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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怎的都古古怪怪的?
“明日午時出發可好?”他出聲建議。
“全聽太子殿下安排便是。”爹爹應道。
“夜已深,那晚生就不叨擾了!”楚涯拱了拱手告辭,側身經過我身邊時,瞅了瞅旁邊桌上的大小行囊,好笑道:“溪月不必帶這麼多東西去,帶著我就夠了。”。
“帶著你就夠了,怕是帶著你我就夠頭痛了吧?”望著楚涯君修長挺拔的背影,我琢磨著。
我跟在身後送他出門,恰一陣冷風吹來,我打了個寒戰。
他忽得抬手順順我的發,我躲開來,他輕輕一笑,道了聲:“日子久了,你總會想起來的。先走了,明日再見。”
要我記得,我們統共見了三次,能記得些什麼?
是那幾朵破桃花?不過,他這般年紀,是該開桃花了,改天給他幾根紅線就算兩不相欠了。
7。…第六章 過招
第六章過招
“爹爹不必在尋了,到時月兒自會想法子解決的。”我整理好,穿了件紅紗衣裙準備出門。
“可沒了那紅線,過靈犀仙障可是要費很多功夫的。”爹爹一臉憂鬱之色的從後面走出來,想必還是沒尋到。
“沒事兒,女兒不行,還有太子殿下在,他的修為極高的。”靈犀仙障想是爹爹根據那紅線所設的,要用其作通道,方能開啟。我盤算著沒有更好,多費些楚涯君的修為,他自是不會再有餘力與我說些古怪之話。
“也只有這樣了”爹爹嘆氣,拿了東西送我出殿。
出了月韻殿,便見頭雪白神獸正蹲守在殿門左側,可不是那日大典接我的那頭神獸。
“小白,你怎麼在這兒。”對這頭巨大靈獸,特別是那一身雪白的毛髮,我是打心眼兒裡喜歡,這白雪毛髮讓我想起年少時養的一隻雪白兔子。
不知是因為我的熱絡,還是因我那聲親切的小白,神獸身子僵了僵,注視了我半天,才沉聲說道:“主君一早兒便讓我守在這邊,唯恐催緊了,仙子著急。”
主君?是哪個,我正要問,爹爹來到跟前微微吃驚道:“白澤神獸?”
聽到這幾個字我也吃了一驚,摸摸它渾身雪白無暇的毛髮,又想到它居然會講話,可不是傳說中的三界第一神獸白澤!相傳此獸居北極崑崙山上,很少出沒,只為明主而出。當時看它的野史,覺得匪夷所思,不曾料想今見雪白真身。
“仙子可準備妥當了?主君已恭候多時了。”說著便俯下頭讓我坐上去。
我還哪敢坐啊,那是極聖明君主的專坐,上次已經佔了次便宜,足矣。於是搖頭推辭。
“想必是太子殿下遣它接你來的,”爹爹扶我做了上去,整整我的衣襟囑咐道:“去吧!要小心!”
極聖明?=楚涯君?那個怪胎(相傳其母懷了他兩萬餘年,可不是怪胎)。我心裡默哀片刻才不情願的坐了上去。
它低著大腦袋讓我坐上去,耳後一片鮮紅,我以為是傷口,不料向前一趴摸了摸,倒是彩虹仙子的染料染上去的紅顏色。
“你耳後的紅色是怎麼回事兒?”心下猜著,準是楚涯君少時頑皮給染上去的,難道他不知彩虹染料是永不退色的?瞧這丈雪白之中搞這麼點兒紅,甚是刺目。
我剛問完,就感到身下的神獸渾身一哆嗦,然後重重嘆了口氣。
唉!想必它也是極不情願的吧?這個挨千刀的怪胎!
原以為只有水神,楚涯君,我三人同去,不曾想白澤神獸將我帶到南天門時,看到那怪胎;正好整以暇坐在門口夕榕樹下養神,錦瑤蹲在旁邊笑著不知與他講些什麼。
看到楚涯君的翩翩美貌,還有錦瑤的月貌花容,原來,太子殿下為這個去掃仙墓的。天規有曰:任何儀式必以掃仙墓為先。這兩對怕都是為成親才去掃仙墓的吧?
那麼辰歌和眸雨怕是也有這層意思吧?看著翩然而來的風水二神,我心裡有些不舒服。
共五個,湊齊便出發,看看前面的辰歌與眸雨,扭頭瞄瞄在後面拉拉扯扯倆冤家,頓覺自己形單影隻夾在中間很是不妥。於是便使了個訣放慢了雲速。落在後面閉目神遊,想著自己越來越有漫冰山的那位靈犀聖仙的風範了,傳說其不羨鴛鴦不羨仙,永世不嫁,永恆守著三界奇葩——冰心花。
正沒心沒肺的神遊著,忽覺得肩上一輕,睜眼便見楚涯君取了我的行囊跨在肩上,笑道:“方才讓你給我,你偏不肯,現在走不動了吧?”
我沒答他話,繼續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