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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她與他在這裡苟且曖昧,心底有些罪惡。
“給我一點時間,我對這~~~呃,不是很懂。”她輕聲低語,聲音小得都不知安明能不能聽清。
“你要我給你多久?”他冷冷問。
“我不知道,明日我要去見父皇,很久沒見他了。”她試著岔開話題。
“即墨,我的小即墨。”安明將她溫柔摟入懷中:“你指
16、我要你好好的 。。。
望一個煙鬼能給你什麼答案?”
“安明,你知道麼,父皇以前不是這樣的。即便是現在,我見到他,心裡依舊是念著他的好。雖然他不是最疼愛我,但我想,父皇總是願意看看他的女兒的。馮貴妃和啟明她們已經一年多沒有去看過父皇了,我覺得挺難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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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戒不掉了 。。。
青色的磚塊泛著黯淡的光,雙足踩在上面卻是涼涼的,即墨跟著引路的太監一路疾行,抬頭望向走廊的盡頭,那裡是父皇休憩的地方。
遠遠的,是一團重重的菸灰色,看不清楚前路。
前面的太監步子邁得碎,不過行走的速度卻不快,在這裡,很多事情都慢了下來。
她只要願意來,就可以來看父皇,已經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了。
現在這年頭,父皇已經許久不曾上朝了,偶爾召見大臣,也是話不多說,常常說了一句看似很有見解的話,下面便沒了下文。
常常是想見父皇的人,見不到;見到了父皇,卻又都不願再見了。
如同母后,如同馮貴妃他們,如同上次被氣走的兵部尚書。
走到了盡頭,一個轉彎,侍奉的太監回頭躬身回稟:“公主殿下,皇上現在正在裡面休息,不知醒了沒有。請公主在外稍等片刻。”
即墨點頭,輕聲問:“公公,父皇如今大約睡到什麼時候醒?前月我來的時候,記得父皇這個時候該醒過來了。”
太監搖了搖頭,少許無奈的表情:“皇上前個月作息還算規律,到了這個月初一開始,就不一樣了,有時候醒得多,看來也挺清醒的,有時候又可以迷迷糊糊睡大半日,到了煙癮犯了便自然醒過來。”
“哦?是這樣嗎?”
點了點頭:“哎~~~是啊,而且,睡的時候是越來越多,醒得越發少了。”
即墨微微一笑,解了自己的愁容,也解了面前太監的愁容:“公公去看看吧,父皇沒有醒也沒關係,我便在這裡等他,等到他醒過來,我再進去。”
太監又是一聲嘆:“即墨公主,外人說您如何小的都不知道。老奴我也活到這把年紀了,眼看著皇上一步步走到今日,所有的皇子公主中,只有您還肯來盡個孝道的,便知道您是好心腸的人。”
弓著背,推開高高的宮門,裡面透出一道光,很是昏黃,老太監的身影消失於門後。
即墨回過頭,望了望緊隨身後的安明,努力從嘴角扯出一絲笑意,眼睛裡卻滿是傷心。
安明過來握住她的手,緊緊捏了捏,算是鼓勵。
“等下開門之後,你看到的東西會讓你驚訝的。”即墨頓了頓:“不過,就當我求你,別露出訝異的表情,那很傷人。”
微笑著搖了搖頭,眨了眨眼,“不會的,你難受的時候我就在你身邊,你這樣會好受些。”
他安慰著,心裡隱約劃過一絲不忍情緒。
來這裡,看看那個傳說中十幾年不曾好好上朝的漢人皇帝,是他想了很久的事情。他一直很好奇,一個怎麼樣的人,能對自己的江山如此漫不經心。在他看來,社稷如同女人,需要精心呵護。而這個昏庸皇帝,不用心也就算了,對於江山,他簡直是如
17、戒不掉了 。。。
同棄之敝履的厭惡。
為了親眼見一見當朝的皇上,他用計接近即墨。因為據鮑老頭打聽,即墨是現在仍然能夠隨時見皇帝的人。
前些日子,他用盡方法,讓即墨對他卸下防備,再利用她與啟明間的矛盾,製造了一個他在幫她的假象,付出的,不過是皮肉傷的代價。
正想著要如何自然而不被懷疑地提出要去見見皇帝老兒的要求,卻不想即墨自己提了起來。眼前這個小女孩兒,初涉世事,他略施小計,外加以色相誘,她就對他挖心掏肺。
裝作關心她,一定要陪她過來,簡單幾句誘哄,奸計得逞。
卻在這個昏黃的室外,他的不忍越見擴大,雖說利用她是自己早已想好的,不過看即墨在自己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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