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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還在書房批奏摺。
即墨頷首回了公公,獨自一人坐在床沿,四顧他的房間。
真的很簡單,簡單到你簡直覺得那屋子是個普通人才會住的,除了一張大床,便只有幾張桌椅,一個博古架而已。
臥房另一側,通向外面的房門連著的該是另一個房間,即墨躡手躡腳走上前,將門輕輕推開一條縫,從那縫裡向外張望。
那便是他的書房了,一盞宮燈挑在旁邊,安明,哦,不!寧遠伏案看著奏摺,雙眉微蹙。
他與之前不同了些,蓄了鬍鬚的臉看來不再如那時俊美有餘,而是多了幾分剛毅。
那是即墨還認識的人麼?還是另一個真實的寧遠?
當年的安明,在她面前,戴著面具,以假身份與她周旋,她所見到的人,真實地,又有幾分?
即墨站在門內,就這樣痴痴看他側臉許久,看他低頭凝眉,時而在奏摺上寫下一些批註,時而又沉思半晌,那樣子,即墨竟思念地緊。
甚至,就讓時間停在這刻,就讓她在這裡偷偷看他,彌補這三年來,暗地裡不為人知的想念。
她,真看不起自己。
明知他是個騙子,自己還對他留有思念,真是賤到家了。
自顧自負氣地關上門,回到床邊,輕輕躺下,高床軟枕,好久不曾躺過了。
舒適地在床上扭了扭身體,這暖暖的被衾讓人昏昏欲睡。
他要批奏摺到什麼時候?慢慢批,即墨還沒想好,該如何面對他~~~
寧遠閱完奏摺,回到臥房,就看到即墨這麼安靜地躺在床上,一手放在胸前,另一手垂在床邊,酥胸隨著規律呼吸一起一
24、現在你要聽我的 。。。
伏。
微砣的雙頰依舊誘人,還有粉紅色的唇,柔軟地劃出倔強的弧度。
伸手,在她臉上輕輕撫著,感受幾年來未有再次嘗試的滑滑觸感。
他的即墨,竟然還在。
床上的人兒呻**吟一聲,緩緩轉了轉身,微微睜開眼,明亮的瞳仁中,映出他的臉孔。
感覺她身體微震了一下,不自覺地往後縮了縮,他伸手欲要握她的,卻被即墨一把將手抽了回來,嬌俏的小臉上寫滿防備。
那個小小的神情,換來寧遠不悅,他皺了眉,沉下臉,冷冷望著眼前微微瑟縮的即墨。
“你是誰?”即墨開口,顫抖著問。這是她三年前,最後那一面問過的問題,如今再問一次。
寧遠挑了眉,冷然看著即墨:“寧遠,你該叫我可汗!”
倔強地揚起頭:“可汗!”即墨叫他,儘量壓下心裡的情緒,強忍著身體的顫抖,越忍卻抖得越厲害。
大咧咧地往床上一坐,雙手撐在身後,寧遠回頭看著已然縮到床角的即墨命令道:“過來,服侍我。”
咬了下唇,即墨向前挪到寧遠面前,不讓他看到心底的委屈。
小手向上,挪到他胸前,解開他衣衫側襟的衣釦,一顆,接一顆,不要讓他看出自己的緊張。
寧遠盯著即墨動作笨拙的小手,看她卸下自己的外衣,再笨手笨腳地卸下另一件,直到將他上衣褪盡,露出肌肉強健的上半身,才繼續殘酷說:“脫光了,沒得脫了,你就打算這樣?”
即墨咬著顫抖的下唇,搖了搖頭,只是,她該如何繼續下去?
一個翻身,將即墨壓在身下,看到她的生澀,挑了眉毛問:“分開之後,你有過幾個男人?”
他問得沒有來由,即墨起初先是一驚,緊接著,她意識到剛才自己的表現有多差強人意,他看出來了麼?那在他們分開之後,他又有幾個女人?他那樣的男人,不會在離開即墨後,只是孤身一個吧。
她該說實話麼?說她在他之後守身如玉,然後看他得意地笑,看他繼續在心裡嘲笑她的傻麼?舔了舔唇,不鹹不淡地編造一個謊言:“有幾個,不算多。”謊話出口,看他變了臉色,心裡竟然不緊張了,滿滿的都是惡意地得意。
大手附上即墨胸前蓓蕾,死命地抓著,痛得她眼角流出了淚。
難得有了報復地快感,即墨繼續說:“那你要我如何?一個人獨守空房嗎?你說得沒錯,公主當然可以為所欲為,保有幾個自己的男人,不是太難的事情。”
“所以你連嫁人都沒有嫁?”
點點頭,“那當然,我需要嫁人麼?還有什麼我想要的我得不到?何必自找麻煩地去找個丈夫來管著我。”
寧遠沉默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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