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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點頭,沒有多少時間,希望他儘快放下芥蒂,“皇后是我娘,我喊她皇后不習慣。”這樣解釋應該很好了吧。
皇上詫異地看看我,“讓我看看你的玉佩。”
我迅速拿出玉佩交到皇上的手中,目前能證明我的身份的也只有這玉佩。
恍然想起芸娘交給我的一張字條,我趕緊展開給他看,字條上寫道:“廢話不多說,相信子西,按她說的做,穆芸。”
從那個“芸”字,我知道這字條出自芸娘之手,之前還以為沒什麼作用,豈料皇上瞧見了幾行娟娟字跡,特別是看到後面的提名,就激動得老淚縱橫。
我在旁邊看得懵了,芸娘不提皇后,卻寫她名字,現在再一看皇上的表現,難不成他們以前有什麼刻骨銘心的愛情之類?
腦袋一嗡,我覺得這個猜測很有正確性,否則芸娘再忠心,又怎麼可能花上近二十年的時間來救皇上呢?
這些事在我腦中一閃而過後,我拿出了一顆黑色藥丸,道:“皇上,我師父說吃了這顆藥丸能讓你有三天的假死狀,你立馬將它服下,對了我師父是芸娘,就是穆芸啦。”
怕皇上不相信,我接連地解釋。
“好。”提起穆芸,皇上深深地看了看我,置信不疑,而後拿過我手上的藥丸就吞了下去,大概他也猜到芸娘等人要行動了,他得配合一點。
任務完成,我拿過了皇上手上的字條,運氣功力,就讓那張字條在我的手中消失,看得皇上怔愣不已。
不敢多作停留,我給了皇上一個鼓勵的眼神,便一聳身躍上房梁,從瓦片的開口中出去,再把瓦片恢復原狀,騎著雕回到東宮。瞧著無人巡邏之時,我迅速地進屋,三下五除二地換掉衣服。
四更天了,夜還很黑,殿內也沒有動靜,我摸索著到了李響的寢宮,緊張的心才鬆懈了下去。
一直以來,我都沒有與李響同過床,他每日醒來見我的著裝整齊,都以為我先他而起,其實,我要麼在美人榻上就寢,要麼打坐練功,他壓根就沒碰到過我。
我本想在美人榻上靠一會兒就能天亮了,哪料入目的景象令我嚇了一跳——秋淑媛居然在床上與李響
那場景我不敢多看一眼,愕然呆了一下,就退出去在空曠的正殿中站立,心砰砰地跳著,我慌亂得不知如何是好。
許是察覺了我的聲響,盞茶之後,秋淑媛狼狽地穿著衣服出來,開口就道:“子西,我是看太子要醒過來,沒辦法了才才”
漸漸變弱的語聲傳入我的耳中,我閉了閉目,無奈地嘆氣,太子要醒過來?太子怎麼能醒得過來?我此番下了重手,李響睡到明日中午都有可能,他怎麼能在半夜醒來?唯一的解釋是秋淑媛在撒謊。
“淑媛。”我掉過頭,看著那個心虛地低著頭的秋淑媛,“你應該知道我們進宮的目的,所以”語聲頓住,遲疑了一瞬,我才道:“不要愛上李響。”
秋淑媛抬頭,一臉的詫異,瞧著我真誠勸告的眼眸,她委屈地薄唇一顫,淚如雨線般滑落了下來。
“從來,我都是在遵照師父的意思辦事,活得我都忘了我自己是誰,其實我也想照自己的意思活一次”哽咽的聲音,悽楚哀怨的神情,顯示了這些年來她心酸的歷程。
我不忍責怪她,走過去握住她的手,“我是怕你受到傷害。”
“謝謝子西。”秋淑媛淚眼朦朧地看著我,“只此一次,就一次,我知道自己的使命,等完成了師父的任務,我就自由了,到時候我再按照自己的意思活。”
我苦笑,“其實我們都身不由己。”
次日,宮內像我想象的一樣騷亂了起來,大家都在說,皇上駕崩了
不管皇上身前有沒有帝王般的威嚴,在他死後,該有的禮儀一樣都不能少,在這一點上,盈貴妃做得很好。
一般來說,國不可一日無君,在皇上駕崩三天後就要另立新君,是以,宮內的繡娘們都被聚集在一起,連夜趕製龍袍。
這一天,李響睡到中午才醒來,前來的太監等不及,催促著叫宮女給李響更好衣,就帶著李響離去。李響是皇上的掛名兒子,老子死了,兒子自然是要到位的。
我在東宮待著,傍晚時分,李響回來了,看不出有什麼哀傷的情緒。
入夜時,我假裝安慰他,與他出去散心,把他引到了御花園的一處假山內,那裡有一個機關口,是芸娘告知秋淑媛的,進入隧道,能夠通往宮外,據說這是丞相早些年命人秘密地挖好的。
一指點了李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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