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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嘯天原本還想讓這小子多講幾句,可如今他自己找死就怨不得他了,辱我生母者,雖遠必誅,這是謝嘯天在心中給自己定下的規矩。
金毛小子剛開始那句罵孃的話剛說完,謝嘯天就已經出手了,五指成爪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箍在金毛小子的後頸出,嘴中大喝一聲,金毛小子的臉便已經咚的一聲,結結實實的同檀木做的桌子來了個親密接觸。
不待金毛小子喊痛,謝嘯天已經端起正宗的景德鎮瓷質茶杯狠狠的砸在他的後腦上,茶杯經不起砸,乒的一聲碎了個精光,滾燙的茶水混合在鮮紅的血液在金毛小子的腦袋上流淌了開來,確保期間,謝嘯天的另一隻手更是屈肘重重的在金毛小子的脊椎上來了一下。
謝嘯天鬆開手,金毛小子軟軟的從桌子上滑了下去,躺在地上沒了聲音。噓~世界彷彿一下子清淨了很多。
眾人傻愣愣的盯著謝嘯天,顯然料想不到這小子會有這麼大的膽子,膽敢在這種地方作出如此出格的事情來。
盯著傻傻的眾人,謝嘯天知道自己想要立威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他開玩笑似的說:“看來這桌子質量還不錯,磕了一下也只有兩個牙印,不過這杯子就不行了,這麼容易碎。黃爺,你可得跟這家酒店的經理聯絡下了啊,哪能找這麼劣質的東西招待各位大哥呢。”
謝嘯天的笑話並不好笑,在場沒有一個人笑的出來,再說了,哪有不易碎的瓷製品,不易碎的那是塑膠品。
謝嘯天的笑話雖然沒有逗笑眾人,但卻激怒了松哥後面的兩個小弟,兩個小弟清醒過來之時,已經掏出了背後的開山刀,罵娘著衝了上來,想要一舉砍倒謝嘯天,替他們那個金毛小子報仇。
“不許動,他媽的,都給我待在原地。”
章餘拿著彈簧刀,抵著阿松的脖子說道。早在謝嘯天“請”那個黃毛上去的時候,章餘就已經做好隨時幹架的準備了,他知道,謝嘯天叫黃毛上去,那個黃毛肯定不會有好下場,所以一看阿松的手下有行動,他就已經出手了。
“松哥,委屈你叫你那兩個小弟退回來了。”
阿松並沒有驚慌,還是一如既往平靜的喝著茶,其他老大則更是沒有動手的理由了,他們巴不得阿松和謝嘯天狗咬狗呢。
阿松抬頭看了章餘一眼,然後對著手下說道:“回來。”
與此同時,謝嘯天也對章餘說道:“老魚,坐回去,不用擔心。”
章餘依言退了回去,而那兩個還沒退回來的小弟則是看著他們的松哥,言下之意就好比是在說,那人都退回去了,我們要不要上去砍了這個小子。
阿松喝道:“把黃毛抬下去,你們兩個也給我在外面守著,不要進來了。”
“可是松哥”
阿松這一次可是有些火氣了,喝道:“快去!”
兩個小弟既不情願的搬著黃毛出去了,看向謝嘯天的眼神盡是怨毒之意。
兩條狗~謝嘯天心中罵道。
他臉上則是陰森的笑道:“不知道哪位老大還有指教?”
各個老大不敢看向謝嘯天的眼睛,都是左右而言其他,他們可不會這麼笨,年輕人年輕氣盛火氣大,做事沒頭腦,如今硬碰硬,就算傷敵一千,也要自損八百,現在就算有指教也是以後背地裡一舉覆滅。
謝嘯天知道在座的老油條心中肯定各有所思,於是再一次問道:“還有哪位老大覺得我兄弟會不適合在無名鎮上混嗎?”
為了不讓氣氛弄的太僵,黃爺這時候趕忙出來打圓場,“大家和氣生財,和氣生財,要不先入席吧?”
酒席擺在三樓大廳中,老大們的一桌擺在最中央,周圍則是坐了四桌小弟。
謝嘯天所坐的一桌正是老大們的,這張桌子擺了十四個位置,十三位老大和一個黃爺。
酒席開席了,上來的盡是山珍海味,鮑參翅肚,極盡奢華,就好像一個暴發戶苦了幾十年,一次性要吃個夠一般。
酒席上,以前的那些老大好像都有些熟絡,各自虛偽的敬酒,只有謝嘯天一個新來的獨自喝著悶酒,沒人來打擾他,他也樂得自在,一人獨品,也不失為一種樂趣。
酒至半酣,只見胖大海光著膀子,拿著瓶五糧液,晃晃悠悠的朝謝嘯天走來,“小子~聽說你是有德鎮出來的?”
“正是!”
胖大海拿起酒瓶,替謝嘯天倒了一杯,“你知道我是誰嗎?”
謝嘯天小抿了一口,答道:“三德區老大,胖大海!”
胖大海顯然因為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