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2/4 頁)
子受罪,以後老子都加倍還給你們!”
這一聲喊果然有用,那兩人飛快的滾到了安明指定的位置上去。
整個監舍的中部空了出來。沒有參與事件的那兩個老者早已懂得監舍裡的“規矩”,這麼大的動靜,兩人依舊閉著眼睛,一動不動的用被單蒙在了頭上。
安明拽著那老大一同到了監舍的中間位置,他現在坐在炕上,卻將那老大放倒在地上,而安明的一隻腳踏在了對方的襠部:“你別想對我耍花招,要不然,你知道這一腳下去的後果,可不只是蛋疼那麼簡單!”
“”地上躺著的老大無語。但安明明顯能感覺的到他的憤怒。
“說吧,這是怎麼回事?”安明一邊說一邊用手去觸控自己受傷的那兩處傷口。
還好,只是並不嚴重的刺傷,傷到了一點兒肌肉部分。如果是在外邊,只需要用些苗藥粉末塗抹在傷處,最多兩天就好了。
只是現在在進來九號監室之前,他被搜身,全身上下現在除了一身衣服以外什麼也沒有。
不過這並不妨礙他臨時性的止血,安明按照苗醫中治療外傷的手法,在傷處經絡的上一處坹位上按動,很快就止住了流血。
可地上躺著的那位此刻依舊充愣裝傻,一句話也不說。
“怎麼?非讓我動點兒粗的嗎?”安明聲音不大,但卻是冷意十足。同時,他的腳上輕輕用力,向下踩踏。
“哎,哎,哎,別,別踩,別踩,踩爆了蛋我就完蛋了!”
終於,那老大不再硬撐,算是開口說了話。
是男人,都不會拿自己的那個部位開玩笑的,那可是關係到一個男人一生的幸福。
擒賊擒王,問賊踩襠。安明做的事兒就像是他修習的苗疆獵拳,實用簡潔,命中要害。
如果腳下的這人能開口,說不定可以交待出來一些有價值的東西。最起碼,他可以交待出來他的上線是誰,也就是是誰命令他這樣乾的。
那樣的話,順藤摸瓜,安明說不定就可以摸到是誰在他一踏上柳江市的地盤就開始對他無情的追殺。
“不想被踩爆了,那就趕緊說!”
“我說,我說!其實也沒什麼,這就是規矩,每一個進入監室的,都得過‘捱打’這一關。老大,老大,你是第一次進看守所嗎?”
胡言亂語,避重就輕,而且偷樑換柱,答非所問。
“扯蛋!”安明嘴裡蹦出兩個字兒,腳上稍稍用力。
他如果真想踩爆身下這人的蛋,容易的很,但現在他不能那樣做,他還指望著從這人嘴裡問出來點兒什麼呢。
安明隱約感到,這兩天來圍繞著他發生的這一系列事情,都和六年前那件父母失蹤的謎案有關。
他回到柳江來不就是要查出當年事情的真相嘛?
他能清晰的感覺到,他正在一步步的接近真相。
“哎喲!哎喲!老大,我,我說的都是實話!”地上躺著的那人忍受著真實的“蛋疼”,哀叫不止。
“是嗎?實話?好吧,沒有足夠的壓力是榨不出隱藏最深的那一滴油的!”
黑夜中安明的聲音冷的令人心顫。
一句話說完,他腳上再度用力:“我數一二三,如果你還認為你說的是實話,那對不起,你這個實話對我沒用,你也就對我沒用了,我會踩爆你的蛋的!一”
“”
“二”
安明故意的拖長了音調,長長的尾音似乎隨時都能突然轉變成“三”。
這是一個心理戰術,對躺在地上的監室老大會造成心理上的壓力。
老鬼叔在緬國叢林裡的自衛軍在逼問俘虜的時候有很多種辦法,安明跟著老鬼叔的四年裡見多了逼問的場面,當然也學了很多,包括眼下這套心理戰術。
果然,安明嘴中的“二”還沒有落音,就聽地上的那人低聲道:“別數了,我說!兄弟,其實你不應該為難我們,要知道,我們也是辦事的!要廢了你的手腳,卻留著你的命的人是”
突然,一束強光手電筒的雪白光線照射了進來,直直的打在了監室底部的牆上:“幹什麼呢?半夜裡這麼吵吵?”
是值班的獄警!
“救命呀!救命呀!打死人了!政府快救我!”
就在安明一個愣怔間,地上的監室老大瞅準機會一個就第十八滾躲避開了安明威脅在他襠部的那隻腳,狂喊起來!
他知道規矩,那個安排他今晚做事的人斷然不能說出去,否則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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