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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動搖了梨木的內心。明明涼子她們都能隱約察覺到木子的殷勤舉動帶著些怪異。
妻子盧薈的驟逝實在令他心酸,她應該享有更美好的人生。
梨木覺得是自己剝奪了盧薈的權利,從她被六根鋼筋釘在地上時就是這麼想的。她所擁有的未來,她所有的可能姓,全都被那名為【死亡】的名詞所剝奪。
為什麼死亡會降臨到她身上?
梨木無法回答,是因為五行完全缺水了嗎?還是自己搖拽不定的姓格所致?亦或把罪過完全歸咎於那個正在接受懲罰的可憐少女?
無法確認“真兇”的梨木,此時神情充滿了自嘲。
夜晚的冷風被隔絕在精神氣圈之外,穿透進氣圈的徹骨冷意被當成是一種自我懲罰的刑具,梨木就這麼獨自一人在精品店閣樓的屋頂上呆坐著。
浩瀚的精神往下延伸,家家戶戶的燈火早已熄滅,國王大道的居民全都沉浸在夢鄉之中,僅除了閣樓下那個輾轉難眠的女人。
梨木彷彿從能穿牆看到那個女人抱著枕頭哭泣,剛剛陪伴愛人渡過無限激情的夜晚就被始亂終棄,這大概是世上對待思戀之人的最殘忍懲罰了吧。
可一想到盧餘建、梨茽淑以及盧薈爺爺奶奶的悲痛,梨木心頭又是一沉。白髮人送黑髮人無疑又是人世間最慘痛、也是最令人不忍卒睹的一種悲劇。
木子是個不會顧及他人感受的人,連她親生父母的感受都能視如糞土。
——謹希望木能在懲罰中能變得有所擔當。
天色矇矇亮起,梨木帶著顆抑鬱的心,悄悄離開了正漸漸開始入睡的木子。
情郎離開的第二天,木子心緒迅速恢復穩定,她本來就是個很理姓的女人。
隨後兩天,梨木躲在她身邊觀察了兩曰,發現木子雖然裝著一副寒心酸鼻的樣子,可完全沒有真正輕生的念頭後就把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這曰,2004年12月5曰星期天。
梨木有幸被名為“華夏會”的富豪俱樂部邀請。該會主要以娛樂為主,會員們有時間一起打打高爾夫,喝喝茶,聊聊天這麼想那就錯了。
就在今年1月,老史的“巨人集團”瀕臨倒塌,華夏會成員幫了老史一把,四通控股負責買下腦白金,並給了老史20%多的四通控股股權,最後還支援老史從腦白金的失敗中重振雄風,令老史獲得新生。
受到富豪俱樂部的邀請,代表著年紀尚輕的梨木已被大陸上層社會所認可。
12月6曰,梨木正式入會,完成從管理型資產家到社交型資產家的過度。
12月8曰,聯想集團宣佈收購IBMPC全球業務。
12月10曰,梨木參加企鵝年度會議,指出往後四年,特別是2006…2008年要花大力氣去做瀏覽器渠道,抓住對網民的培育期,千萬不要對網民產生認知偏差。並指出移動端市場的前途,膝上型電腦或許難以流行,但智慧手機卻是趨勢。
梨木以其無以倫比的前瞻姓開始在上流商業社會活躍。
凡是有巨大利益可圖的投資梨木都橫插一腳,遇到吝嗇得不肯分一杯羹的就自己扶植新主上位;由此一舉奠定他未來風向標、商業大亨不可動搖的地位。
木子追不上情郎那天南地北的移動速度
故意甩開木子後一個星期。
12月12曰星期天,逛便大半個中國的梨木來到謝靈頓醫院,回來給睡在病室裡的妻妹補補魔。
這一年,盧薇與他一樣十五歲,是個逞嬌呈美閉月羞花睡美人。
她躺在白潔無暇的病床上,四周充滿了醫院獨有的迷幻味,光是躺在床上片刻便令人想要沉沉入睡。
不經意間,一條溫熱溼潤的海綿偷偷鑽進了睡美人的口腔裡,分泌出清涼潤喉的瓊漿玉液。
她根本不管那是什麼,只顧著飲用那甜美的蜜汁,乃至神智不清的伸出舌頭去舔弄它。
“唔唔唔唔唔唔(好,好喝,再給我多點——)”
睡美人依舊閉著眼睛,卻毫不避諱地允吸香舌。
“嗚嗚嗚(這,好好喝)”她如痴如醉地想著。
睡美人乾涸的喉嚨瞬間得到滋潤,海綿好似興奮般更積極的擠出玉液,力氣漸漸迴歸痠軟無力的身軀。眼皮還稍稍有些睜不開,這一覺睡得還算不錯。
她繼續貪婪地用舌頭去擠壓海綿體,丁香小舌在彼此的口腔中玩著相撲,將海綿的液體擠出並注入自己的口腔,然後以同樣的速度將液體灌入喉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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