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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尋筆,一切如往常無異。
挑了半天,抬頭問即墨:“怎麼還不去?”
即墨依舊站在原地,直望著他:“這是哪裡來的?”她指的是手中紙籖。
寧遠若有深意地看她一眼:“當年你託即黛帶給我的,你忘記了?”
“當年?什麼時候?”即墨站著,雙手緊握便條,咬著牙。
“哼~~~”他輕輕逸出一口無奈,見她一定要將事情問清,無奈往椅背上一靠:“當年你父皇死後不久,還是啟麟攝政那會兒。”
“我記得那時。”依舊是沒有名錶。
“那時父汗正巧在關外戰場出了事兒,我急著趕回去,託了即黛約你最後一面。”
即墨閉上眼睛,一切大約如自己想象,與自己親近,能拿到這香氣的獨特紙條,又知道安明與自己細節的人,便只有即黛。
她便冒了自己筆體,寫了這絕情紙條,還予寧遠,即黛,原本就不願他倆一起的。
“這紙條不是我寫的。”即墨顫聲說:“當年你可曾想過,我沒有理由,寫這給你。”
寧遠卻未見變了什麼臉色,依舊那樣神情:“當年即黛言之鑿鑿,說你記恨我騙你,不願再見我,於是便留著這小信。”
即墨哭了,淚水瞬間滑落:“即使這樣,你也就不深究下去,連懷疑都不懷疑地將這歸為我的意思?然後故意將我忘卻麼?”
寧遠搖頭,無奈看了即墨:“當時卻是被氣到了,至於追查,卻沒什麼必要。”
“為何不查下去?”她急急追問。
若他心裡還有自己,不會不查,否則,便只是一個藉口。
“沒有必要查,你我之間,最後都不會如何。”他冷冷吐出絕情話語,想要斷了她的念頭。
幽幽點了點頭,她早該有這層體認,卻依舊如溺水的人想要捉住最後一根稻草。
“若是當時真對我無情,覺得一切都非必要,為何還將這紙條留在身邊,近日還拿出來翻看。”
寧遠手扶了案子,怒意隱現:“你近日何時見我取過這書?”
“那架子上,一眾書冊都積了灰,除了我剛放上去那本,與夾著這鑯子的《孫子兵法》。”淚水已經模糊視線,她覺得有些頹然無力:“除了你看過,還會有誰?”
即墨窮追不捨,寧遠舉手放在額頭兩側,微微揉著太陽穴:“即墨,你到底想要什麼?為何就不願相信,當年的所有便只是一場戲而已。過往的事情,不必放在心上,偏要追究下去麼?”
“怎麼能不追究?對於我,你騙都騙了,何不給我一個真相,好讓我也死心,免得讓大家徒增煩惱。”拭去眼角的淚,即墨語帶乞求。
“即墨,你總覺得當年
28、孫子兵法 。。。
我在騙你,在你眼裡,我做了太多欺人手段。誠然,我起初是騙,但你若有心,該知道我還不至於惡棍到如此地步。”寧遠無奈,他想將後事隱在心底,過去的便過去了,她卻緊追不放,不若將事情說個明白,絕了她的念頭,從此相安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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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心如死灰 。。。
“當年走得匆忙,許多事情是來不及辦的。你日日陪著你父皇,我找不到你。”寧遠看著即墨,眼神直視她眼底。看得即墨一陣緊張,他的眼神,從來沒有的認真。就那一抹認真,才嚇到了她,甚至有一瞬,即墨幾乎不敢聽下去。
“你我的事情,知道的人不能太多,能找到帶信的,只有即黛那丫頭。於是我便告訴她,我在庫房等你,顯然,她沒有將話帶到。”
即墨點點頭,承認了妹妹的任性,她無法怪即黛,只因太疼她,即便知道她做了這些,事到如今,即墨依舊不能。
“過來,即墨,到我懷裡來。”寧遠伸出手,命令道。
之前,在這書房,他從未提過這樣的要求,他公私分明,不同的地方,做不同的事情,親熱,只限於那間小小臥室。即墨猶豫片刻,還是乖乖走了過去。
被他迅速攏入懷中,隨手一帶,坐在他腿上,姿勢曖昧不端。
將頭埋入她頸間,嗅了嗅她身上香氣:“等了你一日,實在等不下去了,即黛才來,給了我這張字條。你可知我當時有多氣。以你因我騙你,不願再理會我了。”
他抬起頭,看著即墨,唇角露出一絲淺淺自嘲笑意:“當時,我便想告訴你我是誰,以及一切真相,和盤托出,現在想來,還好沒有說,說了後果也許不堪設想。”、
寧遠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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