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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身邊幾十年了的老人。那人說主人以前膚色是棕黑的。他只說了這一句便斷了氣,是突然出現的主人將他活活掐死的。
從那時候起,他便頂替了那老人的位置一直跟在雷帝身邊,掐指一算也有五六年了。
“把她給我拖出去。”
尖細又帶了幾分縱慾後的沙啞,辛格爾點頭稱是,視線落在癱在金色沙發腳柱處的女人身軀上。
如主人平時玩過的無數女人一樣,這個女人同樣是豐乳肥臀,有著足夠吸引男人的出色的身材。可現在她奄奄一息地躺在那裡,□滿是血跡,幾乎將地上鋪的猩紅色地毯都染透。女人尚且在微弱地扭動,想必是清醒的。
他微微一怔。最近主人的脾氣似乎越來越不好了。也難怪,主人為了一個男人去做了全身手術,最後卻得到那個男人與另一個女人結婚的訊息。
“怎麼,你捨不得她?”慵懶的男人笑著坐到沙發上,身上紅色的真絲睡袍寬鬆地套在軀幹上,露出白瓷般的胸膛,帶著十分的誘惑。
辛格爾趕緊畢恭畢敬道:“小人不敢!”
“那就動手吧。”他的聲腔依舊懶洋洋的,“對了,她說要幾包貨,你給她吧。”
“是,大人。”
他想挾一隻死物一樣將女人帶出門,進了隔壁的房間隨手塞給她一條裙子。
這個房間裡女人衣服多的是,都是為了滿足主人喜歡撕衣服的癖好。
到密室裡拿了東西,遞給女人。
女人已經穿好了衣物。她看到東西時眼裡掛著欣慰和驚喜,然後像寶貝一樣捧著。
辛格爾竟忽然有些不忍。這個女人雖然不算是好女人,可至少也不算壞。他沒再看她的眼睛,示意她可以走了。
回到金碧輝煌的地方。他忍不住開口問:“大人,您為什麼要這樣做呢?”
這個女人想要的明明是白粉,可主人給她的卻是
邪魅的男人笑了,“你不覺得這樣很有趣嗎?聽說這個國家的法制很健全,不知道這個女人最後會怎麼死。”
將攜帶有艾滋病病毒的細菌的粉末融入水中,即便是碰上一點點都會被這種經過改造的細菌入侵,後果不言而喻。
方以宸攥住手裡的東西,望著四周的匆匆行人,忽覺孤寂一片。
她的靈魂都沒有了,能不孤寂嗎?
用自己的身體換來毒品。別人或許會鄙視她,可她卻覺得不錯。反正她這個身體早就骯髒不堪,何不多利用利用換點東西呢?
只要不用陳家的,她覺得很舒心。
拖著疲憊的身子走著,剛走出黑影區,就被人攔下。
這個夜裡,陳以晨又夢到了邱黎。只不過不再是六年前的事情,而是他在叢林裡奔跑、躲藏,卻被恐怖的動物捲住,慘死在一片雪白的白蝶蘭旁邊。
滿地的鮮血。
她嚇得大叫起來,卻又朦朦朧朧中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喊她。
“寶寶!寶寶!”陸以辰抱著噩夢裡不能自拔的陳以晨,心痛不已,連連呼喚。
“快醒醒!寶寶,”他看到他的寶寶終於睜開了雙眼,秀眉間的褶皺逐漸放開,小臉卻仍然蒼白。
“寶寶做惡夢了。”他鬆了一口氣,抱緊她,給她溫暖和安全。他的寶寶彷彿又回到了父母雙雙去世的時候,日日在驚恐懼怕中流連。他知道,邱黎的死讓她重溫了父母雙亡的噩夢,她,又開始沒有安全感了。
他的寶寶有一顆孩子般透明纖細的心,六年的幸福並沒有將她少時失去雙親的陰影完全淡去,又經邱黎一事,所以他的寶寶更容易受傷,更容易害怕了。
可是,她在他的懷裡,也還是如此沒有安全感,還會做噩夢麼?
頓時,一股濃重地愧疚和自責在陸以辰的心中升起。他怎麼可以,任由他的寶寶沉浸在如此驚惶的噩夢裡?他怎麼可以,沒有能力給寶寶完全的溫暖和安全呢?
寶寶,要怎麼做,你才能完全地幸福快樂呢?
陳以晨偎依在男人的懷裡,在他的撫慰下清醒了許多,看到男人的眼裡柔和溫暖的星芒,心中驚恐的情緒彷彿被神奇的力量逐漸平息下來。
“我沒事的。”她蒼白著臉,卻努力對他笑,湊到他的唇邊,親了一下,然後又不好意思一般馬上縮回去。
從來,他都為她思慮太多,而她還總是讓他擔心。對於邱黎的死,她現在也知道,不管怎麼樣她都沒有權力去懲罰他,眼前這個護她愛她若珍寶的男人。
“寶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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