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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帶到天池後,我便發現,這個院子因為裡有溫泉,所以地面的溫度比外面的地表要高許多,加之內外地面都是由玉石鋪成,踩在腳底暖暖滑滑的,甚是舒服。於是,我便喜歡上了這種‘光著腳丫子在院裡跑來跑去’的感覺。然而,紅雪卻擔心我著涼,總像個催命符一樣追著要我穿鞋襪。可我就是逃,死不認賬。
“小姐!這春寒可是入骨的,您身子剛好,最是馬虎不得!”紅雪見我對白露一臉諂媚,不由不依不饒地說道,邊說還邊用一副‘別想逃’的表情看著我。
我被她瞧得哭笑不得,只好挽著白露的手寫道:'白露,我們把紅雪嫁了吧。'
白露聞言,只微一抿唇,雖並未言語,但我身子靠得他極近,便將他嘴角那個幾無可覺的上揚收入了眼底,心下一喜,面上竟是毫無顧忌地笑開了。
“唉”
只聽一聲嘆息,我腰間一緊,竟是白露旋身將帶進了房中。
“坐下。”他說,示意我在床邊坐下。我雖有不解,卻迫於淫威,還是乖乖照做了。
正當我想白露會如何教訓我時,下一刻,我卻看到,那個冰蓮男子蹲下了身他緩緩握住我的腳,一臉認真地為我穿起了襪子
那一瞬,我忽然發現,自己內心深處,有個最柔軟的角落被觸動了
似乎有什麼正在慢慢地變軟,悄悄地融化
楠朝皇宮。
“丞相,你看如今這曦朝勢如破竹,寡人”楠帝望了一眼桌上的軍事快報,縱使彙報之人用再含蓄委婉的詞句,也不難看出楠朝如今的頹勢。
“陛下何不考慮楠、貝聯軍?”底下的老人微一沉吟,躬身行禮道,“眼下的情形,如若有了貝朝的相助,我朝便如虎添翼,相信取得曦朝定是指日可待。”
楠帝聞言,微嘆了口氣說道:“丞相有所不知,早在數月之前,寡人便向那鳳姓小兒提過此議,百般示好,他卻是”
提到此事,楠帝便覺氣憤。想他一朝之帝,何曾向人如此示好過?那鳳旭揚在他眼裡不過一個黃毛小子,仗著有個太子頭銜,竟是在自己的地盤撒潑,甚是囂張。
丞相微一抬頭,將自家主子的微妙神色收入眼底後緩緩說道:
“陛下,請恕老臣冒犯。”那丞相深深作揖,竟是行了個大禮,“近日來,老臣聽聞,那鳳太子與韶華公主很少投緣,陛下何不”
一語落罷。點到即止
正當楠帝垂眸思考時,卻聞屋外突然傳來一身通報:
“貝朝太子求見!”
真是說曹操曹操便到。楠帝與丞相聞聲,不由迅速交換了個眼神。隨後,楠帝從容一笑道:“快請!”
一聲令下,御書房的門戶便應聲大開。
餘暉盈盈,鳳旭揚一路信步走來,他依舊是做一身紫衣打扮,只細細看去,那錦衣華服,卻是上綴數條金絲游龍,恭謹嚴正,貴氣逼人,儼然是皇家藏品。
然,鳳旭揚著了這般衣物在身,卻依舊是一派懶散,每一步都是閒適而行。巧笑言兮,如此風流,看在他人眼中,竟覺其高貴中帶著一分慵懶,叫人褻瀆不得。此一番俊秀別緻,連楠帝和丞相都不禁暗暗稱奇。
“不知太子殿下為何事求見?”楠帝斂下目光,微笑著問道。
鳳旭揚聞言,只淺淺勾唇,卻是輕笑著道,“不知楠帝陛下為何事發愁?”
不答反問。且一問便是一國之機密,如此不敬,楠帝卻只抿了抿唇,強將心中一絲不悅壓了下去。
丞相在一旁將兩人的神情看在了眼中,不由上前一步,對著鳳旭揚恭敬地說道:“實不相瞞,陛下發愁之事和殿下也有些許關係。”
“哦?”鳳旭揚聞言,不由調笑道,“莫不是旭揚久留,楠帝陛下怕被吃空了?”
一句普通的玩笑話,楠帝聽在耳中卻覺刺耳異常。然而,他神色不變,只依舊一臉和藹地說道:“太子玩笑了。寡人只是”楠帝說著,微微一頓,那雙渾濁的眼睛在望向鳳旭揚時,帶了絲探究和擔憂,“寡人近日聽聞,說太子殿下與小女韶華感情甚是篤定”
‘感情篤定’鳳旭揚聞言,只曖昧一笑,竟是未有反駁之意。
楠帝見狀,不由心中一動,低聲說道:“寡人老了,這兒女之事,作為長輩的,也不想多問。兒孫自有兒孫福”楠帝說著,微垂的眼眸卻突地透出絲混沌不堪的光,“只是那曦朝喪心病狂,竟在國師大婚之日行兇國師是寡人的同胞兄弟,他心性那麼淡薄的人,先前多少名門女子想嫁於他,他都沒許。如今好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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