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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他想給他的寶寶她最喜歡的東西,雖然希望渺茫,還是想辦法去找了。
影片上的中年人帶著一副厚厚的黑框眼鏡,雖然一臉嚴肅學究之風,卻面露喜色,作為一名瀕危物種保護積極分子,他親自帶人深入叢林找到了一株世界稀有物種白蝶蘭,這種喜悅和榮耀是旁人所不能理解的。
陸少顯然也是這個旁人之一,他俊眉微微擰著,有點後悔與這個協會合作了。他出錢,他們出技術,本來想找到了就立刻請專家移栽過來,送給他的寶寶,可是看到這位亞洲代表如獲至寶的樣子,他不由的懷疑,自己這次是不是白費心思了。
“這種花在太平洋西岸的氣候下能長嗎?”
中年人一頓,想了想道,“可以長,陸先生。這種植物最開始就是出自日本、朝鮮一代,這次會在菲律賓發現,我們也大感意外,蘭科植物能在那樣特殊的環境生存下來,簡直是生物學上的奇蹟!這棵白蝶蘭應該是經過了長期進化適應才得以生存的,可能是資料所載的白蝶蘭的變種,但具體是不是變種還要看基因測序、基因比對以及序列相似性和保守性分析的結果”
陸以辰習慣性地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眉間——做學術的人,都如此的滔滔不絕麼?
“王先生,既然找到了,”陸以辰道,“我們就按照之前約定的辦吧,你們派專家將那株花移植到我指定的地方,接下來的事情我會負責。”
那代表臉色有些發僵。事先的確有這樣的約定,他遇到願意花錢保護瀕危物種的大老闆,便答應了,畢竟,移植總比找不到的好。可是現下果真找到了,他又覺不捨。
陸以辰看著他,目光淡淡,可那份堅定和強硬卻還是讓影片那邊的人感覺到了。
代表頓了半天,才道:“移植瀕危物種不容易,我們需要聘用更多的專家和助手。”
陸以辰一笑,“好,滿足你。”
陸以辰到盛世金嶺來接他家寶寶時,就發現他家寶寶雙眼紅腫臉色蒼白,一臉睡眠不足的樣子,連在看動畫片時還連連打哈欠,眼睛潤潤的。
“寶寶晚上幹什麼去了?”他一手抱著她,一手開著車子。
某寶正昏昏欲睡呢,迷迷糊糊道:“昨晚跟方以宸睡一塊兒了。”
男子一頓,“傻寶寶,你家沒床麼?非得擠在一塊兒。她又兇你了?”
“沒有。”某寶嘟嘟囔囔了一句,就沒聲兒了。
“寶寶?”男人低頭,輕聲喚,卻見女孩兒臉蛋兒紅紅的,舒舒服服靠著男人溫熱的懷裡,已經睡著了。
男人失笑,輕輕在女孩秀氣的眉間落下一吻。
今天陸以辰的工作不多,上午結束之後,就準備載著他家寶寶出去玩,卻看見剛剛睡醒的晨姑娘正拿著手機傻乎乎地看著他。
“怎麼了?”
“三姨打電話來說讓我中午去她家吃飯呢。”她稚氣地揉著眼睛,小手又被男人捉住,放到唇邊親了親。
“邱黎家?”
“嗯。”
陸以辰雙手放到女孩兒腋下,一把提起來,真像是舉高一個漂亮的洋娃娃。女孩兒傻愣愣的,被提到和男人同樣的高度,還迷糊著的眼睛就被親了親,還有粉嫩嫩的小嘴兒也是
陳以晨總覺得,他們似乎親地太頻繁了一點眼前這個男人,時不時就要來上一口,不管是人前人後,也不管是白天黑夜,更不管是什麼地點。
只不過,自己似乎也已經習慣了╮(╯▽╰)╭
“我陪你一起去。”
“嗯嗯?”陳以晨驚訝,你去做什麼?
男人揉揉她的小腦袋,“寶寶,我們可是未婚夫妻。”
於是,這對未婚夫妻婦唱夫隨地一起奔向了城東邱家。
說起來今天三姨這趟邀約很是奇怪,又不是什麼大日子,怎麼忽然就叫陳以晨去呢?說是去敘舊這理由找的
敲門的是陸以辰,開門的是一位大媽。陸少風采翩翩,將這位大媽看得雙眼暈眩狀,某寶很不開心,上前一步道,“大媽您好,我是陳以晨!邱夫人是我二姨,是她讓我來的。”
一回生兩回熟,陳姑娘想起上次王家差點吃閉門羹,這次索性開口就說個清楚。
陸少見某寶急切地擋在了自己面前,阻隔了大媽的視線,唇間綻放出一抹動人的笑意。但是陸以辰是誰?他怎麼可能成為躲在寶寶後面的那個受保護的人?
陸少拉住某寶,又向前一步,對那大媽笑得有禮而疏離,“您好周嬸,我是陸以辰,幾年前來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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