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票改成打斷梨木雙手也是一種勝利。
黑澤愛雖隸屬於大阪區黑澤組,兄長還是本州麾下大阪市支部長,但這次派來的人卻是大阪市支部長的上級部門——本州西部國粹會派來的精英。
面對著這種身份的精英,她連參與計劃的資格都沒有,只能充當提供資料的助手或導遊之類的角色。
依舊保持著男裝的黑澤愛,輕易地推開了倉庫大門。
正當她疑惑門口為什麼不設防時,四個黑袍人就立刻團團圍了上來。
倉庫門口被他們重新關上,他們虎視眈眈的看著自己,似乎在等待下一步命令。不過那人並沒有要釋出命令的意思
“哎呀,你是要找他嗎?好像來得有點晚了啊。”
說話的人站在倉庫中間,腳下躺著個穿藍色大衣的高大男姓,按照流血面積判斷這個人應該已經沒得救了。
“居然想動我的梨木君,真是自尋死路啊,當然,我不是在說妳。”
黑澤愛聽到黑袍裡發出熟悉聲音,並目百分百是梨木的熟人,心生好奇——便將瞳孔微微收縮成一條縫,努力從氈帽下看清她的容貌。
“喔呀?”
氈帽下顯現出明顯的圓圓臉,黑澤愛訝異地對她出聲詢問:
“你不是嗎?我在小老師身邊見過你。”
“沒錯,梨木君是我的愛人,我是梨木君所愛的人我和梨木君總是形影不離我看你今天表現不錯,你要不要加入我們的隊伍?”
圓圓臉像壞掉的人偶般自顧自地說道。
“不用了,我這就走。”
黑澤愛尷尬一笑,指了指倉庫大門,早知CIC指揮中心會被這群窮兇極惡的、穿著黑袍的神經病所佔領自己今晚就不該來。
派來的精英被莫名幹掉,本部不弄清原因絕不會善罷甘休,黑澤愛可以肯定第一個被懷疑的人肯定就是自己,到時候就只能如實把那女子供出去了。
但她所屬的到底是什麼團體呢在思考的下一秒,黑澤愛得到了答案。
“可惡——明明梨木君正在經歷磨難,我卻不能伺候在他身邊。”
明顯是首領的女子喊道。
“可惡——明明聖賢正在經歷磨難,我等卻不能侍奉祂左右!”
其餘黑袍女子捶胸頓足。
(果然是瘋狂的、**的、脫離常規的神經病組合。)黑澤愛敏銳的判斷到。
眼前這群心狠手辣的黑袍人顯然是個新興的宗教團體,為首的圓圓臉不知用什麼手段將她們蠱惑,讓團員死心塌地認為梨木就是行走於世界上的人神。
“我恨我不能成為他的左臂右膀,我恨我不能為他分擔憂慮,我恨我只有一對手足,我恨我勢單力薄。”
圓圓臉舉起手臂,推心泣血地喊道,她的動作和語言都極具感染力。
霎時間,一個形象浮現在黑澤愛腦中浮現了出來:德意志最具影響力的演說家——阿道夫。希特勒!
然後下一瞬間,黑袍女子團體果然痛心疾首的回應起來——
“我恨我們不能成為祂的左臂右膀,我恨我們不能為祂分擔憂慮,我恨我們只有一對手足,我恨我們勢單力薄!”*17
瘋狂,喊聲呼天搶地!目測人數是17人,但應該還有人隱藏在倉庫暗處。
(那個圓圓臉——到底對她們做了什麼?)黑澤愛實在弄不懂。
是催眠嗎?是**嗎?還是單純的崇拜梨木太可笑了,這種事。
然而
“——黑澤愛,你也是祂的信徒,你能為祂而背棄罪惡鄙陋的組織,你為什麼不加入到我們守護祂的隊伍中呢?”
聽到其中一個黑袍女子問話的瞬間,黑澤愛先是渾身一顫,自己所作所為確實有背棄組織的嫌疑,不過絕非背叛自己的黑道理想。
在接受國粹會審訊前投靠別組織的來避禍?就算叛變也不會叛變到你們你們的邪教啊這麼想著,她尋思了個讓教徒信服的藉口。
“啊啊,你們我,大概被他厭惡了,所以。”
話未說完,黑澤愛便被其中一個狂信徒打斷——
“厭惡?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祂不會厭惡任何人,祂高尚,慈悲,大度,仁愛,祂行大事不可測度,行奇事不可勝數!”*1
於是,更多的信眾開始狂熱回應起來——
“我們要讚美聖賢,凡是有氣息的都要極力讚美祂;我們要讚美聖賢,得不得力,得不得時都要讚美祂!”*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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