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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眸子裡。那眸清澈無塵得仿若出世，那裡映著此刻柔弱的自己。眼底是焦急心疼的目光，鼻翼見是小綜身上獨有的味道，很暖很安心。妖空綾把頭埋在辰逸綜的懷裡，不願再看那一張一模一樣卻透著邪氣的臉，她無法接受這讓她心神難安。

第十四章

…　…

腦海裡的片段只是拼湊，妖空綾根本想不起具體什麼來。辰逸綜輕拍著她的背，眼神有些陰霾的看著莫天梵。辰逸綜平日都是給人一種溫暖如春風，溫潤如玉的感覺。此刻他的憤怒連瀨這樣的小單純都能感受的到，這個莫天梵給人的衝擊的確很大。看到妖空綾躲到了辰逸綜懷裡，莫天梵這才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辰逸綜。“我們還會再見！”空中只留下這樣的一句話，莫天梵的身影卻是消失的乾淨。

夏汐這個時候才走了過來，萬年的不變的冰山臉，這個時候稍微有些緩和。“我不知道你們是怎麼認識莫長老的，不過那個人難以捉摸，惹上他不好過就對了，你們小心？”辰逸綜不知道夏汐出於什麼心理來善意的提醒他，不過即使夏汐不說，他也知道那個人絕對不簡單。夏汐也不再逗留，揮了揮手就是很快消失在眾人眼前。

辰逸綜暗想：獵滅，莫天梵，他記住了。

“啪”一個泥塑的娃娃從天而降，大概也只有十幾厘米的樣子。“這是什麼？”瀨好奇的拿在手上，水神一把拿了過來，臉上出現一抹笑意，道：“是鱗”。“是鱗大人？怎麼會？”瀨滿臉的驚喜，手有些顫抖護著泥塑像是稀世珍寶。“難道是被封印到泥塑裡了？”妖空綾和辰逸綜也走了過來，還真沒想到來這裡還找到山神了。不過這從天而降是怎麼回事？

“等山神出來就知道了，我來解封。”水神看起來心情很不錯的樣子，小幻則是滿臉擔憂這個時候又不能說什麼，鱗大人畢竟是山神而且是水神大人的好友。隨著水神的動作，泥塑開裂，一道神光劃出，一個淡淡的虛影出現在眾人面前。那是一個丰神俊朗的男子，眉眼溫柔。

“瀨，我回來了，對不起有些晚。”瀨早已噙滿淚水，山神大人並沒有消失也沒有拋棄他。“還有謝謝你們幫瀨，我就要消失了，瀨拜託你們了。”鱗朝著妖空綾和辰逸綜微微行禮。鱗向曉伸出手，兩隻手搭在一起，相視微笑。“水神大人，不要。”小幻淚水湧出，想要抓住那要消失的身影，指尖卻只留下光羽化作虛無。曉和鱗並肩，微笑著看著小幻和瀨，揮揮手消失在天地間。地上只留下小幻和瀨的哭泣聲，妖空綾站在辰逸綜的身邊，她的思緒萬千理不出頭緒來。妖有壽終時，神也會有消失的一天，慢慢走向消亡。

回來的路上非常的沉默，小幻和瀨的眼睛一直紅著。安慰的話說不出口，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失去生命中最珍貴的人，就像是失去了一片天吧！就像是那時得到外婆去世的訊息一樣，辰逸綜感覺自己的世界都要塌了，那個世界上唯一心疼他的人去了，而自己卻沒能看她最後一眼。

“你們兩個跟著我去均蠻那裡吧！”妖空綾看著小幻和瀨，兩個人的情緒還很低落。“我不去”小幻語氣很是不善，聲音很是低沉。小幻小小的身子慢慢的走遠，想來應該是回去那個神廟去了。辰逸綜拍了拍瀨的肩膀，三人一起回到家裡。

夜，燦爛星空。妖空綾赤著腳踩在花園旁的鵝卵石小道上，星輝淡淡。

“你一直跟著我幹什麼？”妖空綾聲音剛落，走出來一個女子來。紅衣長裙腰束著，襯出曼妙的身材。青絲綰在一邊垂到肩上，一綹頭髮自由散落，更平添了她的嫵媚。這不正是那水九娘。“妖王在上，九夢水九娘，今日起願跟隨妖王左右，定誓死效忠如有二心必將死無葬身之地。”水九娘一直到剛才心情都很緊張，而這一刻似乎是下定了決心。她的眼眸堅定，語氣更是不容懷疑，雙手抱拳單膝跪著發誓效忠。

“你起來吧！我想問你一些事情。”妖空綾擺擺手，有點疲累。水九娘看著和當初有些不一樣的妖空綾，但心中還滿是欣喜，點點頭站了起來。“我記不起以前的事情來了，能記得大概只是妖術之類的，遺忘的差不多了。”妖空綾感覺滿心的累，她揉揉眉心，很是茫然的感覺讓她很不舒服。水神說過，這是自己的決定，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讓自己做這樣的決定？

“你什麼時候見到我的？”

怪不得感覺怪怪的，妖王竟然失憶了，也許那些傳說是真的了。“據現在大概一千年前，不過也只是僅僅那一面。後來跟著孃親離開了我們住的地方，其他就不知道了。”水九娘看來是真的不太知曉這些事情，妖空綾也只是想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