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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了眉,他問:“怎麼?你覺得不好?”
點點頭,承認了他的問話,這樣的房子與好完全沒有關係。
寫意地從床尾勾了件褂子過來,披在肩上,抬眼再望一眼即墨,唇角露出笑意,隱而不覺地一絲譏諷:“這兒挺好的,與鮑公公那個級別的總管住的房一樣,就我這樣的品級能住這裡,在宮裡就算是優待了。”
即墨看了他,向前挪了兩步,咬了咬唇,擠出一絲輕笑:“照你這麼說,你這個品級的公公該住哪裡?”
“我麼?應該和大約另外七個公公一起分一間。”他將話丟擲,等即墨接。
即墨卻不接了,淚順著側頰
16、我要你好好的 。。。
顆顆滑落,速度之快,彷彿淚珠可以連成一串,並散落到房間各處一樣。
他見過女孩兒哭,卻沒見過即墨這個哭法,怎麼就能前一瞬還好好的,後一瞬就突然淚如雨下?
大手一伸,將她拉過來,摟在懷中輕輕拭淚:“別哭了,怎麼就這麼一句,哭成個淚人兒了?”
即墨搖頭,她的世界原來與他如此不同,有時候,真的很想問問安明他的過去,但總會忍住,那個不堪回首的過往,提了便只有讓他傷心。
她只希望安明過得好,也天真地以為,他的生活還不錯,如今知道那是錯的。
他在馮貴妃底下,再得寵,也有鞭撻加身的時候;在外面多風光,獨自回到的,也不過是這破舊小屋一間。
如果換作即墨,在這樣的日子裡,怕是一天都露不出笑容。
手指劃過他剛毅臉頰,輕輕的撫觸:“你的傷還好麼?疼不疼?”
安明抓過即墨小手,放在唇邊吻了吻,又讓她覆回自己的臉:“你知道了?”
點點頭:“嗯,昨日啟明來我這裡,與即黛兩人大鬧了一場。”
挑了眉毛,一臉不敢置信:“你說啟明與即黛兩人大鬧麼?”
即墨輕輕搖頭:“其實是兩人打起來了,後來硬拉開的。”
將即墨在懷中摟緊,安明在她耳邊輕語,氣息拂上耳後絨毛,搔癢異常:“就啟明的性格,都能和人打起來,想來是即黛太過分了。”
“即黛是先動手沒錯,不過啟明的氣焰太過囂張,而且~~~我們不喜歡她很久了。”說完,抬眼看了安明一眼,飄忽著又低下頭。
“唉~~~”安明放開她,兩手撐在身後,看了即墨半晌,問:“你想聽我說真話麼?”
點點頭,等他開口。
“你們偷換胭脂的事情,本來就是你與即黛不對,啟明挺可憐的,她從來也沒做過什麼害你的事情。”說完,他抬手勾了勾即墨的下巴,大手在她光滑頸間流連著:“即使你們很討厭她,啟明從來也沒動過要為難你們的念頭,你卻去坑害她,從道理上未免說不過去。”
有些憤怒地揮開安明的手:“啟明就喜歡用道理來壓人,現在連你也幫她!”
不顧即墨反對,安明強勢地一把將即墨摟回懷中,不顧她掙扎踢打,牢牢抱住:“即墨,我是在幫你,你不明白麼?何況,道理本來就可以壓人,你還事事不講理不成?”
即墨停下,手指撫過他身上纏繞的繃帶,關切問他:“疼不疼?傷打不打緊?”
安明咧開嘴,露出一口白牙,看似無謂地說:“開始覺得不就二十鞭麼,無所謂的。抽下來發現,還挺疼的。”
皺起小臉,即墨不忍,輕聲賠禮:“對不起~~~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其實你不用替我們扛下這事情。”
說完這話
16、我要你好好的 。。。
,卻見安明笑了,“不讓扛不也扛下來了?沒什麼大事兒,只不過我想知道,這主意是誰出的?”
即墨將頭靠到她胸前,搖了搖頭,不肯說。
摸了摸下巴的胡茬:“讓我來猜猜,那天我看到你的時候,你是在給即黛望風,對麼?”
“嗯~~~~”點點頭,算是承認。
“即黛去啟明房裡親手換的胭脂。”
“是。”
“按我對你的瞭解,你現在應該不會再出這個主意來整治啟明,所以罪魁禍首是即黛,而你是她幫兇。”
負氣地推開他:“對,你猜的都對,這下滿意了?”
安明笑了,笑得異常開心:“不滿意,滿意不了。雖然你即墨可能不在乎,不過我總算是幫了你一個大忙,至少,如果這事兒東窗事發之後,朝廷裡本就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