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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聽說過,現在拿出來說是喜迎賓客的傳統,簡直是糊弄觀眾,人們都不用這個玩意,你怎麼能說是傳統。雖然韓國是一個小國家,人家對傳統文化的解讀我們不服不行,從魏巖村發源的韓國亂打,本來是打擊一種特製的石塊,現在發展成敲打鍋碗瓢盆,成為男女老少皆大歡喜的藝術形式,這才能稱得上是傳統。文化離開生活只是一個符號,愛情離開生活只是一句謊言,林蘭還沉迷在前人編織的童話之中,成年人的愛情又怎麼能缺少性。”
作者有話要說:
☆、愛意的第二輪反擊(中)
大三開始了,對那些還沒有談戀愛的同學來說,已是大年三十賣年畫——不能再遲了,單身的男生也都是“鵝鴨不知春去盡,爭隨流水趁桃花”。王功平終於戀愛了,物件是他的高中同學,在另一所大學上學,所以週一鵬等人都沒見過本人,專業中也很少人知道。大三對於像週一鵬這種已經談戀愛的人來說當然是“先吃完不管,後吃完洗碗”。
因為考研的學生要在緊俏的自習室中搶佔坐位,林蘭和白鴿坐到了一起。週一鵬暗叫不妙,可偏偏怕啥來啥,他聽到白鴿正對林蘭一句一字地說:“啥哥哥啊,別在意,都沒有說過幾句話。”
吃飯時林蘭開始不樂意了:“我說為啥給我們買飲料,你還給她買橙子,原來是你妹妹的哥哥啊,你還裝什麼大尾巴狼。”
週一鵬只好坦白:“白鴿不是給你說了嗎,根本就沒說過幾句話,大一的時候是碰見了,我看著她比較可愛,就認了她做妹妹,你不是也認了一個弟弟嗎,都是一樣的。”
“不一樣,我們是純潔的姐弟關係,你,如果真是這樣,那你以前怎麼不告訴我。”林蘭咄咄逼人。
“我和她都不怎麼說話,說了怕你多想,不行你可以自己問嗎,你這麼漂亮,身材這麼好,她哪一點能比上你,對一個各方面都不如你的人,你吃哪門子的醋。”週一鵬有所準備,可當林蘭問的時候自己還是略感手忙腳亂。
“哼,別想騙我,岳陽的臉蛋比我的漂亮,我就是個子比她高,如果她要是身材和我一樣,你是不是當時就去追她了,快說。”平時的林蘭千穿萬穿馬屁不穿,但此時小女生不依不饒。
“冤枉啊,我是在她和張揚戀愛後才認她做妹妹的,再說,你認弟弟的事情不也是我們碰到他的時候,你才跟我坦白的嗎。”
林蘭被噎得說不出話,週一鵬以為事情算過去了。還好中國語言博大精深,從字面上看週一鵬沒說一句假話。
沒過幾天,週一鵬和林蘭拌嘴,林蘭如木匠的斧子一面砍,一屁股坐在地上,眼疾手快的週一鵬拉都沒拉住,週一鵬加了一把力氣,可林蘭剛被拉起來又坐了下去,光天化日之下,用強總歸不好,週一鵬一時如大水牛掉進井裡——有力使不上,心中苦叫“姑奶奶我真服了你”,來回看著周圍的行人連忙妥協。林蘭得意地笑著起身:“岳陽教我的,專門治理你這種臭男人,看來還比較管用。”週一鵬頭有點大,趁著林蘭高興時趕緊套她的話:“你不是懷疑我和她嗎,怎麼還向敵人拜師了啊。”
“哼,算你說實話,我承認你倆沒問題。”
週一鵬不由地感嘆:“岳陽真是聰明,一招就把林蘭擺平。”然後開懷調笑:“你既然拜了師,不會就學一招半式吧,怎麼著也得學個套路啊。”
“呵呵,那是當然,一坐,二哭,三掐。如果不管用,岳陽說了,還可以再教我其他的。”
週一鵬思考岳陽的這三招,感覺用在她身上真是妙:身材嬌小,蹲的時候男友可以輕鬆拉住;眼睛水靈,哭的時候特別能感染人;至於掐,以她的聰明絕不會死掐,肯定掐的人心癢癢的,欲罷不能,但林蘭估計會死掐。“這女生真是會撒嬌,懂得軟繩索才套得住老虎頭,做什麼事情都有條理講究方法技巧。不愧是我妹妹,”週一鵬又感嘆。
“你這樣一言不和就往地上坐,別人看著不文明啊,再說你身材修長,我萬一拉不住,摔在在地上,不是傷在你身痛在我心嗎。”週一鵬為了自己將來免受皮肉之苦,趕緊想方設法。
“狡辯。”
“還有,你這麼開朗的人,沒事哭起來也怪嚇人的。”週一鵬這是說謊,他最討厭林蘭花枝亂顫,最喜歡林蘭梨花帶雨。
“我樂意。”
“我平時對你服服帖帖有不聽你話嗎,我倆向來都是以理服人,再說我和岳陽乾乾淨淨,我倆的事你非拉上她,是不是怕我想不起岳陽啊。”後半句是週一鵬的真心話,屬於情急亂投醫,真情流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