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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想對一個警花犯罪”
安明的腦中現在滿是昨天見到何筱雨時她半赤果的樣子,白嫩的面板,高挺的匈,纖細的柳腰以及飽滿如水滴的翹屯,每一個部位都是那麼誘人。
於是,隔著一道門,他忍不住嬉笑調侃,順便端起桌子上的酒杯,輕輕呡了一口紅酒。
“安明哥你嘴巴還是那麼貧?當年上中學的時候,整條街的女生沒有不被你言語騷擾過的!咯咯,做美夢呢?同居女友”
她拉門出來,嘴裡也嘻嘻哈哈的和安明調侃著。
一套清涼的吊帶裝,滿頭烏黑的長髮披散在肩頭,一件橙色的無袖吊帶衫,胸口開的不高,將一片白皙的匈和兩根“s”型的鎖骨呈現在安明的視線裡。
白色的細吊帶吊在一對兒香肩上,裹著胸前的傲驕,安明突然在心底湧起一陣衝動,想上去將那一對兒吊帶給扯落,釋放那裡面鼓脹脹的內容。
“都和你說了,別穿的太清涼,這屋子裡還有一個雄性荷爾蒙飛揚的青春期男人,小心”
安明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何筱雨打斷:“貧吧你就!喏,這個是你的吧?”
她纖柔的手掌心中正臥著那枚安明使用的鋼球。
安明連忙接了過來,這才想起,這件“武器”中午從警局裡出來的時候忘了要回。
“防身的,苗疆人都叫這個‘流星’。”他套上了鋼球后邊的指環,然後順手將鋼球拋了出去:“鋼球后面這段金屬絲細的幾乎看不見,但它是鉻金合金,韌性和硬度是目前世界上最好的!”
話說完,右手向後一拉,那鋼球疾速的彈回到了他的右手掌,被收了起來。
“安明哥,你這次回來,我覺得很不尋常”何筱雨瞥了一眼他收起來的鋼球,在餐桌旁坐下:“我還想問你,你怎麼會和癩子攪合在了一起呢?”
“今天中午,我從藍曼麗女子美容院裡出來,莫名其妙的就來了一夥人”
於是,他將中午發生的那件事原原本本的講了一遍給何筱雨聽,又道:“對了,我也正想找你問問,這個癩子你們好像很熟悉,他什麼背景?”
話說完,安明舉起了手中的紅酒,示意何筱雨和他碰杯。
“咣“的一聲輕響,兩隻杯子輕輕的碰在了一起。
柔和的燈光下,何筱雨心中突然湧上來一股情愫。她從來沒有如此溫馨的和一個男人在一起碰杯喝過酒,恍惚中,她竟然心思一動,想起了“洞房花月夜,相對飲歡酒”這句詩。
心中春江氾濫,臉上一紅,她連忙調整自己的思緒,接了安明的話題道:“癩子是徐彪的手下,徐彪是市裡名聲最濫的混混,他專門接‘黑活’,只要有人給他錢,他什麼都可以做,在他眼裡沒有什麼義氣廉恥以及朋友這些詞,所以道上的人基本和他保持著若即若離的距離”
何筱雨是柳江市打黑隊的副大隊長,對市裡道上的表面情況瞭如指掌。
“只是,如果你剛才說的都是實話的話,我不明白,你剛剛回到柳江,徐彪是受誰所僱,對你動手呢?”
何筱雨吃了一筷子菜,水汪汪的杏仁眼兒看向安明。
“呃,我同樣也是一頭霧水!”安明聳了聳肩,攤開雙手:“你們就不應該把那個癩子放走,審問一下他不就知道了嘛?一個小混混,也能讓你們那個什麼杜副局長親自打電話把他放了”
“杜副局長他”何筱雨好看的大眼睛翻了翻,欲言又止:“算了,不說這個了。正好,最近我們在摸柳江市最有實力的道上老大虎爺的底兒,據說他和徐彪有些糾纏。你這件事情,我會順帶著查一查的。”
何筱雨似乎比以前更豪爽了,端了面前的酒杯就要主動和安明碰。
“呃,我差點兒忘了,你是不是大姨媽已經過去,用了我給你的‘消陰貼’?這個是苗藥製成,用藥期間,少量飲酒可以促發藥性,但忌諱過量飲酒,所以,這杯酒你別喝了,我自己喝!”
他臉上依舊是壞壞的淡笑,一仰脖子,喝下了自己杯子裡的酒。
何筱雨端著酒杯的手愣是僵硬在了空中。
這也太狗血了吧,他怎麼知道她的大姨媽已經過去?他又怎麼知道她用了他的“消陰貼”?
“嘿嘿,看你一臉‘吃了一精’的樣子,是不是想問我怎麼知道的?”
安明利用諧音字當著她的面yy了一下,心中頓湧上一陣愉爽。
既然被看穿,何筱雨只好點了點頭。
“很簡單,味道!每個人身上都有特殊的味道,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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