早已蒼白的臉『色』一片灰敗,為了證實朱儁傑存在對板磚的自然畏懼,郝俊特意拿著板磚在其額頭上誇張地比劃了一下。
“我認栽!”彷彿從口中長出了一口氣一般,朱儁傑低下了一直高昂著的頭顱。
郝俊微微一笑,拿著板磚敲了敲朱儁傑的腦袋,罵罵咧咧道:“媽了個巴子的,突然跑出來這麼號人,還真把老子嚇了一跳,老子不玩這個好多年了,沒想在今天重『操』舊業!呸”他隨手掄起板磚,狠狠朝朱儁傑腦袋上砸去,卻在半途又立刻收住,喃喃自語道:“力量保持得還行!”
他挺直一直彎著的脊樑,伸了個懶腰,將板磚甩向遠處,揚長而去。
朱儁傑望著郝俊的背影,滿是怨恨和不甘。
車棚不遠處,一對早戀的初二男女生,一臉呆滯地看著走向遠處的少年瀟灑地背影
原來這個學校還有比朱儁傑更厲害的猛人
郝俊走進食堂的時候,菜香早已滿溢,讓他多少懷念的是,無論以後上高中、大學,回首過來,最終還是東湖中學的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