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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正處在感官極致巔峰的男人低低地說,聲音混著男性的沙啞,彷彿在耳邊沉吟,“這是為了更好地*你啊。”
裸睡哪裡來這麼多的歪理啊?若映竹看著原木地板上刺目的一團團白色紙巾,數量之多,無不說明了他們昨晚的戰況有多激烈,臉紅紅地看著壓著她,埋在她體內深處伐躂的男人,心裡暗暗想,這個男人的精力也太好了吧?昨晚折騰到大半夜才睡下,這才剛一醒,又要
酣暢淋漓的歡*過後,若映竹全身酥軟,像春水般癱在男人的懷裡,咬了咬唇,聲音弱弱地開口,“我聽說,這種事情一個星期做三次最好,”搖了搖他的大手,聲音更低了些,“我們這樣每天都做,是不是太頻繁了?”
“不會。”吃飽饜足的某人嘴角含著懶懶的笑意,動作溫柔地梳著她的長髮,“或許這個結論是科學的,但是很顯然,它並不適合我。”
若映竹疑惑地抬起頭,男人近在眼前的深邃眸子像是被清晨露珠洗濯過般晶瑩透亮,高挺的鼻尖下,薄唇微微抿著,映在晨光裡的俊朗的容顏,讓她幾乎移不開目光。
要不是感受到他身下又開始蠢蠢欲動的欲*望,若映竹覺得自己要沉淪在這撩動人心的美色中了,在男人又翻身把她壓在身下時,殘餘的最後一絲意識終於讓她問了出來,“為什麼,為什麼不適合你?”
男人低沉的聲音似乎帶著笑意,炙熱的大手慢慢滑過她溫軟的腹間,目光灼灼地看她,“你要知道,在那之前,我可是旱了二十七年。”
更何況,對於身下的這個女人,他沒有絲毫的抵抗力。只要是在她身上,平時那些引以為傲的自制力都會消失無蹤,他裴澈自認不是重欲的人,可是她的滋味實在過於甜美,一旦沾染上,食髓知味,他發現自己怎麼都要不夠她
若映竹再次醒來的時候,落地窗外的太陽已經掛在半天邊,她從床上坐了起來,身上套了一件浴袍,肌膚並沒有黏膩的感覺,想必是被他抱去清洗過了吧?
聽到動靜,裴澈推門進來,看見床上的小女人正輕輕皺著眉頭,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揉著腰。
他慢慢走近,在床邊坐下,有點心虛地開口,“還很疼嗎?我幫你揉揉。”
“嗯。”若映竹也由他去,慵懶地窩在他懷中,垂下眼簾,享受著他難得的服侍。
裴澈手上的動作很輕,若映竹覺得很舒服,半晌,突然聽到他沉聲開口,“抱歉,都是我太失控了。”
若映竹悶悶地哼了一聲,在他懷裡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腦袋在他胸前蹭了蹭。
看著懷裡的小女人,粉頰微紅,泛著玫瑰色的光澤,纖柔的手緊緊摟著他的腰,彷彿給予了無數的依賴,裴澈覺得自己的心瞬間柔軟得不可思議,低頭親了親她的臉頰,柔聲問道,“要起床了嗎?別忘了我們今天要回去看外婆。”
他的話聲一落,若映竹突然抬起頭,動作太大,撞到男人堅毅的下巴,顧不得疼痛,雙眼睜得極大,“我忘了!”
前段時間就說好要讓雙方家長見面,可是這幾天忙著MT集團面試的事,又幫他整理資料,昨天發生的事情太多,她是真的忘了這件事。
裴澈揉了揉微微生疼的下巴,看著那個匆忙跑進浴室的身影,心情大好地勾起嘴角。
裴行之因為工作繁忙,忙得幾乎脫不了身,實在抽不出空,無奈之下,只能由裴母獨自擔當男方家長的身份上門拜訪。
若映竹坐進車裡,跟裴母打了個招呼,勉強打起精神聊了幾句,一陣睏意襲來,她的意識開始模糊
裴澈正和自己的母親說著話,突然感到肩上一重,偏頭一看,一張嬌美的睡顏映入眼中,對著他睡得毫無防備。
裴澈寵溺地笑笑,取下自己的長外套,輕輕裹住她纖細的身子,調整了一下位置,好讓她睡得更舒服些。
“昨晚沒睡好嗎?”裴母見若映竹一副疲累的樣子,忍不住關心地問了一句。
“嗯。”裴澈側著頭嘴角微揚,悠閒地坐在那裡,“是我的錯,把她累壞了。”
這話說得要多曖昧就有多曖昧,裴母也是過來人,還有什麼不明白的,輕聲笑了出來,戳了戳自己兒子的手臂,“你呀!”
黑色的車子拐進這座江南小鎮的時候,若映竹就醒了,鼻間聞到熟悉的氣息,低頭一看是他的外套,剛動了動肩,就聽到男人的聲音,“醒了。”
若映竹迷迷糊糊地應了一聲,小手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