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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兒,千秋這邊才剛剛吃得興起,就聽見外面有響動了。小黛說了一聲可能是端王爺過來了,千秋拿著筷子的手頓了頓,卻並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果然,外頭傳來了阮胥飛與張婆子說話的聲音。小黛詢問千秋要如何·千秋淡淡道:“你們也先下去吧。”
景珍拉了小黛離開,小黛猶豫不決,景珍低聲道:“怎麼說小姐和王爺也是成親了啊·這喜房裡頭我們站著算是什麼事情啊,這往後這樣的日子還多了去了。”
小黛一想也是,怎麼著今天確實因為這個而陷入了誤區,不論怎麼說,從今往後千秋就是端王妃了。
門“嘎吱”一聲被推開,千秋皺了皺眉,聞到一陣濃重的酒氣。阮胥飛腳步有些晃悠,緩緩江門關上,看屋內燭火通明,早已經扯下了喜帕和髮飾的千秋正淡定地坐著吃菜。
“都不等我。”
千秋看他那模樣加上滿身的酒氣·看來他今晚上真的是喝了不少,且看他那眼眸有些迷離,概因有上一次的事情,她不知道他是真醉還是假醉了。
“你還沒有吃夠嗎?”千秋放下了筷子,喝了一口茶漱了漱口。
“不一樣。”阮胥飛坐在了千秋面前,千秋繼續吃菜·她可是餓了一天的人。她吃得不急不躁,淡定從容的模樣哪裡像是一個要經歷新婚之夜的少女,根本就是在像是在吃家常飯一樣。
阮胥飛動手給倒了兩杯酒,制止了千秋的動作,道:“還沒有喝合巹酒。”他硬是將千秋的筷子拿下來,將酒杯塞進了千秋的手裡,酒水漾出來灑落在千秋的袖口,阮胥飛也沒有在意,拿著杯子同千秋碰了一杯,微笑著喝了。
千秋無聲地扯動了一下嘴角,將那一杯酒一飲而盡,然後繼續拿起筷子旁若無人地吃飯。
阮胥飛似是真的醉得很,就這樣側著腦袋趴在桌子上,看樣子竟是昏睡了過去,千秋也不理會她,一口一口嚼著精緻的菜色,兩個人竟是出奇地和諧。
外頭守夜的張婆子看了看屋裡頭又看了看小黛和景珍,道:“兩位姑娘,這夜也深了,白日裡你們一直在忙活,晚上就由老婆子幾個守夜吧。”
景珍點了點頭,小黛則看向千秋屋子裡頭,心中也有些訝異,原本以為王爺回來了定是會鬧出來大動靜的,哪裡知道竟是風平浪靜,靜得有些出奇。
千秋吃完了,也不理會那些剩菜剩飯,正要脫去外衣,卻見阮胥飛犯了一個身子,千秋一愣,且見他竟是換了一個方向睡覺,口中喃喃著:“再喝再喝”
千秋口中低喃著“喝死你最好”,一面解開外裳的衣帶。一盞一盞將蠟燭熄滅了,等只剩下那一對龍鳳紅燭,十秋頓了頓,猶豫了一下還是將那一對留著了。
屋子裡頭的燈光黯淡下來,張婆子等人在外頭心喜。
小黛看張婆子那模樣不禁犯了一個白眼,搖首嘆了口氣,便去偏房歇息了。
千秋走到阮胥飛身前,踹了他一下,只聽“稀里嘩啦”地聲響,阮胥飛竟是從桌上甩了下來,躺在了地上。千秋扇了扇鼻子,將那酒味祛除了一些,又用腳尖蹭了蹭他,見他沒有動靜,道:“那你今晚上就睡地上吧。”
說著·千秋便轉身回到了床上,正要扯床帳,卻又見地上昏睡過去的人動彈了一下,手指在地上摸索著著什麼·掙扎著從地上爬了起來,道:“別你怕冷,我們一塊兒睡。”
千秋一怔,這人是真的醉了還是假的?她竟是又有些吃不準起來。
“六月天,冷什麼冷!”千秋說了著便要將床帳放下來,阮胥飛卻是一手將她的手抓住,制止了她的動作·眼神有些迷濛,道:“手那麼涼,你冷。”
千秋一把掙脫開他的手,重複道:“我不冷。”
阮胥飛卻是身子一歪,猛地將千秋壓在了床上,頓時濃重的酒氣往千秋鼻子裡偷鑽。千秋嫌惡地將他的身子往一邊挪,他今晚上到底喝了多少酒?
“走開,別煩我。”她可不想要一整晚和這個不知道是醒是醉的人糾纏。
“別走。”聲音有些沙啞·帶著繾綣之意,將她的手拿了送到了自己的唇邊摩挲了一下,閉上眼睛似是在感受什麼。
千秋冷眼看著他動作·她倒是想要知道他要怎麼對付今晚這洞房花燭夜。
阮胥飛摩挲了一會兒,大抵是酒勁又上來了,一個翻身側身躺在了床上,兩人的髮絲竟是糾纏在了一起,且阮胥飛一隻袖子被千秋衣領上的珠翠給勾住了。
千秋抬起一腳便是將這人踢得遠了一些,冷聲道:“這便是你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