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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辦法還如以前年少時一樣,常去獵東西,馬背弓弦的生活,入了關就漸漸地變了。
今日是過了午時才出去的,所以到了月上柳梢,也還沒有回來。
即墨將一切收拾停當,坐在書房靜靜等他,邊等邊想自己的說辭。即黛與巴圖魯的事情,總是要提的,若不提,還不知會變成什麼樣。
巴圖魯下午離去時,匆忙地很,但也是看到了即墨的驚訝,相信到了獵場,多少會和寧遠說起這事兒。
只是不知他態度如何,又用何種口吻來講這事情。而寧遠呢?他是什麼態度。
對於即黛與巴圖魯,他這種公事公辦的人,會用什麼樣的態度來面對。
自己與他都也只能苟且,即黛能有什麼好結果?即墨真的一點都不樂觀。
這種公不公、私不私的事情,若是要講起來,是最難開口的。
心裡大致揣測他可能說的話,合適對答的尺度,漸漸地有了頭緒。
想來可悲,如今這樣子,連與他該如何講話都要想好,少了許多當年的隨性與不留心機。或者,當年只是自己不曾思索該說什麼,那時的安明,心裡是揣著十二萬分的小心的。
又等了大約兩個時辰,差不多,過了宮禁很久,幾乎要趴在桌上昏昏睡著,才隱約聽到門外有聲音。
“可汗,您回來了。”是守衛的小太監的聲音,新來的,喚作子瑞,很是機靈的娃。看那樣子,估摸著也不是一般的人,如何留在寧遠身邊的,連即墨都不是很清楚。
“嗯,回來了,把這弓掛上吧。”他說著,聽聲音,雖然有些累,但依舊是高興的。
聽著有人接過他的弓弦,忙活地掛於牆上,即墨直起身子,躊躇著是不是要現在迎出去。
“可汗今日打獵可有收穫?”子瑞在一邊問著,一如對於家人的親熱問候。
“小獵物沒獵到,大的卻有一個。”聲音爽朗,讓人想到萬里晴空無雲的天氣。
他看來真的還挺高興的,不知什麼讓他這麼開心,不過不論如何,總歸是好的,若他心情好,很多事情
32、竟然這樣作踐自己! 。。。
談來便容易,比即墨想盡辦法,取悅他要來得好得多。
“這宮後的獵場也不大,可汗如何可以打到一個大獵物,是個什麼?倒讓我這個沒見過草原的小子見一見。”子瑞聲音機靈,也點醒即墨,後面的獵場,並沒有什麼大畜。
接著是寧遠的一陣笑聲,並不回答,只是彷彿想起什麼似的,問:“即墨呢,睡了麼?”
“還沒呢,在內室等著可汗。”有人答他:“可汗還未回來,即墨姑娘是不會睡的。”
聽著他腳步身漸近,即墨站起身子,看他開門,迎了上去。
隨手將門一帶,外面一切,再次隔絕。
寧遠一把摟過即墨,帶進懷中低頭認真吻了半晌,唇齒挑逗。
即墨聞到他身上還帶著寒夜的冷肅氣息,他離開半日,身上氣味都變了,但人還是那人,發現自己原是有些想念的。
他放開她,低頭微笑盯著即墨,被看得有些羞赧,輕輕推開,後退一點,隨口問著:“怎麼這麼晚才回來?也不怕有什麼大事,到時候趕不回來麼?”
“事兒再大也不能耽誤打獵,難得有一次,上次還是見你那回。”看即墨轉身,他也不阻攔,向後退到床邊,大大咧咧往床沿上一坐,雙手撐在後頭,慵懶地看著即墨忙碌。“何況,重要的人都隨我打獵去了,其餘沒去的,也折騰不出什麼大事兒,對不?”
即墨不答,去外間喚人送了熱水毛巾,送將進來,絞了巾子,送到面前,讓他擦臉。
“好香,又是什麼味道?”寧遠聞著冒著香氣的毛巾,隨口問著。
“馬鞭草,安神清醒的,這味道不再女人氣了吧。”她答著,因著寧遠前些日子曾嘲笑說她:“什麼地方都記得用上香,恨不得把我一個草原上的男人燻成江南世家的芊芊小姐不行?”他其實是不太喜歡女子氣息的,說這話,算是嗔怪,也是提醒了。
接過他遞回來的毛巾,即墨垂下睫毛,放入盆中,輕輕揉搓了一遍,喚人進來收了,才復又將門合上。
彷彿隨口一句:“該去的蒙古大臣都去了麼?”
“對,全到了,除了不在京城的那些。”
“巴圖魯也去了?”即墨問著,算計著如何切入正題。
他挑了眉:“巴圖魯?到了。不過今兒個竟然遲到了許久,罰了他半年的薪俸,以示小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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