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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了抬下巴示意外頭,司馬星直皺眉,也不憐香惜玉直接就伸手想要抓風九孃的衣領。風九娘卻是十分迅疾地向後一讓,讓司馬星抓了個空。
風九娘故作嬌羞道:“司馬官人,怎麼著對奴家動手動腳呢?”
司馬星喝得半醉的人愣愣看著自己的手,似是很是詫異這個女人能夠躲過自己·若是普通女人怎麼會有如此快的身手?可再細看那嬌柔做作的女人,卻看不出一點厲害的模樣。司馬星心中煩躁一陣,心道不知道被誰暗地裡下了絆子,便追出了永夜坊想要找人算賬,出了永夜坊,卻是隻見一個端王府的小廝,不禁憋氣道:“爺什麼時候輪到你管了?”
那小廝心中叫苦不迭,只能討饒道:“星少爺,奴才也是奉了命我家王妃的命令來領您回去呢。”
司馬星一聽怎麼著自己像是一個小孩子,罵道:“你家王妃還管著檔子事情?我不回去。”
卻是猶如賭氣一番·想來當日裡司馬星對於千秋讓小黛拒絕他的事情還懷恨在心,不想看見千秋。司馬星一揮袖子,直叫那小廝滾蛋,那小廝眼看無計可施,也只能先行撤退,只想著回去的時候要怎麼回管家的話才行。
那風九娘倚著二樓窗戶好笑地看著這一切,一抬手就將手上的絲帕扔了下來。司馬星只聞著一陣脂粉氣,一張輕飄飄的絲帕便落下來覆在他臉上,猛地扯下來,一看竟然只是一塊絲帕·一抬頭便見風九娘一張風騷的臉。
司馬星瞪了她一眼,風九娘卻覺得更加有趣,道:“司馬大人·這裡可不是你該留的地方,您還是早點回家吧。”
被如此一說,反而激起司馬星的逆反心理來,只想著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這奉昌城又不是隻有永夜坊一家花坊,難道還找不到能夠讓他留下的地方不成?
待小廝回頭說了事情經過,阮密又婉轉地表達給了千秋·千秋氣道:“看來我是管不了他!”阮胥飛只得安撫道:“行了行了·你是拿著他當親弟弟我知道,不要對自己說這種負氣話·大抵是前幾日的事情讓他心中生憤懣。”
千秋舒了一口氣,阮胥飛說得有道理·司馬星這是和她在賭氣呢,也許他心中已經明白了,可是卻又不想就此放棄,乾脆自我放逐。阮胥飛按著千秋的肩膀放下,道:“你讓風九娘趕人,不就是為了讓司馬星乖乖回頭自己來見你嗎?”
千秋抬了抬眼,阮胥飛還真是瞭解她。阮胥飛笑笑道:“看來這風九娘也是一個有意思的人,敢明著問你要人情的人可不多。”
千秋剛才還注意著這一遭,只是被司馬星氣壞了,因而才忘了這一出,這會兒被阮胥飛一說,心思也轉到了風九娘身上。永夜坊不是普通的花坊,裡頭有很多官妓,那些個官妓是不能被贖身的,都是遭了罪的人,而風九娘能夠坐上那個位子自然有她的過人之處,想必身後是有一位撐腰的人吧。
千秋目露疑惑的目光,阮胥目光一轉,道:“我以為你對那些個地方比我還了解一些的。”
千秋心中好笑,阮胥飛這話乃是說她此前還帶著他去尋花問柳的事情,怎麼說她當年小小年紀想出讓樓碧和雨鈴霖拆散司馬誠和**公主這樣的事情都叫人目瞪口呆吧。而當時還是少年人的阮胥飛,更是對此印象深刻。
“既然她敢直接這麼說,那我也不怕。”千秋說著,只記下這一層,想著過幾日要好好查一查風九娘此人。
第二日阮胥飛怕千秋太過在意司馬星的事情,便直接上司馬家來找司馬星,兩個人男人談話,想來能夠讓司馬星更能放開一點吧。
昨晚上司馬星又是宿醉,等阮胥飛下了朝過來的時候,司馬星只面上還留下宿醉之後的痕跡。他聽阮胥飛過來,本也有些猶豫,最後還是在正廳暖閣見他。
阮胥飛喝了一口暖差,司馬星怏怏而來,面色並不太好,司馬星淡淡一笑,卻是和當初在軍中的氣氛很不相同。司馬星點了點頭道:“端王怎麼過來了?”
“剛下朝,忽然想起來還有一些事情,便過來看看你。”阮胥飛放下茶盞,指著遠處的高高的角樓道,“那邊是清芳閣嗎?”
司馬星微微一愣,道:“啊,角樓旁邊是清芳閣。”
阮胥飛站起身來,到窗前看了一會兒,沉默片刻道:“我在雪地裡找到了她,不過已經死了很久了。”
司馬星猛地佔了起來,吃驚道:“你說什麼?”
阮胥飛回頭又是一副淡淡的說話口吻,道:“我就知道你聽了一定會有些激動的,所以這件事情,我連千秋也沒有告訴。我怕千秋在西北出事,派人在寒山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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