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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裡建了一個露天公園,在公園後邊建了一套高檔住宅區。當週一鵬第一次看到那座小山般的墳墓,不禁感嘆“我要是死後要能埋成這樣,讓後人瞻仰那該多好”,從此就喜歡上了這個地方。公園的小河邊有一顆枯樹,週一鵬拉著林蘭來到樹下,看著滿天繁星對林蘭說:“當年李白夢筆生花,今天我要送你望木結果。”他們倆調整好角度,星星像真的果實一樣,一顆一顆結在樹梢上。認真的林蘭,明眸善眯,氣若幽蘭,小臉滿滿一捧,蠻腰盈盈一握,週一鵬但覺“今夕何夕,見此良人。子兮子兮,如此良人何?”晚風拂來,週一鵬對林蘭的愛意“微微風簇浪,散作滿河星。”林蘭也真正走進了週一鵬的心裡。
林蘭對週一鵬也有要求,就是不能吸菸,不能逃課。週一鵬狡辯到:“女人應該大度懂事,提倡禁菸在社會中進行了這麼多年,也沒見有多大成效,反倒成了女人無理要求的藉口。沒有需求就沒有市場,吸菸是男人的第二性別特徵,你以為男人傻不知道吸菸傷害自己的身體啊,都是迫不得已。你們不是要求我們大度紳士嗎,可凡人都有七情六慾,當到我們男人煩悶的時候,只能吸吸菸把火發給自己。你們女人要是一直這樣禁菸,要是逼迫男人到了無處發洩那一天,吵吵架都是輕的,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打女人都可能,所以你們女人都要感謝煙,它替你們遮當了多少風雨。你們更要心疼男人,因為為了女人,我們男人不惜吸菸自殘身體。”這段無厘頭的講話把林蘭逗得無語,也就默許了。至於逃課,週一鵬雖然巧言善變,但也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找不出令自己信服理由。此時的週一鵬當然不會大煞風景地去問,為什麼自己在逃課的時候碰見林蘭和她的前任一起翻牆,一方面是他害怕“拔起蘿蔔帶出泥”自個兒找不痛快,更重要的一方面是他已經愛上了林蘭,這些小事都可以忽視掉,自己也要為她付出點什麼,所以不逃課就服從林蘭了。
不知不覺兩人私下裡交流都不說普通話了,所謂“情越深,禮越少”,你講你的腔,我說我的調,不但絲毫不影響雙方交流,反倒加深了彼此間的默契親和。週一鵬感慨:普通話畢竟不能代替一切方言,就如我們不屑一顧的罵人文化,罵人文化,所有的課本都不會教,但它跨越千年仍然繁榮昌盛,彰顯了強大的生命力,就是因為它貼近生活,生活中再斯文再高雅的人,你要說他不會罵人,那不是騙鬼嗎。這又好比現實中,因生活工作壓力,我聽聽滿嘴大蒜味郭德綱來解悶取樂,你非讓我去讀讀《紅樓夢》淨化心靈,那你真的是搞笑。我們需要高雅但同時需要世俗,多姿多彩才是凡人的正常生活。總想用一種東西取代所有,生活中那有這麼好的靈丹妙藥,如果真有,那這個世界也太過單調。愛情也是如此,我愛林蘭,我還愛著陳月,但陳月,我要忘掉她,就像忘掉一朵花,一團練過純金的火焰,我要忘掉她,永遠永遠,也許時間是良友,他會使我們變成老年。
作者有話要說:
☆、戀愛帶來的轉變(上)
既然關係穩定了,就得各自面對對方的室友圈子。雖然大部分的時間週一鵬和林蘭都是獨享“二人世界”,林蘭鮮有機會和週一鵬寢室的人接觸,但因為有周一鵬的關係,大家見面自然要比常人親切一些,碰上生日節日等可慶之事,大家還會一起聚個餐,唱個k。週一鵬與林蘭寢室人的關係也大致如此。用陳經緯開玩笑的話說就是:週一鵬寢室的人就是林蘭的“婆家人”,林蘭寢室的人就是她的“孃家人”。
週一鵬的“婆家人”中有一位叫張新語的和林蘭關係最好,那個女孩不是太漂亮,說話做事卻是一把好手。有一次林蘭發燒三十七度五,粗心大意的週一鵬錯以為那是正常體溫就沒當回事,半夜裡林蘭病情加重,張新語把她送到醫院後就迫不及待地打電話給週一鵬。週一鵬算是徹底領教了什麼叫口吐蓮花又話中帶刺,可謂冰天雪地發牢騷——呵出來的熱氣全是冷言冷語。她雖然和林蘭不是一個專業,在一起的時間也沒有其他的室友多,但林蘭最信任她,倆人情同姐妹。
還有一位叫顧凡,恰巧就是週一鵬遊園時戲弄的那個給關公磕五下頭的女生,這個女孩長的不高不低不胖不瘦不白不黑,不算漂亮也算不得醜,整個人看上去平平凡凡竟然毫無特點,真可謂“放在人堆裡就再也找不出。”但人不可貌相,她骨子裡卻是敢打敢拼幹勁十足,只可惜張的太過沒特點,男生很少能記住她。性格要強卻不惹人注意,不懂社會規則技巧就知道一味蠻幹,常言“做事不懂行,瞎子撞南牆”,她也沒做出一件或半件有影響力的事情。這點和陳月正好相反,實話說陳月和她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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