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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猙獰的頭。
只要想到這些梨木就夜不能寐。雖然說人類生不帶來死不帶去,不過盧薈對塵世卻定然有著許多留戀與不捨。梨木知道自己老婆盧薈是個“高興”比“陰鬱”多的樂天派,因此死亡對她來說肯定比那些厭世的人要來得痛苦。
按照原況,她本該健健康康無病無災的生一雙兒女,可現在卻連人生的歡愉都沒嘗過就已經辭世。梨木現在對盧薈感到十分歉疚,為她被改變的命運而感到自責,彷彿就要沉浸在她被鋼筋穿腦時的痛苦中一般,不,這次或許沉得更深
每當意識與盧薈一起沉入棺槨的時候——
“嗨,又睡不著啊。”
木子從後面漸進的聲音就會把他喚醒,今天也一如往常地伸手拉住他的胳膊,疊著一雙小腿坐在他身邊,半依半靠的貼在他肩頭。
盤坐的梨木始終望著窗外無盡延綿的星空,一隻手卻攬起了木子的肩膀,比起以前顯得親近了許多。
此刻,後者正瞅著前者,臉上始終帶著微笑。而前者相反,始終沒去看她,彷彿將她當成一個可供慰藉的人形布娃娃。
就這樣眺望著西方天邊那閃閃夜空。兩人白色和淡粉色的衣裳染上了星空的色彩,神色在漫漫長夜中有一點疲倦,姿態卻相當放鬆。
“吶木子。”梨木開了口,“人生苦短,你為什麼那麼執著於我呢?”
少年的聲音濯纓洗耳,充滿了看盡人世的滄桑,彷彿帶著特殊的磁姓,令靜謐的空間顯出與眾不同的韻致,讓人眷戀,也讓人感到有一些淒涼。
木子看著那清秀堅毅的臉,露出了品嚐美酒的陶醉神色,迷離的雙眼完全是一副神遊天外的表情。梨木瞥了她一眼,臉上的不禁泛起苦笑,只好手上施力。
“嚶”木子見肩上一緊,突然驚覺,在腦中搜尋情郎剛才問話的內容。聽其所問,當即抬起圓臉朝著情郎展顏一笑。
“——喜歡你就是喜歡你!原因有那麼重要嗎!?”
梨木張了張嘴,卻想不出應答的話來。
儘管知道背後的原因是木氣過盛,直到昨天仍在大批次的招蜂引蝶,可木子實在陷得太深了。不是揮揮樹枝就能趕走的貨色,再說梨木也不願把木子趕走。
木子對他來說就是個看不透的迷,梨木對她一直抱有很矛盾的態度:一方面喜歡她對自己的奴顏媚骨,另一方面又害怕她的偏執任姓。
所以最近特別想要更深入的瞭解她。
“如果說我接受了你,也就打破了我的禁忌,逐漸變成驕奢銀逸的人,這樣你也願意跟著我嗎?”
“嗯。”木子肯定的回答。
“如果我被人敲了悶棍變成白痴,家裡一窮二白,你還會跟著我嗎?”
“嗯。”
“如果我只是和你玩玩然後把你拋棄掉,你會殺了我再自殺嗎?”
“嗯,不過前提錯誤,梨木君不是那樣的人。”
“哦?你就對我那麼信任嗎,如果我說我從現在開始就想深入瞭解你呢?”
“啊啦,真是的梨木君真扭捏不就是今晚想‘深入’木子了嘛”
木子翻身上馬,壓著梨木說道。她砰砰的心跳聲清晰可聞,真空的睡裙裡山巒顫抖,嘴上哈哈的穿著急不可耐的粗氣。
此時的梨木是脆弱的,他迫切需要慰藉,需要發洩。無論是在身體上還是心靈上他都已薄志弱行或者說脆而虛堅。
“小妮子。”梨木略微挑起眉毛,將她從身上推下來。在旁看著她略帶失望的樣子,臉上帶著一種促狹的意味,卻也沒再猶豫的翻身把她壓在身下說道:
“今天我來做主——讓你嚐嚐我的厲害!”
(他強硬的外表下是脆弱的心。)木子善解人意的想著,躺在地毯上放軟身子,任由情郎上下施為。
只聽到一陣鶯鶯燕燕的叮嚀之聲,梨木和木子在地毯上相擁相吻起來。他們動作勤快,這才剛過了片刻,兩人衣裙就四處散落地面,轉眼間脫得赤條條的,客廳裡面充滿了燦爛的春光。
英國冬天的夜裡,街道外面盡是一片天寒地凍,屋內靡靡的暖氣被調高了十度。18歲的木子已經成長得相當豐滿,一對豪兔比她母親美紀也不逞多讓,梨木心裡癢癢的想要試試乳夾。
可木子終究是第一次,想想又覺得不好意思,猶豫了半天他最終放棄了。他暗中對自己說:大概以後有得是機會。
這麼想著,他右手食指中指做剪刀狀,撥開木子沾滿露水的雜草。手指沿著縫隙兩邊的山包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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