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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握住即墨不規矩的小手,問“那你後悔了?”
“沒有,我還沒後悔。”她輕搖著頭:“可我希望你以後也不要讓我後悔。我根本不知道你到底是誰,你叫什麼名字,你~~~”
雙唇再次被他封住,輾轉吮吻了許久:“即墨,別再問了。”
即墨眨了眼睛看他:“很難,我真的想知道。”
“那就不要再說話了。”他邪惡地笑了笑:“我們再做一次。”
“呀!”即墨輕聲尖叫,還未來得及反應,又一次被他撲倒在地,兩人一陣纏綿。
門外開始喧鬧,聲音似乎是很吵鬧,又有人到處尋東西的聲音,驚到地上的兩人。
“怎麼了?”即墨抵著安明胸前。
“不清楚,像
20、欠我一個解釋 。。。
是出了事情。”他看著門外,臉上的神色一絲緊張。
附到門口,順著門縫向外細瞧了一下,回頭對即墨說:“穿衣服,你先回去吧。我也不知道宮裡出了什麼事情,但看來是件大事兒。”
即墨點頭,慌亂地從地上撿起衣衫,兩人手忙腳亂地將衣服給收拾好。
“你先走,去看看發生什麼,我稍後再從另一個門離開。”安明命令到。
即墨點頭,突然問:“我還能再見你麼?”
這話問得沒有來由,他失笑:“當然可以,傻丫頭,我會找你的。”
他不解即墨何來這一問,其實即墨也不清楚這問題從何而來。但作為女人,那一瞬間,她突然有種直覺,可能再也看不到安明,才沒頭沒腦地問了一句。
即墨的感覺沒有錯,自那之後形勢急轉直下,似乎完全脫離了人力所能控制的範圍。
那日宮內的吵鬧,是因為父皇吸食福壽膏過量,氣促起來,情形很是危險,宮裡的人都以為皇上即將駕崩,亂成一團。
所幸,宮中的御醫醫術還算高超,救回父皇一條命。不過太醫院的各位大夫也說,皇上這身體,多則三月,少則一月,必然還是要復發,怎麼著都拖不過來年元旦了。
於是,各位大臣們細細討論一番,決定讓啟麟攝政,好讓皇位有個平穩過渡。
自此,母后算是死了心,畢竟弟弟才一歲多大,如何能夠掌握帝位,況且,光靠張家支援,依舊是不夠的。
啟麟攝政開始,大刀闊斧,藉著攝政監國的名義,連下三道聖旨,催逼國庫拿出八十萬兩白銀,採購軍備、招募軍人、送到前線,支援穆將軍抗敵。
拋開宮內的勢力關係、個人喜好來講,即墨很是讚賞啟麟的做法,局勢頹廢,本就不算多的銀錢自然是花在刀刃上的好,不過,說來也很奇怪,這旨也下了,朝廷的大臣們也紛紛叫好,可最後,撥出銀兩的這個過程卻長得嚇人,似乎,一道旨意的週轉,就被淹沒在這戶部、工部、兵部的一堆來往文書中了。
即墨知道,這三道旨,不知被誰莫名地給“淹”了。
這種做法,古已有之,只是,在朝堂中,似乎多出了一股不知名的力量,左右著即將發生的一切。
而即墨呢,知道父皇不久於人世,便儘可能地多抽時間陪伴父皇,在他偶爾還清醒的時候與他聊天,算是盡最後那點孝道。
關於張家的婚事,母后沒有再逼即墨,後來某次聽母后提起,不知為何,張家先提說,還是將這親事給擱置下來,具體的理由也未講,只是,這事兒就算這麼過去了。
即墨總覺得自己懵懂,對於很多事情都沒有看清,她以為她可以陪著父皇走到最後,只是,父皇駕崩的那日,卻被母后強留在自己宮中,與即黛一同,被
20、欠我一個解釋 。。。
禁了足。
第二日起來,已經又是一個天翻地覆。
父皇駕崩,之後便是宮變,馮貴妃與她宮裡的人,無一倖免,死於屠戮。
各部的大人們都紛紛倒戈支援母后與弟弟,為了免留後患,將馮貴妃、啟明、啟麟及其宮內所有的宮女太監,全數誅殺。
在這期間,母后與朝廷大臣們達成了何種協議即墨並不清楚,不過她清楚地曉得,啟麟的少年氣盛得罪了朝堂上和宮裡面的一干勢力,觸到某些老臣的根本利益,於是,還未一償抱負,便被稀裡糊塗地給廢了。
當她知道這事的時候,瘋了似的跑去了馮貴妃宮裡,從小到大,她第一次怕了。
安明?她的安明在哪裡?他也在當日宮變的時候被殺了麼?
還有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