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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都鑿開,開放自己的所有,任君索求。
夜風溫柔,華燈妍麗。
作者有話要說:不好意思啊親們,最近更的少。那個分部被我刪了,後面的內容多少還不定。。
☆、番外之六年前(一)
方晨從那家兼職服務生的豪華酒店拼命逃出來時,已是半夜十一點。
站在公交站牌下,她急喘著,時不時驚恐地望望後面,發現那個富到流油卻也色到卑鄙的禿頂大老闆沒有派人追出來時,心下稍寬。
伸手輕撫自己高腫的臉頰,她唇間扯出一抹苦笑。果然啊,錢總是與風險成正比的。
本以為不過是端菜送盤子的小事,竟也能有飛來橫禍。被一個禿頂老頭子當場抱住佔便宜,她只是推開了他,就換來兩個響亮的巴掌。
那樣的場合,人與人以金錢地位劃分等級,她是最底層的那一級,註定被欺凌壓迫。
明明早就知道這個道理,她遇到的類似的委屈難道還少嗎?這次竟然如此大意,經不住高薪的誘惑在這裡兼職。
方晨,在這個沒有溫情的寒涼世界裡,你沒有粗心大意的權力,否則你會萬劫不復。
十三歲的那場劫難還深深刻在腦海裡,她寧死也不會讓自己重蹈覆轍。
回到宿舍時,秦月還在打遊戲,她眼睛沒有離開電腦螢幕,只說了句:“回來了啊。”
孟紫苑這幾天都沒回宿舍,宿舍裡只有兩個人。
她拿了衣物去浴室,洗完澡出來時秦月正拿著宿舍電話不耐煩地皺眉:“快點兒,你的。”
“哦。”
方晨接過電話,那邊傳來媽媽熟悉的聲線。
“晨晨,最近怎麼樣?怎麼都不打電話回家?”
豆大的淚水忽然就落了下來。她聽到這樣溫暖的聲音,只覺得滿心滿懷的委屈與難過都在胸口劇烈翻湧。
“媽媽”
出聲之後才發現自己聲音的哽咽。她連忙將話筒放到一邊,伸手捂住自己難以自控的哭聲。
秦月抬頭看了看她,有些疑惑,以為是她家裡出了什麼事,此時卻也不好開口。
方晨抱著電話,停頓了好久,這才吸了吸鼻子,對話筒笑著說:“我很好,就是這幾天感冒了媽媽。”
她不敢說實情,也不能說實情。
她的爸爸媽媽如此愛她,她又怎能讓他們因自責而傷心難過?他們知道後會因無法保護唯一的女兒而自責,方晨知道的。
“媽媽,沒事,你不用擔心!”
她心情平復,安慰了幾句便掛了電話。
鑽進冰冷的被窩裡,她將頭臉都矇住,黑暗裡,她默默對自己說:沒關係的,晨晨。
第二天,C大女生宿舍樓,樹蔭掩映,陽光稀疏。
“嘖嘖,”秦月趴在四樓的陽臺上,目送著樓下陳家的車子穿過梧桐樹的叢叢陰影,逐漸消失,不斷感嘆,“丫真有錢!”
陳以宸將剛搬進宿舍才幾天的衣服被褥又拿回去了。今天陳以宸沒課,自己並沒有出現,是她家裡的司機和傭人來收拾的。
秦月轉身回到宿舍裡面,看見方晨正在收拾衣服。眼見著一件件整潔乾淨而陳舊普通的衣服攤開疊好,心中不免驚歎:自己這是什麼運氣,恐怕整個學校最有錢和最沒錢的都跟她一個宿舍了吧?
方晨從不掩飾自己的家境,可是卻也從不因為自己的家境而與同學們疏遠。碰到陳以宸時,兩人俱是驚奇,儘管是兩種極端的背景,方晨與陳以宸卻很投緣。在知道兩人竟然還是同年同月同日生時就已經成為朋友。
“方晨,你是怎麼認識陳以宸的啊?”秦月知道她們之前就認識,忍不住好奇。
“以前就只見過一面,”方晨笑笑,“很容易親近的女孩子。”
“容易親近?”秦月大喊,“哪裡容易親近了?你看她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連跟我們說話都好像是斜著眼睛的!”說完又吐吐舌頭。
“不過話說回來,人家也是有那個資本。你知道陳以宸家是做什麼的嗎?”
方晨搖頭表示不知。
“你剛從外地來不知道,”秦月懶洋洋靠在床頭,雙手抱胸,“紅色貴族知道不?陳家是豪門世家,陳以宸的爺爺以前是西南軍區司令哦。所謂紅色貴族,說的就是陳以宸這種人。聽說沒?陳以宸的高考分數本來只剛過了一本線,可卻能上我們學校,與她的背景可脫不了干係。”
秦月嘰裡呱啦地竹筒倒豆子般說了陳家的許多傳聞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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