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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式設計師的考核,還有,不久後的訂婚宴。
裴澈好笑地按住她的手,聲音裡的笑意滿滿地劃開,〃你確定,要在晚上十二點多的時候給外婆打電話?〃
〃對哦,我差點忘了!〃若映竹懊惱地抓了抓頭髮,都怪她太激動了,差點忘記外婆每晚十點多就睡覺了,想了一會兒,似乎平靜了些,〃那我明天再跟她說吧。〃
把書桌上被她毀掉的白紙揉成一團丟進廢紙簍裡,又簡單收拾了下,若映竹才決定回房睡覺。
躺在床上,若映竹翻來覆去睡不著,弄得她旁邊的某人更是心癢癢,因為她的親戚來訪,他已經好幾天沒碰過她,現在溫香軟玉近在眼前,渾身像小火爐般散發著溫暖,貼著他不停地蹭磨,可是,卻又該死的只能抱而不能吃!
耳邊聽著男人粗重的喘息,柔軟的腹間也硬硬地抵著什麼東西,若映竹紅了臉,趕緊離得遠了些。
誰知道男人長手一伸,又把她摟了回來,牢牢困在身下,還霸道地壓著她的雙腿,若映竹動了動,卻聽到他低啞的聲音,〃不許動,否則〃
否則,他能拿她怎麼樣?想到這兩天他似乎都睡得不是很好,若映竹淡淡笑了笑,也就乖乖地偎在他懷裡,把手扣入他的十指間,有點不放心地又問了一次,〃這次,歐陽家的人都不會出席吧?〃
若映竹知道裴家和歐陽家是世交,自己的公公和那個人更是交情很深,可是她就是不希望看到他們一家出現在自己的訂婚宴上,或許也可以說,她依然心存芥蒂,不希望在這個重要的日子,她的母親缺席,而那個人,卻諷刺地出現,儘管別人都不知道,他們之間,是陌生的父女關係。
他的女人向來隨性淡然,裴澈哪裡見過她這麼謹嚴地執著於同一個問題,摸了摸她的頭髮,柔聲安慰著,〃嗯,放心,不會有他們,這次請的都是家族長輩和一些走得近的親戚。〃嘴上是這麼說著,心裡的疑惑卻淡淡漫開:她和歐陽家的人,有什麼過節嗎?不然,為什麼這麼在意這些?
雖然登記領證了,也有了實質上的夫妻關係,但是裴家是個傳統的大家族,一切都得按照習俗來。
所以這次表面上的家長見面吃飯,實際上還有一個正式的名稱:訂婚宴。
訂婚宴是在裴家舉辦的,原本簡單自然,只是一切都精心到了細節,隱隱中似乎帶著些微的隆重。
老太太穿著棗色外套,一身喜氣,樂呵呵拉著孫女的手,笑得一臉欣慰,裴家來的大都是家族中德高望重的長輩,眼看這一對男的俊女的秀婉,宛然天生絕配,個個滿意地微笑點點頭。
裴行之把滿滿的行期排開,百忙之中也從美國趕回來,正陪著自己的妻子和客人聊著天,若映竹則跟著裴澈,恭敬地一一向長輩們敬茶,裴嵐笑嘻嘻地幫忙收著紅包,古靈精怪的樣子,把眾長輩逗得哈哈大笑,氣氛融洽。
葉明也來了,看著一對璧人,眼裡似乎帶著莫名的笑意,雙手奉上一個大大的紅包,若映竹笑著說了句“謝謝小姨”,裴澈只是淡淡笑笑點了點頭。
散席的時候,老太太禁不住裴母的熱情,答應在裴家留下來歇息一晚,若映竹很久沒見外婆了,有點捨不得,於是乾脆和裴澈也一起留下來。
裴澈開車送完客人回來,見自己的妻子和妹妹聊得正開心,笑著和老太太打了聲招呼,微微頜首,〃外婆,我能不能問您一些問題?〃
老太太見他神色嚴肅,心裡大概也猜到必然是跟那丫頭有關,嘴角的笑意淡了些,點了點頭,示意他出去說。
白色的床單上散了一大堆的紅包、檀木首飾盒,若映竹散著長髮趴在床上,孩子氣地笑著拆禮物。
年紀較大的長輩們一般送的是翡翠手鐲、金項鍊,稍微年輕一點的父輩長輩們,送的則是穩重而傳統的紅包,取好意頭9999,長長久久,和兩人同輩的,紅包裡一般塞信用卡,VIP金卡,裴家是大家族,若映竹估計裡面的金額應該不少,不過她倒是對這些不太感興趣。
〃咦?〃若映竹拿起一個脹鼓鼓的紅包,把裡面的東西倒了出來,〃這是什麼?〃
裴澈洗完澡正一邊吹著短髮,一邊欣賞她愉悅的表情,看見她手裡的東西,連忙伸手拿了過來,〃這個我先替你保管。〃
也不知道誰想的點子,竟然給若映竹送了一輛瑪莎拉蒂,裴澈拿在手裡的正是車子的鑰匙,怎麼可能忘了那天晚上她開車送他去醫院的恐怖情景?從那時起,他就決定再也不准她開車,所以這鑰匙,還是他先收著比較好。
若映竹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