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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方才成年的我接任月神一職,眾仙堪憂,我掃視一週,將他們神色與話語分析一番,竟猜中六成,天帝念我敏感細膩,便點頭應允。
“兩萬年來,女兒心思是淡了些,可那只是覺得沒必要,太過敏感反而傷了自己。”
見爹爹嘆氣,我笑,踮腳靠近楚涯耳邊:“不要瞞我,我沒那麼脆弱。”
楚涯成胎前必是個戲子,他有意看了眼爹爹,笑道:“赤松將軍都降了,我還能不招?”
他很是遺憾道:“我今夜面見赤松將軍前來提親的,本來想給你個驚喜,卻不料被你發現了。”
“提親?犯得著設靈犀仙障?”
“怕母后他們知道了,對你不利。”
“哦,我倆的事兒就這麼見不得光?那成親時是不是得躲到老鼠洞裡?”
“我是怕你不喜歡張揚,只你一句話,明兒四海八荒都會知道我倆定親之事,你說這樣可好?”攬著我的腰輕聲哄道。
他的語輕柔,語速輕緩,語氣清澈。
我終於氣不過,推開他,發脾氣:“楚涯,你愛和誰成親就和誰成去,本仙不稀罕!”
說完轉身出門,“月兒,你去哪裡?”爹爹在身後大喊。
我一想這是我家,我走幹嘛。
然後轉身回去進了寢殿,把大門猛地關上了,可惡!我忍了那麼久,竟沒鬥過你!
然後想想還是氣不過,一時哭了起來,心道楚涯你當真有本事,竟能讓我哭了。
那夜,我失眠,想了一夜,終於想出一道破解之法——冰心花。
那夜,冰心花清冽的香自窗外陣陣飄來,我知道,他就在窗外守著,一刻也不曾離開。
不可否認,我的脾氣,被楚涯慣得越發大了。
如此個把月,我沒理他一下,呆在宮裡跟皇后焚香誦經,求個心靜。伽羽君來看過我兩次,本想向他求證我的身世猜想,但因心裡憋著口氣,非得讓楚涯親口講了不成。
我怎不明白,他為什麼不可講明?他並不是怕我承受不住那個事實,那是為何?
可是,他卻忙得厲害,整天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四海八荒得整日跑,今日聽子衿說他又去了漫冰山。
他這樣忙,可是和我的身世有關?楚涯,你這樣瞞著我一人承擔,算什麼呼吸與共的枕邊人?
當夜,常來的伽羽君沒來,我家老頭子來了,看樣子不像是找楚涯的,倒像是專程來找我的。
他結了雙層靈犀仙障在屋頂,神色莊重肅然,唬得我也正襟危坐。
“月兒。”他開口。
“女兒洗耳恭聽。”我笑。
“與其別個告訴你,打得你措手不及,還不如我來告訴你。”他嘆口氣,接著講:“關於你的孃親,你一直沒停問。”
“是不是魔界的舞洛聖女,我聽鮫人族長老和青面獠牙殿君講過。”
爹爹搖搖頭,道:“溪月,你本不是胎生,沒有父母。”
我一驚,心微涼下沉,勉強道:“那爹爹,不,那”
“月兒,無論你是由什麼成形的,我都是你爹爹。”他像兒時講故事給我聽一樣,順著我的發,緩緩道來:“你是一顆滄海明珠,未映是其中一顆,你就是另一顆。”
“滄海明珠?”好像是有這麼一說,鮫人泣珠,而公主泣得是叫做明珠,只因這珠子是公主拿命換來的,一生兩滴,淚落人亡,我和未映就是這兩顆。
“那為何未映是鮫族公主,我卻成了天界月神呢?我和舞洛有什麼關係呢?”好奇心壓住了方才的單薄飄零之感,我急急發問。
“十萬年前,魔界舞洛聖女和天界朝華太子為爭奪明珠,在滄海惡戰數日,不久兩廂傾心,朝華將此明珠贈舞洛,也就是你這顆,她說,她魔界族眾從來都不會流淚,而她卻為朝華留了淚,存在這顆明珠裡。她說讓我永保你純淨,所以我將你放在月宮,三萬年間吸收日月精華成了仙形。”
“為何他們喊我聖女,是不是認錯了,我和舞洛倒底有幾分相似?”我想起鮫族長老和青面獠牙君的稱呼,便問道。
“這個爹爹原先並不曉得,是太子殿下自流破山回來告訴我的。你左肩火苗印記和舞洛的一模一樣,眉眼也生的極像。我起了疑,潛入魔界探究一番,果真如此,魔界創始者乃我天界火神瑞歂,正經血統的繼承者有左肩火苗印記。”
我想起了昨夜那精元的威力,平常的精元十分之一都不及,便出口道:“是了,我這精元好似對魔界術法比較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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