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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
“讓你裝逼,讓你不好好演!”
一陣壓抑著聲音的叫罵聲猝然響起,隨之而來的是一陣“啪啪啪”的聲音,韓九身邊站著的黑子老五以及三大炮一頓拳腳全部傾瀉在了韓九身上。
“鬼哥,這,這釣魚還有什麼玄妙之處嘛?他們怎麼說韓九演的不好?”
安明不解,一旁問道。
鬼見愁並不衝著安明回答,而是對著三大炮等人道:“聽見了沒?安老弟說他沒有看懂這‘釣魚’有什麼玄妙之處,你們讓韓九好好表演,給安老弟腦補一下!”
“韓九,聽見了沒有?好好演,要是下次再讓瓶子掉了,老子親自動手把瓶子塞到你的嗓眼兒裡!”
三大炮的聲音惡狠狠的。
老五從地上撿拾起礦泉水瓶子,隨後到衛生間的水龍頭下又灌滿了水,再次杵進了韓九的嘴裡,韓九被迫叼住,用頭頂住了牆。
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時間慢慢流逝,屋子裡的眾人都饒有興致的看著韓九的身影,似乎在等待著一場久違的精彩表演一般。
唯獨安明,不明白這樣單調的表演有什麼好看的,他覺得這個在鬼見愁嘴裡被說成是“更**”的釣魚,甚至都還沒有之前的坐沙發有意思。
就在安明感覺到了視覺疲憊的時候,突然見黑暗中的韓九整個人向前撲倒,原本頂在牆上的頭部擦著牆面滑落!
“咚”的一聲,他整個人摔在了地上。
安明還沒有緩過神來,就看見韓九整個人在地上痛苦的翻滾,嘴裡發出含糊不清的呻喚聲。
就著從換氣窗裡照射進監室內的皎潔月光,安明清晰的看見,韓九的嘴裡還插著那個礦泉水瓶。
剛剛應該是韓九的頭部堅持不住再頂在牆上,所以猝然倒地,而那原本叼在嘴裡的礦泉水瓶子也就毫無防備的插進了他的口腔裡。
更難受的是,韓九的臉一路在粗糙的牆壁上擦過,早已是許多地方被磨破了皮,整張臉上佈滿了血絲。
“好好好,這回表演的不錯!安老弟,你看懂了這釣魚的精華所在了吧?”
鬼見愁的聲音傳來,安明只好點了點頭。
韓九的身邊,黑子伸手過去將插在他嘴裡的礦泉水瓶給拔了出來,並且狎暱的一笑,道:“插的還挺深,九哥,你嘴上功夫不錯呀!哈哈哈!”
“哈哈哈!”
“嘿嘿嘿嘿!”
伴隨著黑子那句別有用意的話,屋子裡瞬間響起了一片帶著銀蕩氣息的笑聲。
唯獨躺在地上的韓九,身體扭曲著,在經歷著無與倫比的身體之痛。
突然,他一下子從地上坐了起來,眼光直直逼向安明這邊。即便隔著幾米的距離,安明也能感覺的到那股寒意。
安明並不知道,此時的韓九對他恨之入骨,韓九認為,正是安明要看“釣魚”的玄妙所在,才使得他受了現在的傷痛。
無意中的一句話埋下了極大的禍根,幾年後,當安明將女子美容事業開到了省城裡去的時候,這段仇恨終於爆發了
“鬼哥,韓九哥今天的表演還算還算是賣力,要不,下面咱們就賞他一輛摩托車騎一下,讓他也拉風拉風!”
黑子將手裡已經變形了的礦泉水瓶子扔到牆角,對坐在炕二位置的鬼見愁道。
“成!有獎有罰才是對的,既然人家表演的好,那就應該賞,賞一輛摩托車坐坐!”
鬼見愁的話語裡帶著調侃的味道。
“好嘞!騎摩托車嘍!來來來,九哥,我們老大說了,賞你一輛摩托車騎一下!”
黑子衝著一旁的老五擺了擺頭,老五會意,和他一起蹲下身子,將韓九從地上拉了起來。
“駝子哥,駝子哥,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你就,就讓他們放過我吧,我,我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韓九終於張嘴求饒,這標誌著他從意志上垮塌了下來。
在此之前,安明還在心中默默佩服他是一條漢子,縱使因為私慾和野心做錯了事情,但面對七號監室裡帶著屈辱的折磨他至少保留了一個男人應該有的尿性。
如果韓九依舊將這種尿性保持下去的話,正所謂是惺惺相惜,說不定安明會幫他求情的。
可現在,他用哀求的口吻和楊駝子說話,一下便將他在安明心中“有尿性”的形象給打破了,安明暗自嘆出一口氣,自忖,如果將韓九換做是他,即便是皮開肉綻之苦也一定能忍受的住,保住男人應該有的那股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