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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副作保證的樣子。
辰歌要來天宮迎娶眸雨,然後在杞蕪山舉行成親大禮。
卯日星君術法施過了,深秋時分的陽光居然比夏日還明亮毒烈。杞蕪山很是偏遠,足足兩三個時辰才到。楚涯額頭微微出汗,我拿出帕子給他擦,他盯著那帕子怔了片刻,道:“我說呢,這帕子怎麼好生生不見了,害我找了好久,原來是你拿去了。”
“這本就是我的。”我指著帕角的“月”給他瞧。然指著上面的‘月落圖’,玩笑:“還有這畫,出自本仙之手,不比你的鳳翎墨畫差吧?”
他看了兩眼我的流仙裙,急急咳了兩聲,勉強附和:“是,是,月兒作畫工力真是了得。”
我心虛低頭,恰巧見裙襬的墨畫,手法風格怎麼如此相像?!
一陣炮竹雷鳴,我不及細想,扭頭看到,清秀雋永的杞蕪山,萬花錦簇直聳雲霄,山頂平出全是透靈靈的紫晶夕榕花瓣兒。
我細細辨認,發覺又多出好些新面孔,他們都是太子冊封大典都沒現身的一些偏遠支族,看見楚涯便過來行禮,然後抬眼瞄我,我瞭然,對楚涯笑道:“你們談,我得去準備一下紅線。”
然後對旁邊的幾個族領低身行禮,便轉身退開。
這幾個應當是楚涯的親信部落,如若戰起來,能有幾分勝算?
正沉思者,忽聽前面幾個熟悉的聲音:“呀!原來是月神,今兒著一襲湛藍衣裙,我等竟沒認出來,還以為是哪個族域的公主呢?”
我抬頭,見是太上師父,還有火神,佑聖,還有看著我欲言又止的司命桑林。
我微微一笑,回頭看看楚涯。原先畏冷,便著日日著紅裝,如今有如此溫暖陪在左右,自然不必。
眾神瞭然,笑道:“不知何日有幸,能吃得殿下和月神的喜酒。”
“不會讓眾仙家等太久的。”楚涯走過來圈住我,唇角微揚,飄逸一笑。
明顯感到他心情大好,自然大方圈著我穿梭在一波又一波的仙子間,似是要讓三界百萬仙神都曉得我倆的事兒,我玩笑:“你別晃了,等下辰歌的風頭都被你搶光了!”
他眉毛一挑,俊臉湊過來,調笑:“真覺得我比辰歌有吸引力?”
我斜眼看他,他何時不自信到要和別個相比,難道只因辰歌是我曾經的舊歡?
他心虛咳了咳,不自然別過臉。
眸雨和辰歌雙雙出現,著大紅色鴛鴦錦袍,我倆隨眾仙一陣慶賀歡呼,然後相視而笑。
姻緣紋路紅線定永生!
佐聖真君莊嚴喊道,輪到我出場了。
一步一步,萬神矚目中,我走上去,將辰歌的左手攤開,紅線輸進姻緣路,眸雨右手,亦然。然後將他們的手交疊一起,輕聲祝福:“辰歌,眸雨,祝你們幸福永遠!”
眸雨動容,微顫著拉了我的手,低聲道:“溪月,對不起。我搶了你的幸福,真對不起。”
我訝異,看向辰歌,他淺淺笑,略顯滄桑。
我搖頭笑笑,只一句就夠了:“楚涯對我很好,我很幸福。”
眸雨幡然醒悟,笑道:“瞧我,方才失態了,溪月說得正是呢?我們都會幸福的。”
我微笑,點頭,回身看向楚涯,然後一步一步向他身邊走去。
楚涯,楚涯,那才是我正確的幸福所在!
只是,你肯去,我肯嫁,他們同意嗎?
他們中的天后,首先不同意了!
座位問題,晚宴如此莊重。帝后在殿上,然後左側新婚夫婦,右側楚涯夫婦,問題在這裡,楚涯旁邊是未映。
楚涯原本晴好的漂亮臉蛋兒也僵了片刻,皺了眉想發作,卻被我瞪了回去。
本仙還是和桑林那廝呆在一處兒,他自從錦瑤下了界,一直是一副蕭索惆悵的模樣。
楚涯旁邊的伊人,閉月羞花,花容月貌,貌傾三界,我一時也很是鬱悶惆悵。
同是天界惆悵客!於是,話不多說,我倆默默碰杯暢飲。
對面的南詩瞅見我兩眼發光,走過來把桑林踢到她的位子,欣喜道:“好久不見,姐姐別來無恙呀?”
“此番和你爹爹一起來的?”我見浮越將軍等四位戰神悉數到場。
南詩點頭:“前些日子冰心花開,要你去賞,怎地沒見你迴音兒?如今花都謝了,再看還得再等上萬年呢?”
“不是在凡間歷練,沒個法力怎麼去?”我又倒了杯酒,道:“說起凡間,怎得沒見暖容,你這師父當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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