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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管顧焉的指甲已經深深掐進他的脖子,“我挺喜歡寶貝的,所以項圈我也不打算解開,話說假如你想讓我變成喪屍就快點啊,變成喪屍我說不定就還能跟寶貝日日夜夜待在一起呢。”說著,管濂臉上掛著燦爛得過分的笑容看著顧焉。
顧焉的臉更冷了,第一次,在變成喪屍過後,顧焉心中生出了一種打人的衝動。
被夾在中間的林莫言也火了,啊喂,變態你還真想一輩子跟我待在一起啊,你不嫌棄我可是我嫌棄你得要命啊啊啊。被惹火的林莫言有些不耐煩的伸出手指想將項圈直接扯下來,在一秒手卻被管濂緊緊抓出。
“寶貝,原來你這麼想死麼。”管濂皮笑肉不笑的盯著林莫言,手上的力氣也隨著話語愈加緊。
“。。。。。。”林莫言蛋疼的看著手上那雖然看起來抓得很緊很緊很痛很痛的管濂的手,但是他為毛一點疼痛都感覺不到啊,作者我對你開外掛的能力絕望了!
顧焉仔細觀察著林莫言脖子上的項圈,項圈上面有個金屬方扣,感覺。。。挺像小型的皮帶來著。顧焉伸出手指在管濂還沒反應過來時小心的抓住從方扣中伸出來的小半截皮革,剛抓住一轉便聽到“咔”的一聲,然後林莫言便感覺到什麼東西突然注入進脖子裡,然後瞬間劇痛從腦部傳入全身。
“呃。。。唔。。。”林莫言一下子癱軟到了管濂懷中,劇痛來得如此突然,隨後似乎連腳上被子彈貫穿和手上仍被管濂抓住的手臂的疼痛都突如其來的降臨。
“喂!”管濂臉色一下子變了,瞬間拍開了顧焉仍然抓住皮革的手,“你特麼是想讓他快點死還是怎麼著?”
過了好幾分鐘——雖然在林莫言看來就像幾天一樣漫長,疼痛才漸漸消退。
“嘖嘖,假如這項圈真的那麼簡單就會取下來,我又何必給你帶上呢,寶貝。”管濂“關心”的撫摸著林莫言的頭髮,輕聲嘆到,然後把顧焉扯出來的皮革再次重新探入金屬方扣。
顧焉的臉此時完全黑了,他快速的伸出手,左手粗暴的拽住管濂的衣領,右手溫柔的半樓半扶著林莫言向外走去。
林莫言剛被扶起來便覺得眼前發黑差點一個踉蹌跌倒在地上,有些不耐煩的甩了甩頭,那股眩暈的感覺才漸漸退去。此時顧焉已經把兩人帶到了服裝店中,只見五,六個喪屍正在這不大不小的服裝店裡遊蕩著,在看到管濂時有幾個喪屍發出了低低的嘶吼聲,卻在看到顧焉時閉上了嘴,若無其事的轉過頭繼續觀察著周圍的事物。
在林莫言離開服裝店前的一個瞬間,餘光看到服裝店所有喪屍向那個被開啟木板的試衣間湧去,隨之而來的,便是幾聲極具悽慘的尖叫聲。
過了幾分鐘,林莫言拍拍顧焉的背,示意可以放下他了。顧焉轉過頭直直的盯著林莫言,直到林莫言心裡都有些發毛了才放開他。林莫言一個轉頭卻看到管濂正笑眯眯的看著他,看到他轉過頭了還揮了揮手,完全不在意自己正處於被喪屍拽著衣領回大本營的狀況。
“。。。。。。”誰能告訴我這白痴的智商到底被哪隻狗叼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這幾天我家二狗子都在家裡亂鬧【揉臉】這幾天沒碼字的原因也是這個,估計以後會好點了
☆、番外
金色的捲髮此時中規中矩的盤在頭上;上面固定著有著閃耀光芒的鑽石;雕刻著美麗鏤空銀絲花紋的王冠;蒼白美麗卻有些消瘦憔悴的臉龐此時面無表情;給柔和的眉眼帶來幾分僵硬,原本粉嫩的唇此時正乾巴巴的塗抹著殷紅的唇彩,更襯得臉再添一分蒼白;如同鬼魅一般;白色軟紗製成的低胸蕾絲細紗裙上纏著幾條如太陽般的金絲綢緞,而細紗裙的下襬也佈滿了十分精細卻異常美麗的金絲花紋。
蘇菲利亞此時僵硬的坐在王座上;而旁邊的是同樣面無表情一連幾天或者說幾個月都沒有正眼瞧她的列斯達。
…走廊上…
蘇菲利亞十分緩慢且略帶踉蹌的走在用大理石築成的長廊上;蘇菲利亞有些無力的扶著長廊邊的柱子。金絲布水晶底的鞋子此時走在空寂的走廊上;“滴答滴答”清脆的聲音在這空寂的走廊上擴散開來。
蘇菲利亞走著走著猛的低□子使勁脫下鞋子向旁邊的地板扔去,一聲清脆的如同玻璃碎掉的聲音後;原本奢華的鞋子此時已經破爛不堪。蘇菲利亞終於忍不住靠著旁邊的柱子小聲的哭了起來。
她不明白,明明她現在已經成為了一國之母,但是她卻如此寂寥,每天晚上獨守空房,一天只能跟列斯達見一次面,偶爾甚至好幾天見不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