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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還是有必要與您提一下。大人您看,是不是該~~~”她想說您是不是該管管,不過這話一出,便真的就管到巴圖魯的頭上去了。
“哦?是麼,公主親眼所見?”他問著,問題的用意不明。
他是覺得自己多事兒,一定要管閒事?還是,想確認一些什麼嗎?
舔了舔唇,即墨心裡有點打鼓,思索著如何回答:“大人,即墨這事情不能不管。您自然是禁軍直轄統領,對於您的事務,即墨不便插嘴問的。只是,今日即墨是親眼看到,況且,被調戲的,是即墨的妹妹。偶然聽她提起,這在宮內已經不是第一次了,該是有不少禁軍覬覦宮娥美色。”
她低聲說著,看著巴圖魯雙眉擰緊,臉色不甚好看,便更加收細了聲音:“前朝的宮人,多有死於宮破那日的,現在不少頂替上來的,也都是些當時的貴嬪帝姬,生活本就悽慘了很多,現在如若還要面對~~~”低下頭,有些措辭,怎麼說都不會好聽。他能聽懂沒有說出的那些,就足夠了。
巴圖魯突然轉身推開門,大跨步的走了出去,聲音洪亮:“即墨公主,這事情我知道了,總會妥善處理,給您一個交代的。”
即墨有些愣神,呆呆看了巨人遠去背影,不知他為何有這反應。生氣?不屑?
至少,不像是應付就行。
即墨回過身,整理那堆奏摺,努力分出輕重緩急。
天知道他看奏摺是細細看,自己偏要一目十行地讀,什麼事情重要,什麼事情緊急,還有什麼破事兒不重要也不緊急,她皺眉一本本歸著類。
還好自己對於政事,因著這樣那樣的原因用功過頗長一段時間,不然,光是這奏摺的分類,就可以把頭髮熬白的。
先將頭裡整出的幾本送到他案上,讓他先看起來,剩下的自己再慢慢理,這段日子,天天做這些,多少也有些頭緒了,不若第一天,幾乎都快瘋了。
整理完畢,高高一疊整好,又泡了杯茶,一起端進他書房。
看他已經在閱前頭的最後一本了,忙將剩下的奏摺悉數送上,免
31、別有用心 。。。
得他催促。
寧遠做事的時候,最見不得別人拖延,即便是事出有因,他亦討厭自己的時間被浪費。
他放下奏摺,伸出一手,示意她將茶送上。
即墨乖乖照做,看他取過杯子,杯蓋開啟,茶煙從蓋子縫隙嫋嫋升起。
輕輕啜下一口,眉頭擰起:“什麼茶?”
“薑茶,天氣冷了,暖身用。”
“暖身?”他抬起頭,若有深意地看著即墨:“我暖身不需要用茶。”
撇過頭去,當作沒有聽懂:“可汗若不喜歡,明日還是按平日裡一樣泡紅茶吧。”
他不置可否,只直視著即墨,問:“剛才在外面,與巴圖魯說什麼?竟然聊了這麼久。”
“沒聊什麼。”低低一聲嘆息:“今日回來看到即黛被禁軍調戲,便求他將這事情查一查。”
“你管到他頭上了?”寧遠依舊盯著即墨,神色裡有些許不悅。
“我也不願的,可是那是即黛,我不能不管。”對於這,即墨態度堅決,其他事情,都好商量,即黛的事情,怎麼商量?
“巴圖魯在蒙古貴族中,地位極高。別看他人高馬大,實則心思很是機敏,對這,不知你有多少體認?”寧遠問著,難得會在她面前提到朝中重臣。
“他是為數不多,對我還算禮貌的蒙古人。”即墨淡淡說著。
“可知為何?”他問。
“不清楚。”即墨望著他,恍若自己是個學生,被老師教導般的答著:“也許如可汗所說,他足夠機敏,看出我們的關係不止表面那麼簡單。”
“哼!”寧遠嗤笑,“你以為只有他看出來麼?”
即墨低下頭,側頭有些氣悶,她也大約知道,明瞭這事兒的人不少,但別這麼直接告訴她不行麼?委屈地癟了癟嘴唇,輕聲說:“那我便不知道他為何對我如此客氣了。”
寧遠嘆息一聲:“我一樣也想知道,一般一個男人若對某個女子特別不同,就如巴圖魯對你特別客氣,他不是天生非常有教養,就是別有目的。以我對他的瞭解,他不是那種對女人會假以顏色的人。”
即墨幽幽看著眼前的男人一眼,心裡有點小小的暖,他還在意著自己平日裡的一點一滴,也在意著她身邊時時刻刻發生的事情呢:“可汗的意思是,說他對我別有目的麼?”
“這就要問你了,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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