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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我啊,還不是擔心你。你居然被人欺負了,實在令我氣憤不已。咱們家的人,什麼時候這麼窩囊了,出去了就是要橫掃天下,妖界稱霸人見人怕。巴拉巴拉”北聖吐沫橫飛,講的那叫一個義憤填膺那叫一個慷慨陳詞那叫一個熱血沸騰。但說了這麼多,總結就是一句話,不能讓人給欺負,被欺負了要加倍的還回去。
“喂喂,你夠了,這麼多廢話。”紫卿道覺得自己再不阻止他的耳朵就要聾了,真是太羅嗦了。話說紫卿道你真的有資格說別人羅嗦嗎?
“先把仇報了再說也行”
“哈?”紫卿道和北聖相視一眼,他們似乎看到了妖空綾頭上冒出了惡魔的小角身後閃著的黑色小翅膀。果然,此仇不報非君子啊!這才是他們認識的小惡魔,咳咳,不對,是妖王。
“據我所知這引人入夢能主導別人的動作思維”其他三隻點點頭。“那幫我把辰駱叫來吧?對了,還有安雅,於曦茜也可以叫來。”
邪歌聽妖空綾這樣說,忍不住的看向了紫卿道和北聖,這兩隻一臉讚賞的猛點頭。紫卿道還順便不知道從哪拿出來三張照片遞給邪歌,上邊赫然是妖空綾點名的那三個人。感情還準備的妥妥的,邪歌那張儒雅的臉有些抽。不過還是照做了,對於他來說這件事只是小菜一碟。只要不是殺死對方,這片天地他有著絕對的主導權。
所以當辰駱在照看於曦茜的時候,兩人雙雙入夢了。而好不容易在大漠找到綠洲休息的安雅,也有些疑惑的進入了睡夢中。
“這是什麼鬼地方?”滿眼的大霧讓於曦茜驚訝忍不住說出聲來,而辰駱和安雅到都是一副平靜的樣子想來這兩人對此已經知道現在是什麼樣的情況了。
“是夢裡”辰駱有些不耐的說著,他看了一眼安雅,這個女子不認識怎麼會和他們一同出現在這裡?看來這施術的人是個高手了。
“夢裡?”於曦茜顯然依舊不明白這是什麼狀況,什麼夢裡啊?她在做夢嗎,但也太奇怪了些,那個不認識的女人是怎麼回事?她的頭上冒出了無數的問號,怎麼想還是無法想明白。
“歡迎三位入夢,這簡直就是人生的猿糞吶!”紫卿道有些欠揍的聲音響起,那濃稠的霧才散了開來,顯出四人的身影。於曦茜看了一眼紫卿道,這人她見過幾次總之不喜歡太不正經反正出現在妖空綾身邊的每一個好人就對了。自動忽略了北聖和邪歌,最後她把目光死死的鎖定在了妖空綾身上,大聲說道:“喂,是你這個妖怪搞的鬼吧?”
“是又怎麼樣?”妖空綾淡淡的說著,差點把於曦茜給噎死。明明是一張毫無表情的臉,為什麼看著看著竟是有嘲諷她的意思,於是於曦茜心中熊熊的烈火再次的燃燒了起來。指著妖空綾眼睛下巴揚的老高,牛哄哄的說道:“哼,遲早一天我要收了你這隻妖怪,讓小綜永遠忘記你。”
氣氛一下子就冷了下來,眾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於曦茜,她感覺到氛圍的奇怪,不由有些心虛的繼續灰常自信的說道:“看什麼看,我於曦茜說到做到,我還不相信了,收不了你只妖。”辰駱則一臉看白痴的樣子看著她,似乎滿臉都寫著以後不要對別人說你認識我。忍不住的在內心狂吐槽,拜託你這位大小姐,就算再白目也要看看當下的情況好嗎?我們現在的生殺大權可是掌握在人家的手裡,我自己是不可能被別人在夢中幹掉了。可你不一樣啊大小姐,本來就受了傷還那麼弱,我可救不了你啊!好吧,估計你現在還不知道這個入夢是怎麼回事?給跪了,好伐。
“綾子,人都到了,接下來幹什麼?”北聖搓著手,一臉興奮。覺著好久沒見到自己的徒弟使壞了,他個人表示非常的開森。
“來者是客,先吃飯慢慢聊好了。”妖空綾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可怎麼看怎麼覺得詭異。而被請來的這三隻則滿臉的疑惑,吃飯,這是什麼節奏?但無論他們怎麼想,這時候三人已經坐在了一處八角亭內,面前擺著一張石圓桌,亭外一片桃花林,那花開的是正正的好。一絲清風吹過,滿鼻甜香。遠處隱約映著青山,青石鋪的小路曲曲折折的不知道延伸到了何處,那八角亭不遠處還伴著清河,把那桃花林分成了兩邊。粉色的花瓣落在水上隨著水流漂動,這場景別提一個美了。
難不曾是來讓他們賞景吟詩作樂的?啊喂,怎麼可能?也不知道這是搞的哪一齣?最悠哉的應該屬邪歌了,他在撫琴,那琴音叮咚作響時而像高山流水,時而像百鳥歌唱,簡直就是耳朵的一場盛宴。而另外幾隻也沒閒著,以一種讓人無法理解的行動在證明那三隻在做飯。也嚴重影響了此處的美景,居然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