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偽父子起了不小的騷動,不停有人指著他們犯痴尖叫,間歇會有人注意到我是臺上兩位花樣男士背後站著的那個成功女人,並且投來讚許和羨慕的目光。我靜靜地聽著周圍嚶嚶嗡嗡的討論聲,嘆氣。某位仁兄說得好啊,當別人超過你一點,你會嫉妒,當別人超過你很多,你就只能羨慕,但是這種情況在越十里身上就不適用,譬如現在,光是一個伊聖堯就有這種效果,假象一下,如果我今天帶出門遛圈的是越十里,他們也許就不是讚許和羨慕,而是嫉妒加怨毒了
伊聖堯拿過話筒,帶著玩世不恭的表情說:“嗯,我也沒想過他那麼爭氣,也許是基因遺傳得對頭,哈哈哈”
看著他在上面張狂地大笑和高談闊論,我想起一件跟安深討論過的問題,那時候剛剛學到生物基因,我年少輕狂,於是很大膽地問安深,為什麼人都有皮有臉長得就是不一樣呢?安深解釋說因為長得好看的人在孃胎裡時在挑好的基因以備表達,所以他們出生後挑男人or挑女人的眼光也是一流的。關於這點,看一看安深和安然就覺得是不可撼動的真理,於是我很悲哀地回說那我在孃胎時一定沒幹正事,就顧著吐羊水玩了。安深瞅了我一眼,原話如下:
“九君,你是不是把那些被打入冷宮的內含子都挖掘出來了?完畢。”
我用在安深身上的“絕不”很多,其中一條“絕不以我綿薄的知識在這樣磅礴的安深面前班門弄斧,除非我腦子犯抽,否則詛咒自己被秦笙拿臉當畫板,被祖母用萬年不換的洗腳水灌腸”就是誕生於以上談話。
等我回神,伊聖堯那小子還在孜孜不倦地發言,最後終於在大家的慫恿下決定和秦笙來一段街舞表演。我由衷地感激,不論他的目的是為了幫秦笙一雪前恥,還是為了把他的街舞達人的底牌亮乾淨,我都感激。不是有句俗話麼,無論黑貓白貓,能為我報仇雪恨的都是好貓。
伊聖堯回頭看向秦笙,還是捧著話筒,聲音經過放大後顯得低沉卻輕快,“能跳HOT應該就能跳張佑赫吧?雖然我不欣賞韓國音樂文化,但是遷就遷就你們吧,《不落的太陽》,ok?”
秦笙的表情有些怔愣,但還是點了點頭。
於是在現場快熱炸的氣氛下,隨著《不落的太陽》重低音的鼓點的抨響,伊聖堯一把將束縛了他很久的領帶一解,帶著秦笙開始來回擺動舞步,臺下女生的尖叫聲此起彼伏一浪接著一浪,幾乎快把我震撼得窒息了。
我這才發現,原來秦笙的機械舞,那麼有Feel。
也許,我真的太不合格了,媽媽的臨終囑託,我終究是沒能好好完成
我看著秦笙在臺上認真而難掩喜悅的神情,心像是被四面八方的細線纏緊了一般,綻開細密而尖利的疼。
不由得,眼裡竟然漲起一股酸澀的感覺,我抹了抹眼角,發現旁邊站了個約莫只有八歲大的小女孩,她綁著漂亮的羊角辮,仰著頭看我,笑意滿滿地揚在吹彈可破的臉蛋上。她看見我終於注意到她後清澈的眼眸裡立馬亮起來,然後把手裡的糖果包遞給我,稚嫩的聲音緩緩流過我心間:
“阿姨,這個是送給哥哥的,能不能幫我給他呀?”
我笑笑,“好啊,但是你為什麼要送糖果給哥哥啊?”
“哥哥很帥,但是平時都不收我們送的禮物,呵呵!”說完她便踩著興高采烈的步調跑走了,我看著手裡的糖果,長嘆妖孽啊妖孽。
歷時三個小時左右的文藝匯演徹底結束後,我終於達到了目的,現在秦笙不是沒爹沒媽的孤兒的訊息應該已經全校皆知了,我很滿意,聽到伊聖堯說沒揣錢但是肚子餓了以後決定今天大放血一回,請他們去吃許久沒吃的蘭州拉麵!
伊聖堯聽到我大義凜然的說法後驚奇地指著我問秦笙:“你老姐最大方的程度難道僅此而已?”
秦笙雲淡風輕地回答:“不,最大方的是請吃兩盒小船章魚丸子。”
伊聖堯怔了怔,似乎需要些複雜的反射來消化這個說法。過了幾秒後他轉臉過來凝視一臉黑線的我,平靜地說:“孔子曰,我靠。”
我橫眉冷對雙夫指,“愛吃不吃,不吃拉倒。”
以前我億桐說伊聖堯那小子運氣忒好,今天我算是見識到了,因為不遠處他的救星安然正一臉好奇地看著裝扮詭異的我們。
我看著伊聖堯眼冒金光地快奔過去,然後死死抱住安然的手臂撒嬌的模樣一傻,不知道是因為這驚天地泣鬼神的一幕,在我心裡敲響此二人是斷背的警鐘,還是因為安然的莫名其妙的出現。
我走過去,“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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