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第2/4 頁)
邃迷人,拿手不停得擦我的臉頰。
我陣陣戰慄,感到他的眉目挾著淡淡冰心香漸漸覆下來,他輕輕抵了我的額,睫毛交織間,他輕輕喚我:“溪月,溪月。”
我沒見過他如此形態,一時不知如何回應。
他將我猛地抵到榕樹上,簌簌的紫晶夕榕花急急飄落開來,背上一陣生痛,唇上卻是一陣甜軟。
他吻我,時而輕如和風,時而暴風急雨。
我的酒勁兒也散開來,閉眼感到他溼潤纏綿的唇,落在我的額,眼睛,臉頰,繼而向下我的脖頸,我從來不知,淡若雲朵的他也會如此濃烈。
這密密麻麻的熱烈親吻,是我從未經過的綿長洗禮,我不安,卻逃不開;雖未知,卻心醉沉迷期盼它能更長久。
忽覺身下一空,一涼,身子被他放到了一處磐石上,衣衫不知何時已經滑落至肩部,我抬眼不安看他,此刻他容若皎月,眸色深遠幽沉,一言不發得深深凝望著我。
我輕聲喚他:“楚涯。”
他不答,深深凝望著我,那汪春水中的愛意湍急而現,彷彿在清澈湖面下蟄伏了千萬年,而今才能明明白白得一瀉千里。
我震撼,楚涯?你,你,你愛了我有多久?
他挺立俊秀的身影映著斑斑月華漸漸投下來,我方明白,他現在是醉了,不然怎會如此顯山露水,將他烈如驕陽的愛意這般刻骨銘心的獻給我看。
我心下疼痛發緊,抬手輕輕摸他的臉,他卻反握著我的手,眸子深沉得盯著我,一寸寸將我的五指吻遍,然後深深吻上我的右手心,我身子忽得竄出陣陣戰慄,身子竟像上次喝了“妖灼酒”般燥熱發癢。
吻過手指之後,他輕輕俯下身,吻上我的側臉,含我的耳垂,然後一路向下,他喘息漸濃,呼吸越發灼熱,而我的衣衫也漸漸褪盡,裸露的脊背熨帖冰涼磐石的瞬間,我的身子打了兩個寒戰,楚涯停下來,將我憐惜抱起,然後唸咒施術,喚了千萬片嫣紅的玫瑰花瓣厚厚散落上去,然後輕輕將我又放了回去。
我心裡清明,知他要做甚,於是顫聲喊了他兩聲:“楚涯,楚涯”。
他身子緊密得貼上來,暗啞蠱惑道:“溪月,給我。”
他沒給我思量,一路久旱逢甘霖似的吻下去,我身子敏感知覺一下子被這串串熱吻驚醒,慢慢開始沉迷,熱烈,燃燒。
不知何時,他衣衫盡褪,我意識混沌,笨拙得隨著直覺,任他一寸一寸熨燙佔有。
清風明月,青巖流水,紫霧碧波,我們於紫晶夕榕花葉飛舞翩落間,萬千芍藥花瓣中抵死繾綣。
忽然一陣雷劈般疼痛破裂感自下身襲來,飄飛四散的魂魄瞬間歸來,本仙自認為很是受忍,可楚涯帶給我的這股痛,卻似是是盤古元神開天闢地般驚心動魄,咬破下唇也沒忍住,悽悽喊道:“呀!楚涯,疼,疼!”
楚涯在我身上靜止,抬頭看著我,低聲憐惜道:“溪月略忍忍。”我見他也是一副疼痛難忍的受罪模樣,飽滿的額頭上密密麻麻的全是汗水,點點滴滴落下來,啪啪打在我的眉眼上,臉上,唇上。
我看著甚是心疼,抬手拭了拭他額上的汗水,小聲道:“楚涯,你是不是也很難受,要不咱今兒就修到這裡吧?”
楚涯一聽臉黑了黑,強顏笑道:“若只修到這裡便了事,只怕會更是難受!”
以前,我曾因好奇,看過一些類似春宮圖的書籍,那上面講得誇張的痛,如今看來倒真不假。
我勉強忍著,心裡想著那些書籍中的段子,尋思著我倆修到了第幾層。恍然恍然,我記起了一個最虐心的段子,而我決定
他淺淺吻我的唇,減輕我的苦痛,而我,卻要深深傷他的心。
我雙眼迷濛,心底清明,咬著他的唇瓣,悽悽喊道:“辰歌,辰歌”
他瞬間石化僵硬,我不敢睜眼看他的神色。
好久好久,一個世紀之久,等到身子涼透,等到花瓣飛盡
他的唇壓著我的唇,死死咬下去,鮮血混著恨意瞬間漫到我的心底,一顆顆冰涼的液體啪啪滴落,不是雨,那不是雨,是他哭了。
他定是痛極了
我睜開眼,他眼神空洞沒有焦點,只有淚在流。
鮮血和淚珠混合著他壓抑的哭泣,慢慢進了我的唇齒,是苦的,漫無邊際的苦
我想起了辰歌的感嘆:“不是所有相愛的一對,都會在一起。”
為什麼?為什麼?卻是為什麼?
第二日,果真是楚涯應了她,未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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