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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他滿意的笑了,一路隨著大汗從遼東取道寬甸打過來,路上劫掠金銀寶物,女人也搶了兩個,只是,都不如眼前的這個美貌風華。以前曾聽說皇宮中美女如雲,殺將進來的時候卻只見一干倉皇落逃的宮女,與一般民間女子逃難間並無大致區別,眼前的這一個卻截然不同。
看她雖衣飾簡單,卻
1、日出、日暮 。。。
不失華貴,想必是宮裡的妃嬪貴人,這女子搶回家裡,之前那幾個便可以不要了。
他走上前,一把捏起即墨的下巴,問:“你是誰?叫什麼?”如銅鈴般的圓眼睜得極亮。
即墨抬頭瞪他,同時,另一邊袖袋裡落出的匕首已握在手中。這匕首也許是用來防身,或者自裁,端看形式怎樣,希望不是最糟糕的情況就好。
“你又是什麼人?有什麼資格問我的名諱。”冷冷的聲音如刀,用的卻是蒙語。
大漢先是一愣,隨即哈哈大笑,回頭對沖進來的其他人說:“這女人會說蒙語,哈哈,以後老子就不怕孤單了。”那人笑得猖狂,後面倒是應聲寥寥。即墨看他一眼,揣度他到底想幹嗎?
大漢收了笑聲,沿著光滑面頰的兩側開始上下撫摸,眼裡色慾熏天。突然間,一把將她從椅上拽起,直接摟入懷中。
即墨有些慌神,蒙古大漢人高馬大,直到站起身才能比出雙方身高與力量上的懸殊差異。貴為公主,幾乎很少,應該說沒有人會這樣對她,而如今的自己全無保護,外敵強大。即使表面上再鎮定,心底裡也是虛浮的。握匕首的手又緊了些,如果這時候能看見自己的手,那手指骨節間一定泛著白。
這刀是先刺那蠻人還是直接就滑破自己的喉管?即墨權衡當下形勢,不知該做什麼決定。
大漢並不理會這些,開始上下其手。即墨急了,直接揮手,向大漢頸間劃去。
2
2、時移世易 。。。
電光火石之間,極薄的刀刃插入蒙古大漢的喉間,時間突然如停滯定格一樣,在場的每個人都似乎被這一瞬間所發生的事情給定在當場。
即墨的手裡握著匕首,沒有錯,只是那把匕首還沒來得及插入對方的身體。她從小沒有受過任何武術方面的訓練,作為一個公主誰都覺得沒這必要,所以,其實她剛才的動作簡直可以用笨拙來形容,手還未出,身體借力的姿勢已經洩漏了一切,被眼前的那人看在眼裡。所以匕首揮出的弧度才畫了一半,手腕就已經被捉在人家手裡。
所以,那匕首是來自於~~~~~~~
即墨緩緩轉頭,望向大殿門口,所有蒙古兵士皆已跪了一地,一人身影清秀頎長,已經站定在那裡。
他是漢人,她認識他,印象還頗深。
張成良,差一點就被先皇指婚給了他,要不是當年自己在那人的支援慫恿下極力反對這婚事,兩人現在應該是一對佳偶吧。
對於他,即墨沒有特別的好惡,本來她就是個挺隨緣的人,從不強求或者強烈拒絕什麼。只是現在,她冷笑著想,兩人一定是勢不兩立了。成良的父親,也就是一力促成放棄六堡的張元素大人已經投靠蒙古人很久了吧。不知如果當年邃了母后的心願,如籠絡人心般地嫁過去張家之後,會不會對現在糜爛的局勢有一些幫助,抑或是如坊間傳聞,張家因為記恨當年長公主拒婚之辱,而投靠了番邦。
來不及細想,另一個更龐大的身形正從大殿石階緩緩拾級而上。說他龐大,便是一點都不誇張的,自己曾與張成良有過交談,那時,即墨記得,他是個挺修長的青年。只是這個修長的張成良站在那蒙古人旁邊,足足矮下去了兩個頭,外加那蒙古人身形除了高大,還極其魁梧,簡直與巨人無異。
不過巨人走得極慢,每一步都踏得紮實,直到他整個兒跨入殿內,一旁的蒙古大漢才緩慢而僵硬地失去重心,向地面倒將下去。
即墨厭惡得像躲避瘟疫一般揚手揮開那斷了氣的蒙古人,匕首也隨之落地,伴著屍體倒地、合奏出轟然一聲。
那個不僅是一個蒙古強盜倒下的聲音,也是一個王朝轟然倒塌的聲響。她轉頭再次望著殿門口還站著的兩人,他們才是這次戰爭的勝者,而自己即便是站在高階之上,其實已然成了階下囚。
巨人從遠處看了看即墨,沒有說話,慢慢走過來,跨上石階,對她微微點頭示意。
好高!他真的好高!
剛才站在遠處和別人比,只是覺得高,走到面前,那個強大壓迫的氣場便如同雷雨天胸口悶悶地感覺壓迫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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